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翻身01:公子是個完美主義者(08)高H
蘇一柔頓了很久才反應過來。
這就是傳說中的晨勃啊,她好激動啊,嚶嚶嚶~~~
蘇一柔一直都奉行及時享樂,在幫著她的渣哥謀反時還嫖了幾個底下人送上來姿色上佳的男人。
她覺得男人可以做的事情,女人一樣可以啊。
這世上又不是隻能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她照樣可以。
女戒?三從四德?不好意思,她只知道兵法和殺敵,或者是春宮圖。
所以不要指望她會從一而終,更別指望她放著好端端的美男不嫖。
所以現在不就是大好的機會嗎?
「唔啊......嗯哈......」
宇文寂很久沒有睡得這般安穩了,但很快他又被下體的脹痛給弄醒了。
他很熟悉這種感覺,以往都是等著它自行消腫,但今日卻是不一樣。
軟滑的小手正包著他的那裡上上下下的擼動,他第一次體驗這種感覺,酥酥麻麻卻又舒爽無比,使得他忍不住低吟兩聲發洩。
睜開眼,果然就是蘇一柔在搗亂。
「唔啊......你在做什麼?」
帶著睡意和一絲情慾的低啞嗓音性感迷人,她沒看錯的話,宇文寂這是單純的疑問?
「讓公子你舒服啊,那天我們一起看的春宮圖不就是這樣做的嗎?」
哪怕是在做這樣淫靡的事情,蘇一柔照樣臉不紅心不跳,一臉單純的反問。
剛睡醒腦子都不好使,宇文寂皺眉想了一會才想起來那本書。
好像真的就是這樣......
宇文寂從來沒有體驗過性愛,哪怕他的山莊燕環肥瘦的美人很多,但他一點都沒有往那個方向想。
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何沒有一點反應,除了晨勃。
於是日復一日,對於性愛他就徹底冷淡了。
可今日卻是不一樣,今日的感覺很好,好到他不想推開,於是他直接舒展開身子,任由蘇一柔施為。
這幅美人等著她寵愛的模樣實在令她心癢難耐,於是手上越發的賣力了。
「嗯嗯......唔啊......嗯,再用力一點......」
宇文寂也不是那般矯情的人,爽便是爽,想要叫出聲就叫出聲了。
光是聽著這個男人叫床她就濕的一塌糊塗,屁股難耐地微微扭動著。
蘇一柔指甲輕輕刮過鈴口,劇烈的快感一下湧上,男人沒忍住,直接射在蘇一柔的手中。
她擦完手便瞧見男人還在回味高潮餘韻,她勾脣一笑。
「公子知不知道一柔最完美的地方在哪裡?」
宇文寂挑挑眉:「哪裡?」
他話音剛落,手指就陷入一片柔軟之中,兩片厚厚的肉脣咬著他的手指。
蘇一柔的手腕很細,手指修長,指尖泛著粉色,很是漂亮。
而這樣完美的手卻是帶著他領略了不一樣的風景。
少女的下體毛髮稀疏,兩片白玉饅頭鼓起遮蓋住內裡的豔色光景,不過他的手代替了他的眼睛。
裡面是溫熱的、柔軟的、緊致的以及微微濕潤,穴肉蠕動著將他的手指帶進深處,黏膩又帶著香味的滑液流得他滿手都是,但他卻沒有一絲不喜。
這種感覺......很奇妙。
難得瞧見宇文寂呆愣那麼久,蘇一柔眉眼一彎,湊近宇文寂,紅脣快要親上男人的脣時停下了。
「公子若是用另外一個地方更能體會其中的妙趣。」
眼前的紅脣一張一合,莫名地讓他想到底下那張小嘴,也是這樣一張一合含著他的手指。
「什麼地方?」
蘇一柔眨眨眼,她實在是懷疑宇文寂的春宮圖看到哪裡去了。
「當然是這裡啊!春宮圖不就是這樣說的嗎?」
蘇一柔再度捏了捏男人的硬挺,原本軟趴趴的肉棒竟是抖動兩下有了勃起的跡象,宇文寂舔了舔脣,這還是他第一次對一個女子有感覺。
