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第十章捆綁的梨花

三個人偷偷溜進常家,兩個小廝收到沈辰斐的命令,進到了常父常母的房間。警覺的常父睜開眼睛,只看到兩個漆黑的人,他驚呼一聲,瞬間被一個人敲暈了,驚醒的常母也被兩人打暈了。

沈辰斐摸進門就見到了讓他熱血噴張的一幕,他的肉棒念念不忘的小美人嬌滴滴的沉睡在床上,身穿一件月白色的大長袍,露出蓮藕般白嫩的手臂。支起的窗口透進月光朦朧的照射在她身上,讓她看起來像披著一層薄薄的亮沙,白袍子下那一對雪白高聳的玉女峰挺立著,隔著布料沈辰斐也還記得她的乳兒有多美,那粉紅嬌嫩似果兒的乳兒曾經被他放肆的舔過吃過,那甜美的味道似乎還殘留在他嘴裡。

如狗見著食物,他控制不住的吸了吸口水,猥瑣的舔了舔嘴脣。

他慢慢的走到床邊,輕輕的伸手摸了摸她的臉。

“嘶,好爽”,嬌嫩的肌膚彷彿在他大掌下融化了,化成了水流進了他的身體裡,讓他舒服的想尖叫。

一張秀麗稚嫩的小臉睡得紅撲撲的,長長的眼睫毛如同小小的扇子,海棠春睡的乖巧模樣讓沈辰斐心裡說不出的柔軟。他低頭輕輕伸出舌頭在她嘴脣上畫圈圈,淡淡香氣散發,近距離的接觸讓他的慾火燃燒的更猛烈了。

他用手指在她玉頸下袒露出的鎖骨上慢慢的撫摸,肌膚溫暖的觸感像極了他最喜歡把玩的暖玉,不知不覺手指的力道有些失控,“唔唔~”,梨花委屈的輕呤,沈辰斐懊惱的將手拿開,看到鎖骨果然有幾處紅暈,在月光的照耀下發著層瑩瑩光暈,像盛開在她身上的小花兒。好像狠狠玩弄一番,把她掐揉地滿身青紫,淤痕遍佈才好。

在如狼似虎的目光中,一種潛伏的危機感驚擾了梨花的睡意,睡意朦朧的睜開眼睛,坐在她床頭的高大男人被黑暗籠罩著,雙眸緊緊地鎖住她的一舉一動。一時間,她分不清時噩夢,還是真實。

“美人兒”,沈辰斐樂呵呵的笑著,露出八顆大白牙。

“啊~~~”,梨花急促地尖叫出聲,因為過分受驚,聲音反而不大,“你,你,你,你~~”,梨花嚇的緊抱著一旁的小毯子,遮住身體。突然,她飛快的跳下床朝著門口奔去,他卻更快一步將她扯進懷裡,一手緊緊地摀住她的嘴,將她拖到床上。

沈辰斐將她壓到床上,一個火熱柔軟的東西輕輕地含住了她的左耳垂,色情的舌頭畫著圓圈,牙尖不時劃過,帶來陣陣地酥酥麻麻的快感,讓梨花身體顫抖起來。她的雙手使勁掙扎想掰開捂著她嘴的大手,卻始終無法撼動他。突然靈巧的舌尖劃過耳廓,對著耳洞不斷戳刺,模仿著插穴的強烈動作。

“唔唔~~”,初嘗情慾的梨花哪裡是他的對手,一股股快感從耳朵蔓延全身,讓她的身子發燙髮軟。一隻大手不安分地爬上豐盈,隔著棉布粗魯的握住她的酥胸,輕柔慢撚,上下揉抓。

