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禽獸輕薄了梨花
幸好,幸好,敗家子的計劃沒有實現,被他爹阻止了。這樣膽大包天的事他也敢犯,又怕威王報復,丞相只好將敗家子困在老家的祖宅裡,派人嚴加看守。
一天兩天還好,一個月後,敗家子又惹了事,這次更過分瞧上了一個男人。若是普通男人有可能真被他得手了,可他偏生瞧上的是他爹的死對手鄭丞相的兒子。右相的小兒子名鄭嵐楓從小體弱多病,腿腳也不利索,這才跑到這個小地方休養生息。
無端端被個男人羞辱,鄭家小公子氣的將自己關進房間半月不出房門。向來疼愛弟弟鄭家大公子一氣之下派人綁了沈辰斐這個人渣。
換成別人,鄭大公子定是要扒皮抽筋的。倒黴的遇到了姓沈的,他只能揍一頓嚇一嚇警示一番也不敢鬧出人命,畢竟,那敗家子身上有先皇御賜的黃金馬褂,馬褂不脫任何人不得奪取他性命。
梨花救下的就是這麼一個人人喊打的人渣,惹事生非,強搶民女,不學無術。哪怕這個人渣被人費了男根,照樣還能作亂。這不,對著救命恩人也能動手動腳,出言調戲。
“小娘子莫惱,我不動你就是”,說完,沈辰斐破天荒的站直了身體,遠離了梨花。她的身上有股很淡的香氣,似乎是某種水果,帶點甜味。這種味道,讓他突然想到第一眼看到她的情景,讓他的心裡湧現了一股很奇異的情緒,有點酥酥的,讓他下意識的不想見到她臉上露出難過的表情。
“小娘子,我們快些離開罷,若是綁我的那個混蛋去而又返,只怕我們都走不了”。
“那,那你不許動手動腳”,聽了他的話,梨花害怕了。
顧及男人身上的傷口,梨花走的很慢。
她不知道,身後那個猥瑣的男人看著她纖細凹凸有致的身體,口水都流了出來,滿眼冒藍光,若不是時間地點不對,這個男人只怕早就撲了過來。人渣就是人渣,哪怕有一刻,生出了一絲改邪歸正的心,也終究壓不住心底的邪念。
“小娘子,你簍子裡可是吃食?”。
聽到了他嚥口水的聲音,梨花停下來腳步,猶豫了一會,還是將背簍放下拿起野葡萄遞給他,“有點酸的”。
沈辰斐看著她的臉,伸出舌頭舔了舔乾渴的嘴脣,笑嘻嘻的說道,“大爺就愛吃酸”,接過她手中的葡萄狼吞虎嚥的吃起來,目光卻一直不移的盯著她的臉。梨花有一種覺得,好像,他吃的不是葡萄,是她。
這個念頭嚇得她立刻轉過身,背對著他,快速朝山下跑。
“小娘子你的芳名叫甚?”。
“及笄了嗎?”。
“可曾許了人家了?”,沈辰斐一直發問。
梨花只能加快腳步快速往山下趕去。早點回去,早點甩開他。
沈辰斐不虧是紈絝子弟中的翹首,這種情況下,還滿腦子都是女人。
吃飽喝足思淫慾,蠢蠢欲動的心越發壓制不住了。“哎呦餵”,背後傳來一聲,梨花轉過身去。高大的身體突然向她撲來,一個強烈的酸臭味闖到她鼻子裡,讓她失了片刻神。故意輕薄女人的沈辰斐趁機低頭吻住了梨花的小嘴,嚇得她驚呼一聲張開了嘴,男人強大的舌頭立刻襲了進去,猛烈的含住了她的香舌。
好香,好嫩,好滑。
強大的電流感襲擊了他的心臟,強烈又猛烈,他想撕碎她的衣服扯開她修長的大腿,用那個硬邦邦的棒子狠狠的佔有她,吃了她,咬住她嬌嫩的乳兒,在她身上留下他的精,他的液,他的痕跡。想要,想要這顆嫩嫩澀澀的小果子。
“唔唔,不,不要”,梨花拼命的掙扎。