「你會嗎?」
「當然,我才不是公子,看了春宮圖也不知道學著。」
蘇一柔笑得狡黠,雙脣猛地貼上男人的脣,舌尖輕輕滑過脣瓣,染上水光的薄脣更加誘人。
「公子乖,把嘴巴張開嘛!」
宇文寂乖乖地張開了嘴,小香舌立馬竄進他的嘴裡四處攪弄,又或是勾著他的舌一起舞動,口中彌漫著獨屬於蘇一柔的馨香。
他學習的很快,不過一會便反客為主,將蘇一柔吸得舌根發麻,帶著濃濃鼻音的哼唧聲越發的甜膩和男人偶爾洩出的喘息交織在一起。
男人的手指一動不動,這讓蘇一柔很不滿意,她赤裸的身子整個貼在男人的身上,雙腿夾著男人的胳膊磨蹭著,嬌嬌地哼叫著。
「公子動一動嘛......小穴好癢......公子快點動一動......啊......對,就是這樣......公子好棒......」
宇文寂試探著將手指抽出一點,又插進去,聽見蘇一柔的尖叫還以為自己弄疼她了,誰知道她反倒是更加熱情,還捧著他的臉親了親誇讚他。
男人總是對這些事有著天賦,不消一會他就知道該怎麼讓蘇一柔舒服,手指一根一根的添加,四指在裡面攪弄的越發厲害,發出「噗嘰噗嘰」的水聲。
宇文寂發現每當戳到某一點時蘇一柔的叫聲尤為甜膩,像是要化開的蜜糖一般,男人突然手指狠狠捅到那一點,大拇指同時死死地按壓住小珠兒,蘇一柔的身子向後仰去,髮絲在空中舞動。
「啊啊啊......頂、頂到了......啊啊......」
只見女人的小腹猛地收縮,然後從花穴處噴灑出一大灘透明的液體,像是噴泉般持續了幾瞬。
宇文寂全程看著,甚至看的津津有味,還嘗了嘗蘇一柔的淫水。
說不上的味道,帶著一股香味,反正他不討厭就是了。
蘇一柔此時很是怨恨這幅身子這般不中用,一次高潮就虛了,要知道原來只有她把男人榨乾的份,哪有沒做就先虛了的。
花穴深處還在叫囂著不滿,瘙癢不斷侵襲著,她水濛濛的眼兒瞧著男人一臉好奇卻又淫靡地嘗著她的淫水,這下叫她如何能忍住。
費力抬起手指,將宇文寂的注意力吸引回來。
「公子,一柔還要。」
本就婉轉如夜鶯鳴唱的嗓子還嬌嗲著聲音,若是普通男人只怕早就撲上去了。
可宇文寂不是普通男人,他自己還迷糊著呢。
「要怎麼做?」
「公子想想你和一柔一起看的春宮圖,裡面的人是怎麼樣的?」
宇文寂皺著眉回想,似乎要將他胯間的東西塞入女人的體內?
他瞧了瞧自己的東西又看了看蘇一柔的穴兒,此刻穴兒又恢復原來針眼一般的大小,他想起裡面連四指都難以容納,很好奇蘇一柔真的可以承受嗎?
「公子快點嘛,一柔好難受!」
蘇一柔委屈極了,我都這樣你就快點肏我啊,還等什麼。
宇文寂這才動了,他學著春宮圖裡的畫面,一手扶著自己的肉棒,一手將一隻腿兒抬起,花穴被迫打開一條小小的縫隙,龜頭抵在穴口,緩慢地擠了進去。
蘇一柔微微吸氣,男人的東西實在是大極了,若不是先前她高潮噴出那麼多淫水做潤滑,此刻怕是要痛死。
宇文寂被夾得又爽又疼,從尾椎傳來一股酥麻遊走著全身。那聲吸氣聲讓他以為蘇一柔很痛,不知怎地就停下了,心中泛點心疼。
「公子不要停啊......一柔想要啊......」
瞧著男人依舊不肯動作,蘇一柔怒了,不知道這樣更痛嘛!身體不知從哪來湧現一股力量,她將男人撲倒在床上,臀部一用力坐下,小穴一下便吃下了男人的陽根,穴口緊緊咬著男人的根部。
破處總是會痛的,但也不是那麼痛,更多的還是快感。是以蘇一柔消停了一會就開始動作了,微微抬起臀部又坐下,腿間流下淡紅的液體。
「唔啊......公子的好大......我好喜歡......公子被一柔吃得爽不爽?」
