她伏在他的肩頭,用力抱緊他。
感覺到脖頸的濕熱,危承抽送的動作一僵,皺眉問她:“你怎麼了?”
她搖了搖頭,悶聲悶氣道:“沒什麼,你繼續……”
他繼續聳動,忽然聽到了細微的抽泣聲,起先還以為是幻覺,沒太當回事,直到發現她下面越插越乾,這才問她:“你哭了?”
女孩不說話,只是搖頭。
危承瞬間失了性趣,猛地拔出了陽具。
幽冷月光下,男人胯下的欲龍雄赳赳地挺立著,表面泛著一層水光,顯然還未饜足。
下體頃刻變得空虛,她疑惑:“怎麼拔出來了?”
“你這樣,我做不下去。”他一邊說,一邊輕撫她的後背,“你怎麼突然哭了?嗯?”
他這個差點頭頂青青草原的都還沒哭呢,她哭什麼?
“我弄疼你了?”他猜測,可是,他剛剛動作雖然粗暴了點,但明明還是她能承受的程度。
“不是……”她抽抽搭搭地哭著,整個人被他放了下來。
他用紙巾拭去她的眼淚,動作一如既往的溫柔。
他越是溫柔,她越是想哭,眼淚跟斷了線的珍珠似的,一顆接一顆地墜落。
危承幫她清理完下體的泥濘之後,又簡單地擦拭了一下陽具表面濕滑的淫液,接著,準備將依舊腫脹的性器,強行塞回褲子裡。
裴清芷卻拉住了他的手腕,哽咽道:“你還沒射出來。”
他瞧了她一眼,她眼眶有些紅腫,眼下淌著兩條淚痕,妝容斑駁。
“算了。”雖然他喜歡看她被肏哭的模樣,但絕不是這種委屈可憐的哭。
危承拉上牛仔褲的拉鏈,扣好釦子,再次將哭成了淚人的裴清芷抱在懷裡,細聲細氣地安撫她。
裴清芷哭了好一會兒,才勉強停下來,軟若無骨地窩在他的懷裡。
他的懷抱很溫暖,衣服還散發著淡淡的馨香,她感到安逸,哭得腫脹的眼皮讓她生出了些許睏意,竟想在他的懷裡昏昏沉沉地睡過去。
可是,周遭嘈雜的聲響讓她覺得煩躁。
“危承,我今晚想去你那兒……”她小聲咕噥。
“真的?”他喜上眉梢,只是……“你打算怎麼跟你家裡人說?”
裴清芷小臉一垮,“我不知道。”
危承屈指颳了下她哭得紅彤彤的鼻頭,“那還是算了吧,回到華恩市,我們多的是時間。”
她吸了吸有些堵塞的鼻子,悶悶地“嗯”了一聲。
危承送她回家,兩人牽著手,安安靜靜地走在街上。
離裴家自建的三層小樓房還有那麼一段距離,他們不約而同地停下了腳步。
裴清芷看了眼那幢帶有院子的小樓,又忸怩地看了眼危承。
“要不要進去坐坐?”
“你快回去吧。”
兩人異口同聲,話一脫口,兩人具是尷尬。
她感覺是自己唐突了,臉頰通紅,怯生生道:“那我就先回去了,你也快回酒店,早點洗漱休息吧。”
危承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尖,有點後悔自己剛剛開口亂說什麼屁話,“嗯,好。”
裴清芷回到家的時候,裴蘇還沒回來,奶奶見她頂著一張大花臉,問她怎麼搞的。
她胡謅,說是被小孩用水槍滋了一臉水,便匆匆上了二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