她如同被蜘蛛網纏住的獵物,除了掙扎和尖叫痛哭,沒有一點對抗惡魔的能力。

滾燙的淚水滴滴答答的落下,落到了沈辰斐的手背上。他渾身一震,停了下來。

“我,我放手,你可不許亂喊”。

?? “你滾,你滾出去,這裡是常家村,若是被他們知曉你強搶民女,定是不會饒恕你的,”驚嚇過度軟綿綿的聲音,沒有一點震懾裡。

?? “你喊,爺不阻止你。你的老爹老母在我手上,你敢喊,我立刻讓人殺了他們”他狠狠地狠狠捏了捏她的嬌乳,疼的梨花倒吸一口,“啊……輕點……”痛呼呻吟出聲。

?? “你的閨蜜叫梨花吧,小花兒,你身子爺沾過了,只要你乖乖聽話,爺會好好待你”,他突然變得萬般溫柔,覆蓋在她胸部的手也輕了很多。

?? “你,你為什麼不肯放過我,”一邊說一邊流淚,“我的身體你也得到了....你放過我吧,我不會狀告你的,這件事只當沒發生過,求求你,給我一條生路吧……”,沈辰斐緊了緊手臂,將她死死的抱住,覆在胸部的手慢慢向下,順著腰際摸到她的大腿根部,“不要,不要這樣對我……”,這個男人,太邪惡了,眼見著他越來越放肆,梨花張嘴準備大聲呼救。

沈辰斐卻快速的吻住了她小小的紅脣,舌頭霸道地盡數鑽入她的口中,模仿著衝刺的節奏,瘋狂地糾纏著我的香舌,狠狠亂撞,恨不得將之吞入腹中。

??喘不上氣,呼救不成,梨花拼命的扭動身體。大顆的眼淚奪眶而出,沈辰斐突然像受到了激烈的刺激,重重的捏住她的腰,用硬邦邦的肉棒隔著衣服狠狠撞擊她的大腿。

?? “救,救命……”,不,不要,梨花絕望的眼淚掉個不停,可惜,這一次沒有得到沈辰斐的憐惜。

不滿足隔著衣服摸她,沈辰斐將她的裙子掀起,撕裂了她的短褲,“啊,不要,禽獸,你這個禽獸”,他的手像蛇撫摸她的叢林,在花穴和珍珠上來來回回的探索,大顆的眼淚奪眶而出,淒厲的尖叫起來,“爹,爹,救我......”,來人啊,救命,誰來救救她。

沈辰斐鐵青著臉,陰霾的瞪著梨花,“再亂喊,殺了你雙親”。

被他強姦和下藥的記憶太可怕了,梨花已經毫無理智了,沈辰斐見狀只能再次抽出腰帶將她雙手捆住,還用手帕將她的嘴也堵住了。

沒有了阻礙,沈辰斐心情愉快的開始玩弄她的身體。手指在花穴上靈敏的抖動,梨花不由地扭動身體。突然,他對著珍珠狠狠一彈,將梨花刺激的猛烈一抖,小穴拼命的張合,像吐泡泡的小魚。他按住敏感地小小珍珠,手指畫圈。太刺激了,生嫩的梨花只能扭動著,想擺脫這種激動的感覺。

花穴不受控制的漸漸濕潤,點點春露在稀疏的恥毛上,被月光照耀,閃著微微的光。沈辰斐見狀,手指加快速度,一邊磨蹭珍珠,一手愛撫她的花穴。看到手指上的淫水越來越多,突然食指狠狠地插進了緊張嬌嫩的小洞。

“啊……”,突然的闖入帶著一絲酥麻和疼痛,小小白嫩的屁股向後躲避,沈辰斐卻邪惡的越髮用力往洞穴裡探。

?? “花兒,你瞧瞧,你的淫水真多”,粗重的呼吸帶著邪魅嗤笑,他抽出手指,邪惡沾著淫水塗抹在她臉上,直到她臉上濕濕嗒嗒才罷休。低頭一邊舔食她臉上的蜜汁,一邊說著不堪入耳的話語,“花兒真甜,淫水是甜的,眼淚也是甜的。花兒,以後天天給爺吃,口渴了,吃你的淫水,餓了吃你的嘴和奶子,好不好”。

“唔唔~唔唔”,梨花拼命的搖頭。她的不乖惹怒了他,猛地使勁按住珍珠,“唔……”居大的快感席捲全身,嘩啦啦的春水從穴裡流出,落在了梨花躺了兩年多的床上。

“好個淫蕩的花兒,竟然這般可人,知曉爺口渴了噴水讓爺解渴呢”,明明是低醇悅耳的聲音,梨花卻只覺得冷,恐懼,害怕。

修長白皙的大腿被沈辰斐用力的拉扯開,為了視線更好,他拉著她的腿移到了床邊,讓月光更清晰的照耀著,腿心粉嫩的花穴展漏無疑,肥軟的紅艷艷的花瓣微微打開,沈辰斐俯身低頭一口含住那朵艷麗多汁的花穴。

舌頭貪婪的吸允著甜蜜的淫水。??

