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個世界:勾引痴漢武林高手(7)
慕青動作很快,實際上也是有人催他走催得緊,君一言還專門貢獻了自己的房產出來,就為了慕青早點走,他可不想天天夢遺。
於是慕青走了,君一言笑了。
夜深。
「小姐,近日您少了很多衣物可要添置一些?」一個婢女畢恭畢敬地說道,她們也知道這些衣物消失了很不正常,但她們更加懂得不該問的不能問,雖然自家小姐和某個男人的事她們也知道一二。
慕貝兒聞言一頓,不可抑制地想起君一言,這個男人是越來越過分了,他偷走她的衣物就算了,好幾次還回來了但是上面全是他的穢物,這般過分得讓她的侍女都知道了一些。
她稍微失神了一會,卻看見鏡中的美人兒面如桃花,顯然她想到那些事紅了臉卻不自覺,假裝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她淡淡地吩咐道,「你去定製一些衣物吧!」
「是。」婢女像是完全沒有發覺自家主子發呆 過,收到命令就輕手輕腳地下去了。
「等一下,知道君一言在做什麼嗎?」慕貝兒想著她晾了那個男人那麼久想必該是不耐煩了,再晾下去這人就該不高興了。
「君公子近日常去隔壁客棧,說是見好友,服侍的說每每回來總有一些香粉味。」逍遙島的人都不簡單,婢女既然知道自家小姐對某個男人上心了自然對他多多關注。
香粉味?那就是見女人了,沒想到君一言那麼沒有耐心還那麼花心!
潛意識裡她是不相信這個男人的,畢竟他可是閱盡天下美人兒的偷香賊,焉能知道他會不會對其中一個動心,而且她都不知道女主是誰,這個潛在的對手也弄得她焦心極了。
想了想她還是要主動點為好,要是不能緊緊把住這個男人她就要面臨懲罰了。
第二日,君一言還是打算先去慕貝兒哪裡觀望一下然後照常出門會友,卻是半路上的亭子裡看見了神色淡漠的慕貝兒。
君一言心中一喜,面上還是雲淡風輕。
「慕姑娘近日身體可好點了?若是還不好君某識得幾個好友略通醫術可以為慕姑娘看看身子。」和床上相比,這貨不知道斯文了多少倍。
「不必了。」慕貝兒還做不到某人這般演技高深,她冷麵慣了,但指甲卻是陷入手心裡不一會就掐得泛白。
君一言不知怎的,有些心疼。
「慕姑娘可是有煩心事?」
他問得真誠,但慕貝兒卻被氣到了,這個男人真好意思問她為何心煩,難道他不知道原因是他和她來了一段露水情緣就和別的女人幽會?真當她是傻的什麼都不知道嗎?
於是她極其、極其冷淡的回答,「有沒有與你何干?君公子的朋友該是等急了,您快去吧!」
說完,拂袖而去,留給君一言一個窈窕的背影。
君一言很是生氣強忍著心中的怒火,這女人爽完了就冷淡了,把他扔在一邊不管不顧,好不容易見一面還那麼態度惡劣,都說美人如蛇蠍,看來一點都沒有錯,與我何干?在床上被我操的時候叫我夫君的時候怎麼不說與我何干?還要我快點去見朋友,呵,我見不見與你何干?
等等,朋友?君一言腦中靈光一閃,頓時明白了慕貝兒為何態度冷淡,但舉止怪異了!
「哈哈哈哈!」他仰天大笑,其實他也不知道為何心中那麼高興,但知道了慕貝兒不是對他毫無感覺他就忍不住高興啊!
這一日,君一言很乖的沒有出門見所謂的好友。
晚間。
「君一言呢?」
「君公子今日在房中一整日都在作畫,還派人送了小姐一副。」婢女說完取出了君一言的畫作雙手捧著。
慕貝兒接過那副畫,緩緩打開了一半就見到一個美人半露香肩的模樣,她立馬合上了,臉頰嫣紅,心中啐了一口,就知道君一言不懷好意,這人居然那麼大剌剌地送春宮圖給她,也不怕底下下人一時好奇看了怎辦!
不過慕貝兒也心知她手底下調教的下人不會那麼多事,但心中還是忍不住害怕,心臟跳動得異常快,像是做賊一般。
不過不回禮也不好,於是她隨手用她獨特染出的信紙寫了兩個字,交給婢女。
等到底下人都退下了她才偷偷打開了那副畫,活像是幹什麼虧心事一般。
君一言是個全才,文蹈武略無一不精,最重要的是他武功已經是登峰造極之境,文更是大儒欣賞之才。
所以這幅畫不是一般的好。
畫中女子衣衫半解,臉半遮半掩,但慕貝兒莫名的肯定那就是她,君一言畫的就是她。旁邊還有一隻手,看樣子是男人的手,那隻手伸進了美人兒的衣裙下,雖看不見那隻手做什麼,但慕貝兒已經開始自行想像了。
她想到那一日,男人的手指玩弄著她的......
夾緊了雙腿,她竟是被男人的一幅畫給挑逗出感覺,還濕了!她咬著脣心中想著那兩個字太便宜君一言了!
君一言這邊收到兩個字並不覺得奇怪,要是沒有回復他那才奇怪呢。
打開一看,兩個字,禽獸。
他呵呵一笑,甚至可以想像女人咬牙切齒地說出這兩個字,但她天生聲音嬌軟,罵起人來更像是撒嬌多一些,男人自動歸根到女人是在和他打情罵俏,於是又送了一幅畫過去。
這一次的畫就像是上一幅的續作,女人的衣服被全部解開了,那臉就是慕貝兒的樣子,臉上還帶有春色,一雙手在上面作亂,一根顏色深沉的肉棒抵在女人的腿心,雖然還是看不見男人的身影,但慕貝兒就知道男人肯定臉上掛著不懷好意的笑容。
因為那一日男人就是這般樣子!
她低垂著眉眼,側臉在燈光下秀美地不可思議,雙腿在桌下交疊攪動,她咬著脣,被兩幅畫挑起的情慾不知道如何消下去,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可惡了!
「娘子可是想念為夫的緊,竟是看著這畫兒入了神?」
一抬眼,可不就是君一言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