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第189章細火慢燉(h)

女人抬起一條腿,用膝蓋內側輕輕壓上了他的小腹,而後便用膝側輕輕點在他小腹上畫著圈廝磨,一隻小手若有若無的撫摸在男人的胸膛上,而她的神情卻始終帶著一種清醒的居高臨下的冷眼。

於是那一貫笑眯眯的臉也終於無法剋制,露出同樣難以剋制的隱忍,手銬與床柱相撞,竟發出了不祥的哢嗒聲。

這聲音竟讓她心下一驚,這情趣用小手銬……拷的住這隻麼?不會輕易就被掙開了吧……心下如此一嘀咕,但手上動作卻不停,大膽至極的,一揚手……啪,拍在了男人的臀側。

「不許亂動!」她如此強悍的說著,整個人已經騎坐在了男人身上,一不做二不休,伸手握住了男人的下頜,她便強勢的將脣壓了上去,男人頓時想要反撲,熱情的脣舌順勢便想要纏上去奪走對方的呼吸,但是不等他順利的將舌尖觸到對方脣內,她便微一仰頭,頓時將這吻終止,隔著彼此氣息都能感觸到的距離,卻始終無法真正觸碰。

「真不乖~」她眯著眼睛說著,卻用舌尖舔了舔潤濕後愈發紅艶的脣,頓時,那雙紅黑的眼眸深處便燃起了闇火熊熊。

滿意的聽到對方粗重的喘息之聲,她卻伸手從浴衣口袋中掏出了眼罩,三下五除二矇住了那雙灼灼逼人的眼眸,而後挑起了魅惑的笑容,側過頭,盯著另一個人似乎想看又想躲開的眼眸,慢慢的、慢慢的俯下身,伸出小舌輕舔身下人的側頸。

感官的刺激給了聶逸風,然而視覺得刺激卻給了柏逸塵。

她故意慢但清楚地舔弄著聶逸風的頸側,一路品嘗般的路過耳垂,在喉結上來回吮咬如同品嘗糖果一般,這讓兩個人的氣息都變得難耐而粗重。

很難說是被不斷挑逗卻始終不給予痛快的聶逸風痛苦,還是另一個只能旁觀的人更痛苦。

跨坐在男人腰上的女人用膝頭輕輕蹭著男人的腰側,小手遊移在胸腹之上,舌尖柳條一樣刷過茱萸,就像他們最愛做的一樣,先舔一舔,再用脣覆住了又吮又咬。

下腹的慾望被刺激的連連彈跳,卻被人完全置之不理,寂寞可憐的挺立著。

壓抑的低喘從他喉間吐出。

抬起身子,她緩緩向下移動些許,讓那腫脹的慾望終於貼住了她腿側的肌膚,頓時男人便挺起腰臀,試圖尋找那熄滅慾火的蜜源,然而女人只是稍稍移開了身子,便讓這種企圖完全落空。

隻這麼一點肌膚的相觸,好像很快就能得到撫慰,但卻始終無法得到真正的快慰,這忍耐讓那雙手銬又發出了綳緊的撞擊聲。

她用圓潤的膝頭頂住那可憐的慾望,慢條斯理的摩擦,雙手不斷遊走在男人緊實的腰側。

「呼……」低低的喘息從男人喉間吐出,他用沙啞至極的聲音喊道:「阿阮……」

啪,她一揚手又打在了他的臀側,「說過了,不准你說話。」就她的力度而言,這一巴掌疼是不疼的,反而更加刺激了感官的慾望,只是這顯露出的不曾見過的強勢和奇異的羞恥感觸,讓他瞬間綳緊了身體,驚訝的、奇特的複雜感觸,強壓下想要立刻反撲的慾望,強大的獸,第一次,被那柔軟纖柔的對象揮舞的鞭子抽打,他覺得驚奇。

身體非常誠實,那興奮的慾望愈發急切的跳動起來,與膝頭腿側的摩擦間,從那泉眼沁出數滴濕滑的液體。

這樣一具蘊藏著強大爆發力的身體就如此被迫乖順的躺在自己身下,任由她牽動,這種感受讓她竟忍不住微微興奮起來,身體燥熱起來,於是伸手扯掉了浴袍的腰帶,讓赤裸的身體袒露而出,依然泛著淡淡緋色的肌膚一暴露在空氣裡,就帶出一陣微微散發而出的玫瑰香味,浴袍的半遮半掩之下,柔美的曲綫,平坦的小腹,兩隻挺翹的雪峰都顯得更加誘人,這在那雙一直旁觀著的眼眸深處,瞬間燃起了一道雪白的焰火。

將身體重心重新端正,跨坐在緊實的小腹上,已經敏感的微微綻放的花蕊與熾熱的肌理相貼的瞬間,彼此都忍不住一僵,從那親密接觸的一點上傳來神魂戰慄的花火。

身體忍不住軟了片刻,然後伸手撐在身下人的胸膛上,收斂住身體內開始躁動的熟悉慾望,她夾緊了雙腿,讓女人最柔嫩的部位緩慢摩擦著在他的小腹上畫起了圈。

「啊呼……」男人熾熱的喘息透露而出。

氤氳著濕熱氣息的花蕊終於磨蹭著向下貼去,直到蹭到微硬的恥毛,那堅挺的慾望已經跳動著抵在了後臀,她再度提起身子。

那樣的空落讓他無法忍耐的發出難忍的懊惱一般的喉音:「哦……」

然後下一刻,完全挺立著的慾望便被柔軟的花谷貼住,柔嫩的微微濕潤的花瓣輕輕貼住了熾熱的棒身,彷彿瞬間從黑暗的地獄回到了人間,但卻還完全不夠攀上天堂。

腰臀已經不受控制的向上挺動,試圖讓急切的慾望順著那柔嫩的縫隙找到最終銷魂的洞穴。

然而幷沒有用,她控制著高度和角度,讓那焦急的欲龍只能被外層的花瓣柔軟的摩擦,完全找不到真正能進入的路徑,即使挺動到最高點,也只能觸到花谷的最外端,完全不能進入其中。

她卻在此刻又俯下了身,敞開的浴袍讓柔軟的胸乳蹭在綳緊的胸膛上,乳尖輕輕抵上那胸膛漫不經心的蹭著,偶爾路過男人的茱萸,便調皮一般的抵著輕蹭,喉結又被輕輕舔咬,而下身卻維持著那要到不到的高度,蹭著那欲龍,偶爾深深坐下,卻只是讓柱身與那縫隙緊貼著摩擦,這種近乎於性交的摩擦讓他發出舒服的喟嘆但卻又不足夠,於是舒服轉瞬變為更深的折磨,綳緊的額角,甚至已經開始滑落壓抑的汗珠。

「想要麼……求我~嗯?」她像個妖精一樣柔軟的趴在他胸膛上,把壓低了的柔媚聲音吹在他耳側,就如同他曾經無數次做過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