好舒服,梨花強烈的顫抖著掙扎雙腿,想逃脫這種慾望。沈辰斐哪裡會讓她跑,舌頭敏捷的鑽進了花穴裡,火辣辣軟綿綿的舌頭讓梨花再也生不出一絲反抗的力氣。察覺她身體的變化,舌頭模擬著肉棒插穴的步驟加快前後摩擦和撞擊,每一擊,每一撞,目標都是她的凸的敏感嫩肉。

突然,梨花全身猛地一僵,兩隻大白腿猛烈的顫抖,身體變成了火熱的粉色,沈辰斐愣了一下只覺得小穴噴出了一大股汁液,他立刻長大嘴將所有的蜜汁接住,汁液太多太猛,隨著他的嘴角流出了一小半,他咂吧咂吧嘴,可惜的哀嘆,“好些浪費了”。

“花兒,你餵飽了爺,爺也要餵飽你的肚子”,握著肉棒慢慢貼著花脣外側的肉前後滑動,一會兒戳弄小小敏感的珍珠,一會兒邪惡的對著小洞著重用力一探,,微微插入嬌嫩花穴後又調皮的抽出。剛剛高潮過的梨花只能癱軟著身體,讓他褻玩。

??老道的手法,將梨花玩的理智完全,若不是有手帕塞著嘴。只怕這會兒梨花早就淫蕩的求他操弄了,嚐過情慾滋味的她,更無法抵擋他那孟浪的挑撥,不需要捆綁,到了這一刻她也會張開大腿,讓他幹,讓他插。沈辰斐手扶著粗長的硬物,對準濕淋淋的花穴,“花兒,爺要幹你了,爺大不大,你喜不喜歡”,說完,使勁狠狠地一頂,毫不留情的刺穿,深深地插入小小的花穴深處。

??“唔唔,唔唔……”漲和絲絲的痛從小穴傳來,讓深陷情慾的她恢復了一些理智,想到剛剛心底的想法和控制不住的慾望,大滴的淚水順著臉頰滑落,漫天的恨意和無盡的哀傷侵蝕了她的心。

他再一次摧毀了她,這一次,還毀了她僅剩的一點尊嚴。

她再也沒有資格指責他是強姦犯了吧....

鑽心的疼痛,鑽入了靈魂。

??肉棒無情地抽出,凶猛地狠狠插入,抽出,刺入。“噗嗤噗嗤”的肉棒和淫水的攪拌聲,“啪啪啪...啪啪....”,白花花的大腿撞擊,參合著濃重低泣聲和男人粗糙的呼吸聲,交織成一首淫蕩的樂曲。

??青筋暴起的肉棒在紅艷豔的花穴中橫衝直闖,“唔……”當肉棒衝到伸出一處凸起的軟肉時,梨花又一次噴出來水。

??“好爽,花兒,爺好舒服,好快活”,沈辰斐得意與興奮將她衣服推高,用力抓住她換動搖擺的乳兒,“好緊,花兒再緊些,夾得爺要昇天了”,找到她的敏感點後,他對準那一處軟肉,凶猛地撞擊。

為了聽到梨花軟綿綿的聲音,沈辰斐將她口中的帕子拿了。

??“啊……哈……不……那裡……不要,慢點,太,太快……”,無法壓抑地淫蕩呻吟從口中溢出,聽到她的嬌喘,沈辰斐如同打了雞血,撞擊的更加厲害,恨不得插穿她,幹爛她。

?他健碩的雙臂突然托起她的大白腿,將她舉起架在肩膀上。梨花懸掛著,這樣的姿勢,讓他的肉棒更加的深入插入肉穴深處。

?? “太深了,會壞,會壞掉……”,巨物盡根沒入,凶狠的撞擊到宮口,讓梨花有種被活活插穿的痛苦感。沈辰斐如同失去了理智的野獸,任何事,任何人,也無法阻止他的慾望。

“花兒,叫爺的名字”。

“慢,求,求....慢點”,??肉棒氣勢洶洶地穿插著小穴,九淺一深地戳刺,狠狠地蹂躪著鮮嫩的嫩肉。

“花兒,叫爺,快點叫爺的名字,叫爺辰斐”,他的肉棒被她貪婪地咬住不放,還緊緊的一吸一縮,該死的舒服。兩人的恥骨處不斷相互衝撞,花穴旁邊稀疏的毛髮被一波波春水染得濕淋淋的,晶瑩的水珠被沈辰斐撞擊著落下,他們身下落得到處是水,床單上好像有人故意用水畫上了花朵,嬌豔的盛開著。

“花兒,快叫,不然爺要活生生插爛你”。

“辰...斐....”。

????

