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第111章無聲的肆虐(h)

咦?誒?大腦還沒有反應過來,視野的變換還帶著斑駁的星影,然而整個人已經被他近乎粗暴的剝離了最後的遮擋,大腿被一雙大手狠狠地卡住了分開,最大角度的張開來向上推舉,整個人幾乎被張開又摺疊到了痛的程度,然後下一刻,那粗長到了極限的猙獰柱體便整個的,狠狠沒入到了那被迫敞開的花穴,彷彿將她釘穿在這座椅上一般,齊根沒入的深度裡,那端頭就著這摺疊的角度深重的撞進了宮口那柔軟的花心。

全部意識幾乎一瞬間抽離,整個身體綳緊了顫動,卻因著這姿勢被人全然控制著絲毫無法扭動掙扎,大腦在瞬間一片空白,近乎於痛的快慰瞬間便麻痺了所有感官,她無聲的張大了嘴,一瞬間,淚水就滑下了雪腮,連求饒都來不及說出口,便被接下來,粗暴而迅猛的衝刺奪走了全部氣息。

這個姿勢幷不舒服,雙腿被迫張到最開,又被推舉著摺疊到最大限度,雙膝幾乎都要壓到自己頭部兩側,這樣被迫著完全向上綻放的花蕊,被對方如此粗暴而毫不憐憫的大力掠奪著,早已粗漲到最大程度的欲龍每每進出便將那細軟的花瓣全然撐開,整個心神都在戰慄,滅頂的快慰和唯恐花穴被撕裂的驚懼共同侵襲著神經,讓她什麼都想不到,大腦一片空白到近乎窒息。

濕熱的花液被這迅猛的抽插大股大股帶出,甚至濺濕了對方的小腹,唯獨剩下最後一點清明,反復告誡著自己千萬不能喊叫出聲,然而這樣忍耐無聲,卻讓體內那暴漲的欲潮翻滾的更加難耐,她一隻手握了拳堵在脣間,眉頭緊皺,淚水漣漣,顫抖的不能自已,大腿根部綳緊到極限的痛和臀部與對方撞擊間的痛俱都轉化成了驚濤駭浪一般的酥麻,小穴酸軟的扭動絞裹,卻被對方執意的撐滿了所有褶皺,連最深處最酸軟的一點都被碾壓到了極限,他小半的頭部已經攻陷了那窄緊的宮口,幾乎是就差一點,便要破開那宮口,深深的搗入到她的極限,但即使如此,便已經讓她顫抖著抽泣不斷。

他深深的盯視著她失神的神色,身下近乎蹂躪的侵佔不停,卻緩緩低下頭,雙脣扯住了一隻乳珠,便大力的吸吮拉扯起來,她哭的更加委屈,整個身體都寒戰般戰慄收縮起來,眼見著對方連腳尖都綳緊了顫抖,他猛然抽出了她那隻咬在嘴裡的手,而後在她忍不住想要叫出聲的下一刻,深深的以吻封緘,身下的動作如此暴虐,但脣舌的交纏卻溫柔纏綿,只一瞬間,她便驟然縮緊了身軀,下一刻,便無聲的痙攣顫抖開來。

雙脣離分之時,拉出一條曖昧的銀絲,她只能張大嘴無聲的喘息平復著高峰中的身體,卻在下一秒,被人鉗制著腰身翻面向下,整個人無力的趴在了那座椅的靠背上,他一隻臂膀有力的攬在腰間讓她只能高高翹起臀部,下身嚴密的貼合,而另一隻手則準確的捂住了她的嘴,讓她始終不能發出一點兒聲響,只能顫抖著喘息。

雙腿無力的垂落在座椅兩側,她早已癱軟的一絲力氣也無,只能用雙手軟綿綿的撐在臉側,讓自己不至於整張臉都埋在了靠背上無力抬起,被人強制性的捂住嘴,卻讓身體的感官更加敏感,被如此強制的壓制在狹窄的空間裡,而身側不遠,就是隱約的人聲,這樣隱祕而激蕩的觀感讓她更加羞恥,羞恥而刺激。

