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承:有讀者想要我們湊在一塊兒?
沈宥:你學醫,我學法,咱倆湊一塊兒幹嘛?
危承:不知道……就像,我也不知道我怎麼就成渣男了一樣。
沈宥:渣男?渣男指自私、擅長索取、不負責任、玩弄別人感情的男人,你有出現上述行為嗎?
危承:怎麼說呢?我只是約炮而已。在遇到清芷之前,我以為自己不會談戀愛結婚。所以為瞭解決自己的生理需求,選擇跟成年單身女性,在沒有財物往來的情況下,你情我願的,約炮。這樣犯法嗎?
沈宥:不犯法,畢竟是個人的私生活。
危承:而且我採取了安全措施,也沒玩弄別人感情……怎麼就成渣男了?
沈宥:我也不知道。
危承:哦,還有,我也沒想過要做愛給誰看,或者做愛給誰聽,可她就是在不經意間看到了、聽到了,還在性愛畫面的刺激下,起了生理反應,並且達到了性高潮……這能怪我嗎?
沈宥:是她主觀自願的,不怪你。
危承:啊……還有,她偷看我跟別的女人做愛,還露出一副……就是那種……“奇怪”的眼神。然後,我忍不住挑逗了她,而且她也一直都沒有明確表示拒絕。
危承:我這樣,算是強製猥褻嗎?阿西吧,我真該碎屍萬段……
沈宥:強製猥褻、侮辱婦女罪,首先,主觀方面行為人猥褻、侮辱婦女具有違背婦女意志的本質特徵。其次,客觀方面表現為以暴力、脅迫或者其他方法強製猥褻婦女,或者侮辱婦女的行為。
沈宥:你確定你真的沒有違背婦女意志嗎?
危承:不知道,畢竟,每一次,她既沒有逃,也沒有打罵反抗……做什麼都半推半就的。
沈宥:是那種口是心非的人啊……既然沒有違背婦女意志,那就不算是強製猥褻。比起你,我似乎更慘一點。
危承:的確,你那才是真的強製猥褻。
沈宥:但我也不想那樣的。收到那封舉報信後,部長堅持要立案調查。當時,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他們犯罪,而且,這個案子背後牽扯到不少商賈政要,要是沒處理好,遲早被迫脫掉法服。
沈宥:那個時候,大家都在好奇部長會讓誰接這個案子,安排誰去當臥底,收集證據。排除掉女檢察官,剩下的男檢察官,要麼是已婚,要麼有女朋友……
沈宥:我也不想被指派這個任務……任務中途甚至想過放棄。畢竟,風險太大了。而且,對那麼小的孩子下手,我心裡過不去。
沈宥:可這個案子,總得有人去解決。如果大家都當逃兵,那些罪犯只會肆無忌憚地繼續犯罪。
危承:那為什麼不讓女檢察官來呢?
沈宥:女性猥褻女性,就不算是強製猥褻嗎?法律面前,只有加害人和受害人,沒有性別之分。
沈宥:更何況……最後收網的時候,那麼多男人在現場,要是女檢察官被人盯上了,多危險。
危承:的確。
危承:如果不是這個案子,你也不會遇到黎紓……說實話,我覺得,你沒必要感到自責。畢竟,在當時那種情況下,就算不是你,她也會被另一個男人猥褻、強奸,這是每一個被送進福利院的孩子們的宿命。
沈宥:但她不肯原諒我。她說,只有我帶她走,她才肯原諒我。呵……我怎麼可能答應跟她在一起?一個年輕力壯的男檢察官,跟一個無依無靠的未成年少女,傳出去,多難聽。
危承:但她後來的遭遇,貌似挺慘的。
沈宥:可是,有誰能預料到未來會發生什麼呢?
沈宥:其實,我很害怕面對她。
危承:我明白……那你後悔嗎?當時沒有想辦法逃掉這個任務。
沈宥:當然後悔過。我為什麼要去蹚這渾水呢?吃力,還未必討好。
危承:嗯,我懂……我家清芷發燒那會兒,還倔強地不肯去看醫生。那時候,我看她一個女孩子獨居,怕她會出事,所以去敲她家的門,按她家的門鈴。可她一直沒回應。
危承:說來,也怪我多管閑事。居然想到爬陽臺,進了她家……這樣,算是私闖民宅了吧?
沈宥:算。
危承:我去到的時候,她已經是半昏迷狀態了……也許,我就該任由她燒著,就算脫水、休克、腦神經受損……她既不是我的患者,又不是我的誰,關我什麼事?
沈宥:你就不怕你說這種話,會被她聽到?
危承:難道,你不怕你家那位知道,你後悔救她?
沈宥:其實,我們沒必要互相傷害。
危承:嗯哼。
沈宥:最後,希望你別因醫療事故,以犯罪嫌疑人的身份,出現在我面前。
危承:我也希望你別因審查案件,惹來一身羶,出現在我的手術刀下。
軟糖糖:第一次覺得,BG文裡,男主角是最沒必要的存在[狗頭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