蘇一柔在床上說出的話換做旁人早就羞恥不已了,必定會驚異於她這般......不知羞恥。
可宇文寂卻是很認真的點頭,很認真的回答。
「我也喜歡你的小穴,很緊,吃得我很爽。」
蘇一柔抬眼瞧著男人,微微泛紅的臉,覆著一層薄汗,平日裡深不可測情緒極少的眼睛因性事而染上一層欲色和愉悅,怎麼看怎麼秀色可餐。
她一低頭含住宇文寂的脣,模模糊糊地說著。
「公子舒服就好,我也很舒服。公子想要做什麼都可以呢,想要玩壞一柔也是可以的啊。」
這句話放佛打開了宇文寂心中的束縛,他用力向上一頂,蘇一柔立即發出一聲尖叫。
「這樣可以?不會痛嗎?」
蘇一柔被男人頂得太爽了,眼中的水汽終於化作淚水,眼角泛著嫵媚的紅意,似痛苦似愉悅的尖叫著。
「可以......很爽......很舒服......一柔喜歡公子這樣肏我......」
宇文寂不再顧慮,他坐起身子握住蘇一柔的細腰就是一陣頂弄,他回想起春宮圖中的畫面,一口叼住女人的乳尖,舌頭彈壓著,引得女人小穴滑出更多的淫水。
「啊啊......公子吸得好爽......嗚嗚......一柔好喜歡公子這樣......」
手指插入男人的發間,用力按在酥胸上,挺起胸迎合著男人。
宇文寂於性事上就是一張白紙,如今這張白紙被蘇一柔一點一點染上其他的顏色,最終會如何沒人會知曉,最重要的還是現在這個歡愉的時刻。
屋外等候的婢女早就羞紅了一張臉,山莊內因著宇文寂的愛好,女子多,而做這些伺候主子的細活的多半是處子。
雖其中早已對性事懵懵懂懂,但哪及得上芝麻包的蘇一柔,聽著她的淫叫是又羞又躁,但她們還是要守著房門以防主子們有需要,可這一等就是兩個時辰。
屋內的氣氛正濃烈著,怕是蘇一柔也沒有想到還是初哥的宇文寂精力和體力那麼好,壓著她不知道換了多少個姿勢,個個她都很熟悉。
就是那本春宮圖裡的。
她還以為宇文寂什麼都沒看進去呢,誰知道他是都記著的,記性還不是一般的好。
此刻她被男人抵在床柱上,一隻腿兒高高抬起,一隻則費力的微微踮起,她真個人是又累又酸又麻,腿早就是失去知覺了。可宇文寂還性致正濃,巨大的肉棒插在花戶中,將整個花穴填的滿滿的。
只見那嬌嫩的穴口被拍打的紅紅的,每每都被男人的東西撐得將要透明,抽出時還帶出不少媚紅的穴肉,小珍珠腫大了一圈,兩人站著的地方積累了一大灘液體。
可見兩人的戰況是多麼激烈。
宇文寂瞧著蘇一柔臉上的歡愉漸漸轉為痛苦,心知她可能撐不住了,於是抓著她的腿兒用力插動幾下,再度射在她體內。
抱著蘇一柔軟綿綿的身子,他喚人打熱水進來伺候他們梳洗。
蘇一柔躺在床上,臉上猶帶著春意,尚在嬌喘著,眼眸兒半眯半睜,眉宇化開淺淺的嫵媚。
宇文寂瞧得一愣,下意識不想她這幅模樣被人瞧了去,用被子將蘇一柔整個裹住,還引得美人嬌嗔。
伺候的下人們一進來就聞到室內依舊濃鬱的麝香味,他們不敢多話,悄悄地打好熱水又悄悄地下去了。
宇文寂親自擰好帕子給蘇一柔擦身子,伺候著蘇一柔穿衣,整個過程堪稱溫柔似水,完全沒有令她感到一絲絲不舒服。
只不過宇文寂這樣的人居然會照顧人,還照顧的那麼好真是令人意外,但她也沒有問出口,就靜靜地享受著這一刻。
宇文寂做好一切後匆匆給自己擦了擦身子換了身衣服,抱著蘇一柔問道。
「是要吃點東西還是要休息?」
「唔,都是公子的錯,我現在又累又餓,又想吃東西又想睡覺!」
嗯,女人在某些時候總是有點無理取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