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新年快樂2
新年的第一發換了姿勢。
窗外是灣區的廣場,跨年的煙花在此起彼伏的綻放。
煙花的炸裂,照亮了一片天空,50樓的窗前交合的身軀一覽無餘,硃砂的乳貼著玻璃,顧廷澤掐著她的腰,不斷從後面抽插著。
顧廷澤的肉棒在硃砂的花穴裡攪動著,硃砂的淫液順著她的大腿不斷流下。
不僅僅是煙花的閃耀,顧廷澤覺得自己的眼前也是一陣陣發白,硃砂的花瓣與小穴緊緊的箍著他的肉棒,從上到下,每一次的抽出花瓣翻開,進入時又重新包住,小穴深處依舊在吸著他,抗拒著他的離開,在他衝入時又急急的吮吸住。
硃砂的呻吟嬌媚,一切都讓他激動。
顧廷澤伸手握住硃砂的乳,好大……穿著衣服的時候沒有覺得這麼大……卻是一隻手都握不住……
他的手指捏住了硃砂的乳頭,感受硃砂的身體的細微變化,他微微調整了肉棒的角度,讓頭部邊緣剮蹭著硃砂小穴的上部。
很快,他感受到了硃砂的顫抖,顧廷澤加快了速度,不停地撞擊著那一點,硃砂的聲音帶上了哭腔,「不……不要……是那裡……要不行了……」
語無倫次,卻讓顧廷澤愈發想狠狠操弄。
顧廷澤有目的性的攻擊讓硃砂很快軟了下去,她顫抖著無法站立,扶著玻璃向下滑去。
顧廷澤把硃砂抱回了床上,他有一點洋洋得意,這一回是硃砂先高潮的呢。
顧廷澤這回就顯得輕鬆了不少,他開始舔吮硃砂的乳頭,那小小的一粒在高潮中站立著,讓顧廷澤吸的更加水光紅潤。
硃砂還在高潮的餘韻中,她的臉帶著一絲緋紅,但她的身體在不由自主地配合著顧廷澤的抽插,彷彿本能地一般的繼續含夾著他。
顧廷澤吸了一口冷氣,這好像比剛才還要命,裡面變得更加溫暖,更加濕滑,小嘴的吮吸似乎更加有力。
高潮沒有讓硃砂的戰力有一點消退,只讓她想要更多。
顧廷澤的動作愈發的快,他沒有了剛才的志得意滿,他覺得自己也控制不住了。
他無法抑制射精的衝動,他加重了撞擊,次次撞在花心之上。
當顧廷澤終於眼前白光閃爍時,他把硃砂帶上了第二波高潮。
吃飽了的硃砂終於看了看周圍的環境,「是你的房間啊,那我回去了。」
顧廷澤還算滿意自己這次表現,本來想拔出軟下去的肉棒,又重新壓回硃砂身上,「喂,利用完我就想跑。」
「怕,你吃不消啊。」硃砂的尾音帶著笑意。
顧廷澤去咬硃砂的舌頭,「你是吸精的妖精嗎。」
「是啊。」硃砂吃吃的笑。
最終也沒有走。
早上起來也是很適合的做愛時間,顧廷澤在浴缸裡壓在硃砂又射了一次。
依舊生龍活虎。
「今天準備去哪裡?」硃砂在化妝,顧廷澤支著頭躺在床上看著鏡子裡的硃砂。
硃砂在三個色號的口紅中手指點了點,在思考用哪個。
顧廷澤坐起來,扶著硃砂的肩讓她轉過來,把三隻口紅打開看了看,又端詳了一下硃砂的妝容,從裡面取了一支正紅開始為她描畫,「跟我走就好啦。」
硃砂沒有抵抗顧廷澤的動作,乖乖的面向他。
顧廷澤塗得相當認真,細緻的描摹了一會兒放開硃砂,很有些自鳴得意,「好了,我真是超厲害。」
硃砂扭過頭看著鏡子,是出乎意料的不錯,顏色很搭,吐得很飽滿,均勻、輕薄,沒有一點出了脣線。
「是啊,超厲害。」硃砂微笑著扭過來,正紅色的脣帶著一點凜冽的美感,她印上顧廷澤的脣。
江承自己都已經忘記了在賽車場上和江深打過的那個賭。
江深卻在昨夜打了電話提醒他履約,「明天元旦,來看看爸。」
