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第142章 母子不和
杜貴妃雙眼微眯。「不過什麼？你想威脅本宮。」
「是。」麗娘又點頭了。
杜貴妃眼中浮現出一抹危險的氣息。「程良媛，本宮才剛給你一點好臉色，你可別得寸進尺！」
「貴妃娘娘，我知道您一直心心念唸的想做皇后，可是皇后娘娘背景雄厚，您鬥不過他們，所以才轉頭想把兒子推上皇位。只要能讓太子殿下做皇帝，讓你付出什麼你都願意，那就更別提我這麼一個小小的婢妾了。只不過，就算只是一個小小的婢妾，那我也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我有我的喜怒哀樂！」麗娘沉聲道。
「而且，既然您今天叫我過來，那就肯定不止是為了展示您對我的喜愛，接下來您就該對我軟硬兼施了吧？那我現在就可以告訴您——那些法子您不用試了，其實我心裡也是喜歡太子殿下的，所以為他付出，我心甘情願。只是，希望您別一邊利用我，還一邊防備著我。這種故作的喜歡，您以後也不用再在我跟前假裝。我實在是想不出來，有那個做母親的會看到自己兒子的女人身邊圍著好幾個男人，她還笑得出來的。」
杜貴妃果然笑不出來了。
「又被你給看穿了。」她收起笑臉，改為一臉陰沉，「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蕭朗，蕭威，蕭安，蕭家這幾個優秀的後背一直對你念念不忘，還有太子……他自從回宮之後，就從沒有頂撞過本宮哪怕一次，除了昨天！」
「這個您就得問他們了。」麗娘道。
杜貴妃冷笑。「本宮問過了，只可惜他不回答本宮，只一口咬定他就是要你！除了你，他對任何女人都硬不起來！」
「是嗎？那小女子真是深感榮幸。」麗娘微微一笑。
見她笑得開心，杜貴妃的心情惡劣到了極點。
「本宮後悔了。你這樣的女子，還是死了更好。不然，以後太子一定會被你給拿捏在鼓掌之中！」
麗娘聞言，她只是抬眼看著杜貴妃，嘴角依然嗪著一抹淺笑，卻不發一語。
杜貴妃被看得心裡很不舒服。
「你有什麼話就直說，這樣裝模作樣的是想幹什麼？」
「到底是誰在裝模作樣，貴妃娘娘您心知肚明。」麗娘淡聲道，「是，我理解您愛護兒子的心。可是，既然現在你都已經默許兒子頭上戴綠帽子了，卻又還徒勞的想要將綠帽子的影響降低到最小，這就很可笑了。明明太子殿下他自己都不介意的東西，您卻這麼往心裡去，的確太有失您貴妃的風度。」
杜貴妃徹底綳不住了。
「那你讓本宮怎麼辦？太子遲遲沒有在朝中站穩腳跟，偏偏他又看中了你這麼一個女人……本宮總不能讓你玷汙了皇族血統，生出來一個外人的孩子冒充龍子鳳孫吧？」
「既然選擇了這麼一條路，你卻還一點風險都不想擔，貴妃娘娘您是不是太任性了點？」麗娘慢悠悠的說道。
杜貴妃面色猛沉。「是，本宮就是任性怎麼樣？反正，太子是本宮辛辛苦苦生下來，好不容易養到這麼大，又費盡心思推上太子之位的。你的出現是一個意外，但本宮絕對不會容許這個意外毀了本宮苦心計劃的一切！」
「那不知道母妃您到底想怎麼樣？是殺了她嗎？」
杜貴妃話音剛落，外面一個冰冷的聲音突然響起。
太子進來了。
杜貴妃臉色一變。「不是說了讓你們在外頭好生看著的嗎？你們怎麼讓太子進來了？」
「母妃您不用責怪他們。兒臣下朝後就聽說您把麗娘給帶了過來，兒臣知道您會對她做些什麼，就直接過來了。他們也曾經阻攔過兒臣，但沒用。」太子冷聲說著，人也已經大步來到麗娘身邊，他一把握住麗孃的手。