她能明確的感知到,這次的歡愛中帶著明顯的,懲罰一般的味道,獵人執意要用自己的方法,懲罰這隻膽敢誘人滑入深海的水妖。

偏偏,此刻完全不能出聲的人連求饒都做不到,只能顫抖著,祈禱對方溫柔以對。

兩具身體緊密的交疊在一起,隔著一層襯衣,他的熱度炙烤在她赤裸的脊背,溫熱的脣流連在她耳後頸側,他低沉的,只有她能聽到的聲音低低的震響:「被我,操哭了嗎?」

這樣的語句,被這樣一個人,在如此情景下說出,她幾乎渾身一軟,瞳孔一縮,便失了所有力氣,卻因為對方有力的鉗制,只能高高翹著雪臀,接受著對方肆意的翻絞頂弄。

他旋轉摩擦的動作分明生澀,卻依然讓她無力的顫抖,雙乳因著這抽插的動作前後摩擦在微微粗糙的靠椅布料上,兩粒紅梅被摩擦的堅硬挺立,狹窄的車廂裡,彌漫著她動情的味道。

雙腿被強悍的分開卡住,整個臀部結結實實的貼合在對方的小腹上,他慢條斯理的抵在她的最深處,試探的螺旋著研磨翻絞,感受著她戰慄的絞緊。

卡在腰間的手滑動著撫摸這具身體,最終滑入那水澤彌漫的山谷,在她細微扭動的掙扎中,捉住了那水叢中的珠核,摩擦,揉摁,水聲沽湫的翻動,夾雜著可怕的快感一路蔓延,眼淚簌簌的掉落下來,連椅背都被洇濕了一塊。

細微的哼鳴從鼻間溢出,卻絲毫得不到寬恕,他兩指夾緊了那挺立的珠核,反復的擠壓摩擦,而小穴中的巨棒更是一遍又一遍的碾壓著她濕軟的粘膜,刺激著酸軟的內壁不斷地收縮,直到她再度被推上彷彿失禁一般的洶湧的浪潮,他才放開了懲罰的手指,大開大合的發動最後的進攻。

安穩停靠在車庫中的車子,誰能想到,看起來普普通通毫無奇怪之處的車廂內部,竟發生著這樣的事情。

全然赤裸的少女被衣裝齊整的男子面朝下壓在平放的座椅上,肆意玩弄,昏暗的車廂裡,她幼白的胴體俞顯柔弱,而那肉體相交時的撞響混合著曖昧的水聲,成了這車廂裡唯一可聞的聲音,如果此時有人故意把耳朵貼上車廂的外壁,大概就能聽到那象徵著男女媾和的啪啪響聲。

她覺得自己就快要被撞散了,花穴最深處被一次又一次貫穿,敏感至極的軟肉被人詳盡的、暴虐的一遍一遍享用,積存的快感夾著絲痛可怕的堆積在濕潤的水窪,醞釀出一波又一波幾乎無盡的潮流,嬌軟的小穴不停的流淌著花液,但是什麼聲響都發不出來……那捂住她嘴的大手封住了她所有的一切哀鳴、求饒、呻吟、喘息。

襯衣紐扣的輪廓貼著她脊背的中綫摩擦滑動,男子把低沉至極的吐息浸染在她耳側,她只能被禁錮著、控制著、侵佔著,在這一片寂靜的昏暗空間裡,模糊的人聲和耳畔近在咫尺的低喘,是她完全失神的意識空間唯一剩下的聲音。

她絞緊了下體,身體再度緊綳著弓起,小手無意識的握緊了那封住她聲音的大手,將自己顫抖到極致的情潮傳遞過去,終於那耳畔低沉的喘息一亂,他將顫抖的人兒緊緊箍在了懷中,深深的撞進那銷魂的窄緊,釋放了那壓抑已久的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