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吻(h)
身體忠誠的傳遞著快感,心理卻為這全然的陌生惶惑著。
下意識的呻吟卻忽然想起對方「不喜歡聲音」的情報變成了顫抖的咬脣。
這場歡愛簡直讓她矛盾至極。
小穴按照著下意識自發的收縮攪動,理智卻抑制著所有應有的反應。
鬆弛、緊綳、再次鬆弛、緊綳,她幾乎不知該如何是好。
眉頭緊皺著咬緊下脣,她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熾熱的利刃在那濕熱的窄緊之處進出,翻絞起一陣陣難以抑制的顫抖的情潮。
雙手緊張至極的握緊了床單。
為這完全陌生感覺得入侵不知所措的僵硬著。
她此刻倒寧可身體沒那麼敏感了,至少不會有那麼多剋制不住的動情的慾望掙扎。
他原本一直是閉著眼睛,雙手撐在她身側的床上,此刻忽然睜開眼——他竟還帶著眼鏡!
透過眼鏡冷硬的輪廓,他灰黑的眼眸深徹卻始終冷靜的看過來。
「你很緊張。」這話用的是陳述句而非疑問句。
睫毛驚慌的顫抖了幾下,她小心翼翼的點了點頭,簡直可憐楚楚了起來:「對不起,對不起……」
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痛?」他停下動作微微皺眉問道。
搖頭,可憐兮兮的咬了咬脣,她偷偷的用眼尾看著他始終一本正經不動聲色的臉。
喘息著平復害怕的顫抖。
「你……能不能……吻我一下……」她垂下眼角,聲如蚊吶的問道。
空氣似乎都沉靜了,片刻的,讓心都懸起的窒息之後。
他垂眸的看著那張既緊張又惶恐似乎又有點委屈的臉,似乎在觀察思考著什麼,最終低下頭,輕輕的,把帶著酒精冷香的脣落在了那不斷顫抖的脣上。
只是溫柔的雙脣接觸,沒有吮咬,沒有輾轉。
雙脣相交,卻有氣息細微的交換。
難怪說這是個青澀的……
難道不知道麼,對於彼此無情的男女之間,做什麼都可以,唯獨,不能強求接吻……
至於聶逸風?呵……那個多情的傢伙可不能用常理解釋呢。
她的身體異乎常人的敏感,但心思,似乎還沒能追的上身體的成熟。
這個不能稱之為吻的吻持續十分短暫,而後便轉移到了她的臉頰上,變成了安撫意味十足的親啄。
他猶疑了一下,伸出手,修長的手指順著頭皮滑入她髮絲深處,溫柔的撫摸,彷彿順毛安撫著一隻怕人的小動物。
彷彿那隻手真有什麼魔力一般,又或者貼近頭皮的安撫確實擁有強效,她終於放軟了身體,任由對方繼續的動作了起來。
放鬆下來的身體卻更能感受到了花穴內傳來的一收一縮的快慰,她微微張開了嘴,壓抑的喘息著把屢屢想要脫口的呻吟吞下,胸膛隨著喘息高低起伏。
他維持著一個不算慢但也絕對稱不上激烈的速度進出著。
絞纏在髮絲間的手依舊輕柔的,有一搭沒一搭的撫慰。
他複又閉上了眼睛,頭頸相交,卻始終維持著一個不算特別親密的距離,只是每當她顫抖的尤為劇烈之時,便自然的側過頭,在她脣角輕輕的點吻一下。
原來還有這樣剋制的歡愛。
周小姐說過的話劃過心間:「彷彿完成工作一般……」
還真像是如此。
一開始開小差,她的身體便就更放鬆了下來,小穴也不再絞裹的那般緊致,只是追隨著下意識的生理反應,跟著那進出的動作收縮顫動。
唔……
這倒也是,挺輕鬆……
「你在開小差麼?」
嗯?!!這跟情報說的不相符啊!不是說乖乖聽話做一個「充氣娃娃」就可以了嗎?
猛地一緊張,身體便又緊緊夾住了那利刃。
眉頭微微一皺,他低低的悶哼了一聲。
睜開眼看著她驚愕又有點害怕的眼睛,他幾乎是認真的說道:「既然要求了吻,就不可以分心了。」這話說得微微有些不滿的意味。
什……什麼??!!
怔楞中,那隻一直撐在床上的手忽然轉變了方向,便就握住了她一側胸乳,微微用力的擠壓揉搓了兩下,便捏住了那顆紅梅,在她剋制不住的細細尖喘中,施力揉搓。
受此刺激,菱脣難以抑制的張大想要呻吟出聲,卻在出口的瞬間被堪堪拉住變成了細小的委屈的嗚咽一般的聲響。
帶著淡薄酒氣的薄脣忽然的,就封住了她的脣。
他的吻帶著一種清冷但無從拒絕的氣息壓下來,輾轉中,還帶著一絲生疏的青澀。
只是雙脣吮吸的接觸,便就奪走了她顫抖的呼吸,幷不是熱情到用上舌與牙的吻,卻也霸道而無從拒絕的佔據了她的呼吸。
身下的動作忽然加快了頻率,撞擊中,她從鼻間溢出淺淡的呻吟。
「唔~~嗯……」她雙手痙攣的抓緊了身下的床單,敏感至極的花穴被用力的摩擦抽插,對方清冷的氣息將她完全圍攏起來。
竟然也可以如此興奮啊……
即使是這樣陌生的身體接觸,卻幾乎是半強迫似得,就被送入那熟悉而陌生的情慾深淵。
幾乎是壓抑不住的,她弓起身子,將臀部迎合的抬起,讓整個花谷都完全的迎向對方撞擊的摩擦。
清冷的吻逐漸升溫,一隻手順著後腦穿過髮絲扣住前額讓她被迫仰起下頜承受輾轉的吮吻,另一隻手,則輕緩而生澀的順著她身體曲綫滑動開來。
那樣的撫慰幷不像聶逸風那樣,每次都熟稔而恰到好處,而是隨意的滑動,敏感的肌膚和不敏感的部位都被那不甚熟練的手掌撫慰,甚至偶爾,會讓她癢的想笑。
但最終,當那隻手掌落在挺翹的臀瓣,一把用力握住那雪肉,將她緊緊地壓向那慾望之源,所有的感官,都全部集中到了那燃燒般的感觸中。
臀部被人被迫抬高,一絲閃躲的可能也無的接受著撞擊,恥毛無意的刮擦著整個敏感的花谷,撩的她情潮陣陣。
一手扣住前額,一手高高捧起臀部,這讓她有了種全身都被人支配控制住了的感覺。
他清冷的脣落在胸前,柔軟的脣瓣摩擦挑弄著挺立的花蕾。
她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彷彿置於冰火之間,忽冷忽熱的戰慄從那花穴最深處蔓延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