杜貴妃見狀，她身體晃了晃。「太子，你這是要為了這麼一個女人，和你親娘對著幹嗎？」
太子輕笑：「怎麼會？現在杜仁已經死了，杜家早沒了我的位置，我除了當太子，還有什麼退路？而要是當太子的話，我就得依從於您。我除非瘋了傻了，否則怎麼可能和您對著幹？」
「既然如此，那你——」
不等杜貴妃把話說完，太子就打斷她：「可是，您不也是想留下她的嗎？那麼我幫她說幾句話，這個不算和您對著幹吧？」
杜貴妃一噎。「所以在你心裡，這個女人還是要比辛苦為你籌謀了這麼久的親娘更重要，是嗎？」
「當然不是，母妃您在兒臣心裡還是很重要的。只不過……兒臣已經和您說過了，除了她，其他任何女人都讓兒臣硬不起來。硬不起來的話，我又如何生兒育女，為皇室傳宗接代？母妃您總不會希望兒臣百年之後，還是從其他兄弟那裡過繼來一個孩子，然後再讓這個孩子繼承大統吧？」太子淡然道。
「當然不行！」杜貴妃立馬搖頭。
她辛辛苦苦謀劃了這麼多年，就是想讓自己的兒孫坐穩皇位，然後世世代代流傳下去。那要是太子後繼無人，她這麼多年的心口就全都白費了！
「既然如此，那就請母妃您不要再算計她，更不要指望給她喝什麼絕子湯。不然，您的就真的不用指望抱孫子的。」太子冷聲道。
杜貴妃滿心無力。「皇兒，難道就真的只能是她嗎？別人誰都不行？」
「這些日子您不是一直在嘗試嗎？結果已經很明確了。」太子回答，「不過，如果您還不死心，想要繼續嘗試的話，孩兒也不會阻攔您。反正，結果不會有任何改變。」
杜貴妃霎時像是遭受了巨大的打擊一般，整個人都癱軟在了座椅上。
太子則是拉上麗孃的手。
「我們走。」
就直接轉身朝外走去。
杜貴妃見狀，她又忍不住抬起手。「太子……」
只是，話到了嘴邊，她終究還是又咽了回去。
伸出去的手無力的垂下，她脣縫中逸出一聲無奈的長嘆。
「終究，我們母子還是因為這個女人不和了！程麗娘，你可真厲害！」
杜貴妃雙眼微眯。「不過什麼？你想威脅本宮。」
「是。」麗娘又點頭了。
杜貴妃眼中浮現出一抹危險的氣息。「程良媛，本宮才剛給你一點好臉色，你可別得寸進尺！」
「貴妃娘娘，我知道您一直心心念唸的想做皇后，可是皇后娘娘背景雄厚，您鬥不過他們，所以才轉頭想把兒子推上皇位。只要能讓太子殿下做皇帝，讓你付出什麼你都願意，那就更別提我這麼一個小小的婢妾了。只不過，就算只是一個小小的婢妾，那我也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我有我的喜怒哀樂！」麗娘沉聲道。
「而且，既然您今天叫我過來，那就肯定不止是為了展示您對我的喜愛，接下來您就該對我軟硬兼施了吧？那我現在就可以告訴您——那些法子您不用試了，其實我心裡也是喜歡太子殿下的，所以為他付出，我心甘情願。只是，希望您別一邊利用我，還一邊防備著我。這種故作的喜歡，您以後也不用再在我跟前假裝。我實在是想不出來，有那個做母親的會看到自己兒子的女人身邊圍著好幾個男人，她還笑得出來的。」
杜貴妃果然笑不出來了。
「又被你給看穿了。」她收起笑臉，改為一臉陰沉，「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蕭朗，蕭威，蕭安，蕭家這幾個優秀的後背一直對你念念不忘，還有太子……他自從回宮之後，就從沒有頂撞過本宮哪怕一次，除了昨天！」
「這個您就得問他們了。」麗娘道。
杜貴妃冷笑。「本宮問過了，只可惜他不回答本宮，只一口咬定他就是要你！除了你，他對任何女人都硬不起來！」