元旦?江明森又活了一年,相當令人不痛快。
江承已經三年沒來過江家的大宅。
坐在飯桌上依然是熟悉的不適感,圓形的桌子,江明森、寧新蘭、江深、江承四個人都隔開了一段距離。
江承看著江深的一家三口,深感自己就是一個局外人。
但江深想要幹什麼呢?以為這樣的環境會打擊到他?他從沒有、從沒有一點想要進入江家的想法,局外人?對啊,沒錯啊,就是這樣。
所以他又想算計什麼。
「江承,這個湯你王姨煲的很好,你嚐一點。」江深的母親寧新蘭是一如往昔的客氣,不親近,但並無惡感。
「好的阿姨。」江承乖乖的答應了,寧新蘭的態度一直很一致,江明森有罪,江承的母親有罪,這一切的錯誤不應該由江承來承擔,她從不對江承做什麼。江承感念她,他發現她看起來似乎更加憔悴了,相比上一次看到她,又添些許病容。
江深面上一派平靜看不出想法。
江明森是有些激動的,他對這個兒子懷著些愧疚,他對他的母親說起來不過一時激情,江承的出生出乎他的意料,除了給錢他沒有給過江承任何關懷,而錢,江承並不要。
看著他一步一步走到今天,江明森頗為驕傲的,他的種確實很厲害。
但江明森看了一眼江深,沒有表現出任何情緒。
吃完飯,江明森讓江承跟著他到書房。
江深扶著寧新蘭回了房間,看著她吃了藥睡下才離開。
江深關上房門下了樓,來到江明森的書房前,隱約聽見裡面傳出了爭吵聲。
江深靠在書房的門上,從鼻子裡冷笑出了一聲,眼裡卻彷彿淬了毒。
寧新蘭臨產時發現了江明森出軌,導致了生江深時大出血,月子時又被江承的母親鑽了空子到了她面前耀武揚威,寧新蘭情緒起起伏伏後精神和身體狀況都快速的壞了下去。
江深從有印象起,寧新蘭的身體就沒有好過,從小學時,他就陪著母親去求醫,看著母親在灰暗中掙扎,那時,他總害怕,哪一天一睜眼,他就沒有媽媽了。
直到江承母親死去的消息傳來,寧新蘭的精神似乎有了好轉。
他才知道,這一切都是為了什麼。
但身體,終究是垮了。
他恨他的父親,他也恨江承。
傳言中,江明森因為身體不好讓位給江深,不是的,他是被江深逼了宮。
江深聯合江氏元老,剝奪了他權力。
江明森可能心裡有愧,並沒有十分反抗,選擇退休頤養天年。
江深聽著屋裡的爭吵聲越來越大,勾起了一個冷漠的笑。
江承甩門而出,看到門口的江深時腳下毫無停頓,離開了江家。
他依然不知道江深讓他來這一趟到底是為了什麼。
而江明森敘說的父子情讓他噁心透頂。
江深並沒有進去,他依然抱著手臂站在門口,江明森靠在椅背上喘著氣,彷彿也被江承氣的不輕。
「你幻想中的好兒子,可沒有和你上演父子天倫的美好場面呢。」江深的話語充滿了嘲諷。
「都是孽子!」江明森憤憤地咒罵著。
「所以,你收好你的那點小心思吧,江承可不會領你的情。」江深帶著冷笑轉過了身。
前不久江深發現了江明森在立遺囑。
江明森的股份沒有被奪走多少,他被江深陷害之後忍不住幻想他的另一個兒子,他堅強自立,他應該也懂事可愛。
江明森大方的給江承劃出了百分之五十。
江家沒有祕密,江深在暴怒邊緣冷靜了下來。
你的幻想?
好,那讓你真切地感受一下,你的好兒子,到底是怎麼對你的。
江承不會踏足江家,他只能用一個小賭局把江承叫到家中。
而結果,呵。
新年,是個好的開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