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第125章人行主綫(h)

「嗯哼~她同意了~」

模模糊糊中,她聽到某個懶洋洋的聲音說道。

「你把她弄哭了。」

然後她聽到了另一個耳熟的聲音,似乎帶點兒不滿,就在她頭頂上方響了起來。

「呵~那可不是我的錯,因為阿塵你忽然進來把人給嚇的,嘖~說起來小傢伙可是很怕你呢~」

眼睛茫然的眨了一會兒,然後才意識到,來人是……柏逸塵?!!

那現在抱著她的人也是……柏逸塵?!!

嗚嗚……她瞬間就哭了,不知道是嚇的還是羞的亦或是都有。

雙手掩在臉上,她哭的壓抑而委屈至極,身體抖成一團,看起來別提有多可憐。

嘆氣的聲音響起,頭頂上方的聲音繼續說:「所以……你到底有沒有跟她好好說明情況。」

這個狀況顯然柏逸塵從未遇到過,一時之間,也只能把微微挑眉的不滿對著那個混蛋甩了過去。

然而不出意料,回應他的是微微攤手的、帶點兒邪氣的笑容,以及懶洋洋的回復:「嘛~已經很好的「說」明瞭情況喲~不要小瞧寶貝兒嘛,她可是個聰明的小傢伙,是不是啊,小亦薇~」他故意湊近了講這句話,成功的讓試圖捂著臉從地球消失的小姑娘身體一僵,哭的更委屈了。

這大概是明目張膽的欺負吧,大概為了懲罰她一開始企圖劃清界限故作冷淡的態度。

沒耐何之下,柏逸塵只能伸手搭在了那緊縮的雙肩上,然後把人同樣推到了墻上,然後伸手把那掩耳盜鈴的雙手從那張臉上拉了下來,「如果你實在不願意,是可以拒絕的。」一邊這樣告知著,一邊就習慣性的伸手揉了揉她的發頂。

而聶逸風卻從側邊靠了過來,「嗯哼~小亦薇已經答應了喲~可不能反悔喲~況且……要是不這樣的話,小亦薇就要冒險去找第三個人了喲~」然後笑眯眯的男人自然的靠近了,用手指擦掉了她臉頰上的淚珠:「吶~或許那個人連幫你擦掉眼淚都不肯喲……」這話的語氣柔軟異常。

於是她睜大了眼睛,表情待徵了片刻,才低下頭鬱悶的小聲唸叨:「太突然了……怎麼都不……提前說一聲……」

心裡當然明白該如何選擇是「正確」,的確,如果選擇「共有契約」,第一在時限上就不再有半年的限制,第二,相當於在同一時間做同一樣工作拿兩份「薪水」,第三,熟悉的人,確實比較安全,況且,有多少同行根本沒機會簽訂「共有契約」就能被主人隨時拿出去共享以供淫樂,這樣的選擇,對她確實很有利也足夠尊重。

只是……

為什麼每次都這麼突然呢,提前兩天說不行麼……

或者最主要的,是那無處安放的感情該怎麼辦……就這樣邊走邊想順其自然麼……

想不出、也無法可想,她覺得自己如同萬萬千千個普通的、為了生活可以犧牲一些東西的人一樣的,即使知曉這樣的選擇一定程度上違背了自己曾有的原則和三觀,但當這選擇時刻來臨,她依然會選擇最保全自己的做法。

這世上沒人是無辜的,當你選擇了一些,就註定失去另一些。

於是她低下了頭,輕輕點點頭,蚊聲低語道:「好,我……我同意。」

簽契約是挺容易的事情,沐浴修整後,電子契約很快就簽好了,署名記錄過雙方DNA信息後,她就正式的,徹底成為了二人所共有的女奴,暫時時限是兩年。

當然,如果兩年中,她已經攢夠了贖身的價錢也當然可以提前抽身離去。

當她穿著睡袍坐在高背椅上閱讀著新的條款幷簽名的時候,柏逸塵正在浴室裡,而另一個人,正雙手撐在她的椅背上,把他侵略的溫度從她背面若有似無的傳遞過來。

然後在她落筆完幷將手指伸進了採血口的下一秒,那雙老老實實盤踞了良久的手就從她身後滑上了她的肩頭,然後另一隻手就捉住了她剛剛放過血的那隻手,愛惜無比的,就將那食指含進了嘴裡……然而這根本是不需要的事情,智能的採血口基本上是無痛採集的,當那針孔刺破皮膚的一瞬間,就已經有麻藥和癒合劑同時進入體內了,除了微微一癢的尖銳感,當手指抽回,根本連小孔都不會留。

所以這根本就是——光明正大的調戲。

「喂……喂……」指腹傳來吮吻的咬嚙比取血時的麻癢更刺激心神,她幾乎是戰慄的在座椅上扭動掙紮了一下,然後那另一隻揉撫在她肩頭的手,已經迫不及待的透過敞開的領口,滑入了細滑溫軟的內裡。

「嗯啊……」終於的,那隻手終於滑上了柔軟的雪峰,時隔多日,得以再次領略那柔軟挺翹的美好。

「呼……」他把低沉的彷彿贊嘆的低啞呻吟吐在她耳側,似乎那一刻,他本人受到的刺激比她還要大許多似得,這聲響,以及那輕柔的,滑動著撫摸揉摁的手掌,共同讓她身體一顫,便被熟悉的癱軟佔領了身體的控制權。

下腹微微一緊,緊縮的、隱祕的慾望便重新被逗弄而出。

「不是才剛……做過唔……」她輕輕的扭動掙扎,卻只是讓那椒乳彷彿撒嬌一樣的在對方掌心蹭了片刻。

手指捏住那凸起的紅梅,揉搓著輕輕撥弄提拉,而另一隻手已經不容抗拒的,扳住了她的下頜輕輕一帶,就從身後吻住了那張微微嘟起的紅脣。

「呀~寶貝兒,那一點點分量可還不夠填飽我呢。」手掌落在腰間,舞蹈般的手指彷彿解開禮品的蝴蝶結般解開那腰帶,然後向下輕輕一挑,指尖觸到了柔軟的一團毛髮的觸感。

「呵呵呵……」他愉悅的笑了起來:「果然……小亦薇還是如此熱情呢。」

臉頰瞬間燒紅了:「那是因為……還不都是因為……」她的聲音夾著羞急的微惱,因為之前那條……那當然是已經沾上了各種……反正不能穿了,而浴室裡又沒有備用的……本來就是打算出來在衣櫃裡找一找有沒有一次性的備用的穿上呢,但是,一出來就被摁在座椅上簽字了,她是沒來得及找麼……

嗚嗚嗚……她才不是真空暴露狂呢。

然而低笑著的人根本不打算跟她辯駁這個問題,只是充分享受了她羞極的情態後,將白白淨淨的小東西從棉質的睡衣裡挖了出來,將眼底閃爍著羞怯和慌張的小人兒一把舉了起來,放在了書桌上,睡衣在這過程中「自然的」脫落在了座椅上,於是她完全像是新生的羔羊一樣,被享用祭品的惡魔放在了高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