“哦”,沈辰斐突然發現他沉寂了三個月的男根硬了,硬邦邦的抵著小女人的腿。女人掙扎時摩擦他的肉棒,酥酥麻麻,舒服得他想尖叫。這股感覺比以往插女人的穴還強烈,這個女人是寶貝啊,竟然能喚醒他的肉棒。
沈辰斐捧著她的臉重重的吸了一口氣,就是這股香味,一路上都在勾引他。哪怕他又餓又渴傷口又痛也按奈不住想插她穴的心。
趁他分神,梨花摸到一塊石頭朝著他的頭狠狠一敲。若是平時這樣小小一擊哪裡能打倒他,可他被人綁到這山上三天了,除了前兩天吃了些東西,今天只吃了些野葡萄充飢,加上身上又有皮肉傷,這才被梨花敲昏了。
梨花費力將男人推開,驚魂失措的朝著山下跑去。
“梨花,可是你回來了?”,廚房傳來了孃的詢問聲。
“唉,是的”,回到家後她才稍許冷靜一些。冷靜下來的她滿腦子都是沈辰斐額頭上的血,膽小的她扔下背簍跑回了房間,快速的跳上床扯開薄薄的床單將整個人蓋住。
情緒到這一刻終於崩潰了,她捂著嘴壓抑的大哭起來.......
怕那個男人死了,又怕那個男人不死來尋仇。這樣膽顫心驚的過了幾天,直到二哥要離開了,她心裡的恐懼才被離別的哀愁取代了。
“小花兒,莫傷心了。下次主人高興了又能回來了”,二哥溫柔的勸說道。
梨花輕輕點了點頭,將手裡的幾個竹筒遞給二哥,“這些是果醬,你留著慢些吃,吃完了託人說一聲,我再給你做”,說完,情緒低落的低下了頭。二哥為僕,雖然賣身契只簽了7年,想要時不時回家也是不可能的事吧。
“這些吃食都是你不容易得的,你留著慢些吃罷”,說完推脫了一番。
“二哥兒,這也是梨花的一番心意,你留著罷”,一旁的周母,見到梨花淚眼朦朧,連忙說道。
“娘,這些甜食留給小花兒,明年她便及笄了,要養好了身子骨”。
“二哥”,梨花性子軟又是個悶葫蘆,說不出乖巧的話,加上心裡藏著事情緒越發的不好了。
“二哥兒,梨花是個有心的,東西你帶走罷。我和你娘親,斷然不會虧待她的”,飢荒時期多少人賣妻女,只有他,寧可賣掉兩個兒子也不願意將女兒賣掉。
二哥實在推脫不了,這才收下。眼看時辰就要到了,他也不敢耽誤了,再次雙膝跪到雙親面前,“孩兒不孝”,說完重重的磕頭。這一別,又可能是二年三年不相見,常父沉默的點了點頭,梨花和周氏都捂著嘴輕泣。
常父揚揚手,“去罷,莫耽誤了時辰”,老實的莊稼人,滿腹的叮囑也沒辦法表達出口。
“小花兒,照顧好爹孃”。
依依不捨的送別二哥。家裡的氣氛變得異常的沉默了。
“梨花啊,是我們對不住你哥哥們啊!”,週母突然說道。別人家的兒子,十五六歲便成親了,只有她的兩個哥哥,長相周正,人品也好卻賣身為奴,如今也沒娶上妻子。
這種悶悶不樂的氣氛在常家好幾天。梨花一邊傷心,一邊害怕,不知不覺又渡過了七天。
沒人來找她麻煩,她反而更擔心了,生怕那個男人死在了山上。這一天她實在忍不住了,背著背簍帶著鋤頭,為了壯膽她削了一把尖利的木樁防身,打算去山上看看。
一路上她做了最壞的打算,如果那個男人真的死了,她便偷偷的埋了他。以後日日給他上香祈福。兩個哥哥不在,她還要贍養父母,斷然不能被別人發現了屍體。
剛走到山腳下,她只覺得頭腦一陣發暈,失去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