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車廂之中(微h)
那一天過去後,聶逸風扔給她一把車鑰匙——不是那輛銀色的愛騎,而是一輛更正規、更低調也更正常的陸行器,把這輛東西借給她,讓她自己平素無聊就開出去練一練。
聶逸風的原話是這麼說的:「多開幾次就沒事了,別怕撞壞了,撞壞了算我的。」
然而阮亦薇幷沒有把這句大方的話語當真,在明白這個「即興師父」的不靠譜之處後,她十分隱蔽的在外面找了個報班的地方,駕校也是人性化,允許她自由選擇培訓時間,反正她是按課時付款的客戶,總歸是上一次課,結一次錢,於是將自己的時間表默默地撥動了幾下,她便在他不知道也不關注的情況下,穩妥的學會了開車。
當然,當她的駕駛技術稍微上了正軌之後,她確實開了開那輛內部價值遠超外部的「普通陸行器」——省了她不少腳力,也算承了他的情誼。
日子在一天一天過去,聶逸風也恢復到之前三天兩頭回一次家的狀態裡。
但偶爾帶她出門的次數卻比之前要更多了。
聶逸風載著她,一路駛進了一個地下停車庫。
就在她自然而然的準備回過身打開車門下去的時候。
只聽得哢塔一聲,車門便被人控制著鎖死,她微微一楞,轉過頭來看著那面容俊朗的男子。
聶逸風沒看她,只是自在的摁了個什麼按鈕,於是車子所有的車窗都自動的轉變了色度和透明度——果然是有錢人的東西,連個車窗都要用上高科技。
所有車窗都變成了純粹的黑色,連絲光亮都透不出,無論是外界的還是內部的。
現在所有的光源,都來自於車輛內部頂端的一盞小燈,明黃中透著些白的光芒,照的一切都清晰而曖昧。
綳在身上的安全帶此刻感覺更加緊綳,完全與外界隔絕了接觸的狹小空間,男人,和女人。
渾身的肌肉忍不住的一緊,下意識的,全身的肌膚都似乎忽然屏息,而後微微戰慄的呼氣。
她還沒有過,在公共場合做這種事的經驗。
地下停車庫,車廂。
介乎於公共與私密之間。
往來的車輛,以及三三兩兩偶然路過的人們。
對於習慣了刺激的人們,這大概只是初級課程,然而對她而言——
一隻大手伸了過來,某個按鈕嘀的一聲響,她的座椅完完全全躺倒,只留下大約20度角的傾斜。
車廂可不算寬敞,當他翻身覆在她身上的時候,那種逼仄狹小的感覺愈發逼人。
在避無可避的空間裡,被絕對無可反抗的男子欺身壓住,火熱的氣息灼燒著每一寸空間
忍不住輕輕吞嚥一下,從什麼時候起,這具身體,愈發的熟練了那人性最深刻的原始。
她雙腿間那隱祕的深處,竟在這情境中忍不住微微一縮,熟悉的潮汐在體內靜靜地回蕩了一下,蔓延出絲縷的潮意。
聶逸風一隻手撐在她腦側,另一隻手,則解開了她身上安全帶的束縛。
哢嗒的一聲,安全帶的卡扣回縮打在金屬的內壁,在空曠中回蕩的愈發挑人思緒。
卡住她的腋窩將她向上拖了拖,雙腿擠入她的腿間。
他盯著她泛著緊張、羞恥以及一絲不易察覺得興奮的眼睛,把另一隻手直接探向了那禁忌的花園。
隔著一層衣物,手指靈巧的圈動,她側過頭咬住衣領,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
恰逢有人路過,她甚至能聽到路人嬉笑的言語,乃至於幼童笑鬧的稚響。
愈發的緊張顫抖起來,牙齒死死地咬住衣領不讓自己發出聲響,身下的小穴兒因著緊張,愈發的顫抖收縮。
「乖~放鬆~別緊張。」他的下頜就頂在她的肩窩,熟悉的溫熱氣息流連吹拂在她細嫩的肩頸。
陌生情境帶來的陌生的違背道德的禁忌感,她緊張而愈發敏感的肌膚竟控制不住的,被激起了微小的凸起。
後腦都在發麻,一身鶏皮疙瘩如同潮汐唰啦一聲席捲了周身。
他低笑,很低很低的笑聲,幾乎隻回蕩在這狹小的空間,回蕩在她耳側。
「現在就這麼緊張~那接下來可怎麼辦啊~」曖昧暗啞的聲音裡,男人慢條斯理的用薄脣磨蹭著她的臉頰,遊弋在她臉上的各個部位,顫抖的睫毛,緊閉的眼瞼,光潔微皺的額頭,以及緊緊咬著微微泛白的脣角。
及膝的百褶裙被堆在腰間,側方系帶的內褲十分方便拆卸。
完全暴露的花谷,在熟悉的挑摸中,漸漸泛起慾望的春潮。
鼻尖的呼吸愈發粗重,她所有的意志力,都用在控制著自己的嘴巴,不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響。
一隻腿被拉高,架在了車門的邊框上,完全敞開的花谷,如同一朵待君採擷的粉桃。
然而男子接下來做的事情,卻出乎了她的意料。
聶逸風打開身旁操作臺下的抽屜,拿出了一支淺金色液體的玻璃瓶,瓶子不大,就如同一般的精油小樣一樣的小瓶子,細長的瓶嘴,僅容那液體一滴一滴的流出瓶身。
而後,他又拿出了第二個瓶子,同樣小巧,卻盛著嫣紅色的液體。
聶逸風挑了挑脣,伸手在那敞開的桃花谷上撥弄了兩下,而後,在對方睜大了的眼睛裡,擰開了第一個瓶子。
阮亦薇不安的扭了扭身子:「這……這是……」
「別怕~乖~~它會讓你愉悅,相信我~」他低語,如同誘拐純潔墮落的小惡魔。
說完,他便直接就將那細長的瓶嘴連同瓶身,整個塞入了她的花穴,她幾乎驚叫,又在最後關頭生生忍住,變成一聲哽咽的低喘。
金色的玻璃瓶,只剩下底部一小節露在那花脣之中,他輕鬆地托住她的臀部,讓她的臀部向上翹起。
她死死的咬著脣不讓自己呻吟出聲。
小穴兒因著冰冷的異物入侵,不停地緊縮著想要推拒。
窄緊的花穴完完全全包覆著那入侵的小玻璃瓶,花莖內形成的負壓如同一張小嘴,吸吮著,讓那液體一滴一滴的滲了出來,又因為臀部翹起的姿態,那液體極為順利的,便一路滑過花莖,將最深處都完全浸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