「是嗎？那小女子真是深感榮幸。」麗娘微微一笑。
見她笑得開心，杜貴妃的心情惡劣到了極點。
「本宮後悔了。你這樣的女子，還是死了更好。不然，以後太子一定會被你給拿捏在鼓掌之中！」
麗娘聞言，她只是抬眼看著杜貴妃，嘴角依然嗪著一抹淺笑，卻不發一語。
杜貴妃被看得心裡很不舒服。
「你有什麼話就直說，這樣裝模作樣的是想幹什麼？」
「到底是誰在裝模作樣，貴妃娘娘您心知肚明。」麗娘淡聲道，「是，我理解您愛護兒子的心。可是，既然現在你都已經默許兒子頭上戴綠帽子了，卻又還徒勞的想要將綠帽子的影響降低到最小，這就很可笑了。明明太子殿下他自己都不介意的東西，您卻這麼往心裡去，的確太有失您貴妃的風度。」
杜貴妃徹底綳不住了。
「那你讓本宮怎麼辦？太子遲遲沒有在朝中站穩腳跟，偏偏他又看中了你這麼一個女人……本宮總不能讓你玷汙了皇族血統，生出來一個外人的孩子冒充龍子鳳孫吧？」
「既然選擇了這麼一條路，你卻還一點風險都不想擔，貴妃娘娘您是不是太任性了點？」麗娘慢悠悠的說道。
「那不知道母妃您到底想怎麼樣？是殺了她嗎？」
杜貴妃話音剛落，外面一個冰冷的聲音突然響起。
太子進來了。
杜貴妃臉色一變。「不是說了讓你們在外頭好生看著的嗎？你們怎麼讓太子進來了？」
「母妃您不用責怪他們。兒臣下朝後就聽說您把麗娘給帶了過來，兒臣知道您會對她做些什麼，就直接過來了。他們也曾經阻攔過兒臣，但沒用。」太子冷聲說著，人也已經大步來到麗娘身邊，他一把握住麗孃的手。
杜貴妃見狀，她身體晃了晃。「太子，你這是要為了這麼一個女人，和你親娘對著幹嗎？」
太子輕笑：「怎麼會？現在杜仁已經死了，杜家早沒了我的位置，我除了當太子，還有什麼退路？而要是當太子的話，我就得依從於您。我除非瘋了傻了，否則怎麼可能和您對著幹？」
「既然如此，那你——」
不等杜貴妃把話說完，太子就打斷她：「可是，您不也是想留下她的嗎？那麼我幫她說幾句話，這個不算和您對著幹吧？」
杜貴妃一噎。「所以在你心裡，這個女人還是要比辛苦為你籌謀了這麼久的親娘更重要，是嗎？」
「當然不是，母妃您在兒臣心裡還是很重要的。只不過……兒臣已經和您說過了，除了她，其他任何女人都讓兒臣硬不起來。硬不起來的話，我又如何生兒育女，為皇室傳宗接代？母妃您總不會希望兒臣百年之後，還是從其他兄弟那裡過繼來一個孩子，然後再讓這個孩子繼承大統吧？」太子淡然道。
「當然不行！」杜貴妃立馬搖頭。
她辛辛苦苦謀劃了這麼多年，就是想讓自己的兒孫坐穩皇位，然後世世代代流傳下去。那要是太子後繼無人，她這麼多年的心口就全都白費了！
「既然如此，那就請母妃您不要再算計她，更不要指望給她喝什麼絕子湯。不然，您的就真的不用指望抱孫子的。」太子冷聲道。
杜貴妃滿心無力。「皇兒，難道就真的只能是她嗎？別人誰都不行？」
「這些日子您不是一直在嘗試嗎？結果已經很明確了。」太子回答，「不過，如果您還不死心，想要繼續嘗試的話，孩兒也不會阻攔您。反正，結果不會有任何改變。」
杜貴妃霎時像是遭受了巨大的打擊一般，整個人都癱軟在了座椅上。
太子則是拉上麗孃的手。
「我們走。」
就直接轉身朝外走去。
杜貴妃見狀，她又忍不住抬起手。「太子……」
只是，話到了嘴邊，她終究還是又咽了回去。
伸出去的手無力的垂下，她脣縫中逸出一聲無奈的長嘆。
「終究，我們母子還是因為這個女人不和了！程麗娘，你可真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