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第八十八章 禁錮(h)

他睜開眼幾乎喘息著般嘆息的說道:「我想……把你綁起來,可以麼?」

「啊……?」她睜開眼睛驚詫的望過來。

「你這樣……我會忍不住,想要弄傷你的。」他的聲音沙啞中帶著強壓著的衝動慾念。

弄傷?柏逸塵大概不知道,此刻的衝動用「揉碎」來形容大概更貼切,最激情纏綿充滿寸寸香艶的揉碎,才更適合此刻他衝動的感觸。

被那樣深徹的目光盯視,她幾乎是下意識的便顫抖了起來,她已經敏感的感觸到了那暗自想要爆發的,足以讓人徹底迷失的狂風暴雨般的,揉搓、碾壓、碰撞……直至無力的臣服求饒……

瞳孔夾著興奮和害怕的一縮,她只能咬了脣細微的點頭,然後任由對方把她抱起來丟在了床的正中央。

固定四肢的支架從床的四角翻出,構造精巧的綁縛機械設置的十分符合人體構造。

禁錮的緊,但卻幷不傷人。

手腕被左右固定在頭頂上方,雙腿則被摺疊著向兩邊打開,成一個幷不規範的m形,支架託在腳腕和膝下,讓雙腿幷不吃力但無從抗拒的張開到了最大。

掙扎和扭動都被牢牢禁錮在了一個極其有限的範圍,綁縛,帶來最直接的刺激,就在於這種完全失去身體掌控權的惶恐。

下一秒會被怎樣對待呢,你抗拒不了,只能接受。

被這樣子的侵入幷非初次,但當這個禁慾氣質濃厚的男人,這樣全權掌控著她的身體侵入的時刻,她依舊為這份全然陌生的被支配的感觸戰慄的顫抖。

一切掙扎都是徒勞,這個姿勢讓她只能被迫的全然綻放,任人賞玩逗弄。

如果是聶逸風此刻她大概已經哭了……

但她很快發現,看似青澀的人進攻起來也絕對不能讓人輕鬆。

只是簡單的進入抽出,然而當這個動作愈發快速而縱情的時候,那無可抑制的痠麻的快感,便絲毫不能推據的蔓延開來。

不能躲閃,不能抗拒,灼燒的快慰如同潮水,順著交感神經一路蔓延。

「嗯~唔……」只能喘息著顫抖,那不斷翻攪著身體的慾望絲毫不懂退讓和緩衝,只一味地攻佔。

對方將雙手撐在在她身側,俯下身,在氣息交纏的距離裡不斷挺動著腰肢,這姿勢,剛好讓那不停進出的慾望直接頂撞在內壁那敏感至極的一點然後深深的撞在花心,在那裡留下一個酸軟至極的觸感,彷彿有著痠麻的電流從那一點被不斷激發著流淌全身。

「哈……唔……嗯~」四肢徒勞的收緊,環扣內部柔軟的細墊緊貼著肌膚讓她分毫不能掙開,纖細的腰肢在有限的空間裡扭擺晃動,似是迎合又彷彿逃避。

貝齒咬住了下脣,將那越來越無法忍耐的呻吟壓在脣內,細密的汗珠滲出,在愈發泛出緋紅的白玉肌膚上劃出濕滑的情慾的痕跡。

彷彿被蠱惑一般,那面目一直冷峻的男子喘息著俯下身,將薄脣貼在了那誘人的肌理上,舌尖輕滑,掃過那白晰誘人的鎖骨,將那細密的小水珠啜吻而去。

近乎纏綿的吻在狂風暴雨一般的撞擊中落在那緊咬的脣角,他低聲的說道:「喊出來,別咬著,你可以喊出來。」

就著這相貼極近的位置裡,他微微調整著角度,重重的,將那腫脹的慾望深深的、完完全全的撞進了她的身體。

「啊!……啊嗚……輕一點呀,啊!……太深了。」抑制不住的哽咽呻吟裡,他執意用那熾熱的慾望深入的感受她每一絲濕軟的情動。

最深處的宮口被稜角分明的慾望頂住反復的研磨頂戳,縷縷濕液求饒般的從那小口中吐出,在那敏感至極的粘膜上堆積出融化般的快感。

粗糙蜷曲的恥毛擦刮著嬌嫩的花瓣,無意間的摩擦著那微突的蕊珠。

酸脹彷彿帶著寒意的浪潮堆積在小腹,毛孔都彷彿忍耐不住的張合著戰慄。

「啊啊……不要……不要了,那裡,那裡不能再……不能再……啊啊……快停下呀。」熟悉的浪潮拍打在身體最深處的角落,醞釀出情動的風暴。

她空茫的睜大了眼睛求饒,不行,再這樣下去會……會……

「啊!!……」脖頸脆弱的後仰,胸前微微一涼,那是他的鏡框的稜角觸到肌膚的感觸,然後敏感至極的乳珠就被濕熱的捲入了柔軟的脣間,牙齒叼住那脆弱而敏感的端頭著力一咬,便吸吮著乳珠拉扯挑撥,將壓垮意識的最後一根稻草壓上……

小腰瞬間綳緊了挺起,兩三秒後,戰慄的抽搐就從那私密的一點可怕的蔓延全身,花莖節節扭動抽搐著收縮,而最深的宮口則哆嗦的一鬆,就將一股溫熱微涼的液體迎著那撻伐的欲龍噴了出去。

這猛然的襲擊彷彿要將他融化再體內了一般,他一驚之下差點便要交代當場,窄緊的花穴緊緊咬著他的慾望幾乎分毫都無法挪動,濕熱的液體不斷衝刷著端頭,又順著縫隙噴濺而出,將他的小腹都沾濕了大塊。

這一次的潮吹維持的時間格外久,當她從那白茫茫一片的狀態裡回過神時,正對上他帶著點驚奇的目光以及他身上濕液的痕跡。

「唔……」羞慚至極的窘迫襲上心間,她咬了脣就扭過頭,把臉埋在了自己的髮絲裡,「對……對不起……嗚嗚……不好意思。」

四肢被禁錮著大開,她連收縮肢體羞澀擋臉都無法做到,羞囧的幾乎要哭出來。

他不會討厭吧,不會不會覺得髒吧……

對方俯下身,伸手捧住後腦,把她的臉轉到了正面,然後分開那覆在面上的髮絲,細細看著那張羞紅了的彷彿要哭出來似的臉頰。

「你一直……都會這樣麼?」

她身體一顫,那私密的部位竟是下意識的纏的更緊。

「唔……我我……唔……太,太刺激就……嗚,就會這樣。」她細弱蚊吟的夾著哭音說著,完完全全連眼都不敢睜。

「那……再來一次吧。」他低頭貼在她耳側,用低聲沙啞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