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黑科技(h)
一路軟著兩條腿回去,下裙擺濕了大片,還好是黑色所以看不出來,更重要的是,她羞恥的發現,她似乎都有點兒習慣了「真空」包裝——大概是經歷了更過分的所以比較好接受上一級別吧。
聶逸風壞笑著說,這兩天如果出門她最好不要穿貼身的那件衣物,除非……她想像今天一樣難過。
被那瘋狂的一陣折騰後,好歹紅色妖姬的藥性是解了,現在,只要不去刺激那塊敏感驚人的區域,就也還好了。
回程的一長段時間,他果然沒再折騰她,甚至把她放在了後座上,讓她躺著睡了會兒,當車子一路平穩的開回家時,她甚至還睡得有絲迷迷糊糊。
之後的整整三個星期,她幾乎都沒怎麼能出門。
實在是所有空閒的時間,都幾乎沒有力氣再出門行動了。
甚至於那段羞恥至極的時間裡,她身上的衣物都沒有很長時間能維持整齊完整。
午後的陽光細軟的鋪灑在屋內,將滿室都晒成了慵懶的淺金色,靜謐慵懶的午後,窗外只有細微的鳥鳴和些許的嘈雜聲。
然而那躺在按摩躺椅上,全身都籠罩在陽光裡的少女,卻幷沒有如同這氛圍一樣,陷入慵懶的午睡中去——
陽光裡,全身赤裸的少女,白晰晶瑩的胴體全然伸展,纖細的手腕被固定在躺椅頂端,腳踝被綁縛在躺椅底端,黑色的緞帶,白晰的赤裸身軀,一切都籠罩在暖融融的陽光裡,一面聖潔美好,一面迷亂墮落。
貝齒咬住菱脣,少女皺著眉頭,似乎在極力忍耐著什麼,而走近了看才會發現,她看似全然赤裸的身軀上,布滿了一些指甲蓋大小的透明凝膠狀的小吸盤。
耳後、脖頸兩側、腋下一寸、手腕內側、腰側、小腹、大腿內側、腳踝,以及,最敏感的那幾點——雙峰的紅梅,層層花瓣中的珠核,都被那不起眼的透明小吸盤牢牢貼附。
每一個小吸盤後,都連著一根細長的透明玻璃綫似的長絲,絲綫的終端彙集在一起,連接在一個放在陰影裡的,不起眼的,小小的接收裝置裡。
陽光灑在那透明長絲上,甚至還反射著星星點點晶瑩美麗的銀光,被緊緊禁錮在躺椅上的身軀微微的扭動掙扎著,忍耐著的、極細的喘息從脣角溢出,破碎的蔓延在一派靜謐的室內。
被迫大開的雙腿間,那彌漫著春色的花谷不停的收縮顫動,那最羞人的深谷,也是那吸盤最密佈的地方,甚至有好幾根細絲是從那幽深的花莖中連接出來的,彷彿是那羞人的花朵吐露的幾根花蕊,流淌的花液已經將那淺色的椅墊染上了一大片深色。
少女喘息起伏的胴體上,還細密的滲著一層薄汗,她緊閉的雙眼不停地顫動著,彷彿脆弱的蝶翼。
細微的電流間斷的蔓延在細絲之間,每一個吸盤都在那終端控制器的控制下,不時的扭動吸吮一下,隨機的刺激著每一小塊相接觸的肌膚,從全身各個部位無序出現的刺激讓她不時的抽動顫抖著。
每一秒都是未知,不知道會從哪個部位傳來那吸吮的刺激,這未知的不停歇的刺激,已經持續了整整兩個小時。
兩個小時前,聶逸風將她牢牢綁縛在這躺椅上,而後便在她全身貼滿了這細小的吸盤,甚至花徑深處的敏感區域也沒放過,而後,便連通了那奇怪的儀器,接著,就在她帶著絲驚慌的眼神裡直接推門而出,將她一個人,全身赤裸的留在了房內,獨自面對著,這不間斷的細微刺激。
不知何時終止,不知下一刻會發生什麼,而每隔一段時間,全身所有的吸盤都會在同一時間爆發出一陣統一的強烈刺激——每每此刻,她都要難以抑制的強烈掙扎顫抖,低聲的尖叫低呼,赤裸的身軀抽搐顫抖,不斷地扭動掙扎,如同被圍困的美女蛇,卻無論如何都無法逃出那強烈的刺激的囚籠。
這樣的無止無休的折磨太過漫長,幾乎要將人的神智清明完全擊潰。
每一寸敏感的部位都被不停的撩撥刺激,卻永遠得不到救贖,陽光隨著時間推移,從身前一寸一寸蔓延到周身,直到全身都被籠罩升溫,躁動的情慾,迷濛的淚珠和細汗,完全安靜的無人室內。
她終於忍不住低低的嗚鳴,被一次次的送上那絕望的巔峰。
無聲的張合著菱脣,呼喊求饒的聲音被壓在舌尖,因為那寬恕的對象不在此處,所以沒被她呼喊出口。
漫長的等待裡,甚至連分神其他事物都無法做到,永遠安靜的環境裡一絲噪聲也無,牢牢禁錮的身軀,目之能及的,只有那一片靜止的室內陳設,手指無力的抓撓,卻只能握住那一小片柔軟的靠墊。
所有的感官都被逼迫著感受,細小的火苗不斷舔舐灼燒,將她一點一點沸騰。
扭動吸吮的吸盤牢牢勾住她最敏感的部位,花液潺潺流出,軟肉彷彿被許多張小嘴咬住,不停的扯動刺激,乳珠早已挺立腫脹,每一次拉扯,都傳來一陣痠麻入骨的強烈電流,花核更是無比敏感,尖銳的快感不停撕扯著單薄的意識,花莖不停地收縮顫抖,幷沒有被填滿的花穴深處,吸盤不間斷的刺激著那幾處敏感的軟肉,極致的快感中,卻有著一種始終沒被填滿的空虛,這之間的落差幾乎將人逼瘋。
快感堆積的愈發滿溢,整個心神都無力的搖晃顫抖,光影之中,整個五感所感觸的世界都彷彿恍惚起來,在情慾的水波中晃動,她分不清自己是希望趕快停下這一切,還是期待著將她徹底填滿,徹底的蹂躪和佔有,身體一方面渴望著寬恕,一方面卻羞恥的渴望著被大力的揉碎。
急促的、帶著抽泣的喘息聲中,只有那儀器運轉發出的細微的「嘀」聲。
終於,門把被轉動的聲音傳出,腳步聲裡,那人從陰影中踏入陽光裡,在她迷濛的淚眼中,站在了她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