他冷吸一口氣,靈魂深處好像有什麼東西撕開了他的血肉之軀鑽了出來,他紅著眼睛,低頭狠狠咬住她的脖子,在她的尖叫聲中,將她拉起坐了起來。“花兒,爺要吃了你....一口口吃了你....嘶,爽,吃你的嘴....你的奶子,你的穴~~~好爽,花兒,你快活嗎~~~吃夠了再把你關進籠子裡,一絲不掛.....天天挨爺的肉棒操”,一口口說出的話不堪入耳。

“禽~禽獸”,梨花流著眼淚,羞恥的罵道。

“呵呵,爺是禽獸,豬狗不如~~你是爺...的小母獸,爺要...呵~幹死你”,話落音,抓著她瘋狂的操弄,“啪啪~啪~啪啪~啪~”的撞擊聲再也不曾消停下來。

夜有多漫長,明明最長只有十幾個小時,可這一夜,梨花覺得比她穿越古代兩年更久,更煎熬。

沈辰斐用盡了手段玩弄她,卻偏偏不會讓她暈死過去。強勢又粗魯的架著她的身體,床上,床下,甚至他還讓她趴在窗戶上,從後面大大的打開雙腿狠狠撞她的小穴。她只能尖叫著一次次噴水,一次次顫抖著身體高潮。

肉棒凶狠地在花穴內進出戳刺,大大的蘑菇頭燙慰著子宮,不斷地肆意碾磨轉圈。一波又一波地的快感將她淹沒.....

黎明來臨前,會有一段時辰最黑暗,那股黑暗籠罩天地遮掩一切光明。一座秀麗精美的別院裡,長長的長廊兩側栽種了許多的梧桐樹,茂密的梧桐樹將長廊密密匝匝的蓋住,長長的梧桐須被夜裡的涼風吹起,像數出根衍生而出的繩索,一不小心就能將能緊緊捆綁。

這時,一個白色的燈籠出現到了長廊,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年輕男子,提著燈籠快步的走,臉上難掩焦急的神色。長廊盡頭,男子將一堵長滿爬山虎的牆壁推開,眼前出現了一條向下延伸的臺階,撲面而來的冷氣讓他縮著身體顫抖了幾次。

似乎不想浪費一絲一毫的時間,提著燈籠繼續前進。越往深處走,氣溫越來越低,他呼吸之間爺出現了白霧,握著燈籠的手也控制不住的發顫。走到地下通道的盡頭,他眼前出現了四道厚重的大石門,他站在四門中間思索了一會,最後走到了最邊緣的門前,撿起石頭大聲敲打。

“公子,圖解有要事稟報”。

微微顫抖的聲音透過石門,進入了一個由冰石雕砌而成的房間,正對石門的方向,有塊很大的牆,讓人毛骨悚然的是,牆壁上竟然井然有序的排放著五個少女,紅衣,紅靴,頭上的飄著的血紅髮帶,連手指甲爺塗上了鮮豔的紅。那些女孩子臉色蒼白蒼白,卻又一張艷麗紅色的嘴脣,緊緊閉著眼睛似乎只是在休憩安睡。

不遠處的地方有一張冰石砌成的大床,大床上躺著兩個人。一個年輕的男人抱著一個赤裸的少女,那少女和石壁上的五名少女一樣的妝容。此刻,安安靜靜的被男人孔武有力的手臂緊緊抱著。

聽到門外的敲擊聲,男子睜開了眼睛。那雙眼,那雙眼眸,一雙讓人害怕驚悚的眼睛。冷漠,冷冽,陰暗,如同野獸一樣看不到一絲的理智。明明清澈如海,卻總帶著一絲掠奪和殺虐。變態,赤裸裸的變態,而且,他毫不遮掩。

就是這樣一雙眼睛,毀掉了他一張帥氣正義的臉。

“外面候著”,好冷,比冰石更冷的聲音,好像從千年寒潭浸泡了千百年,讓聽了耳朵也會瞬間結冰。

他小心翼翼的抱著少女下了冰床,將掛在一旁的紅衣紅靴穿在少女身上,穿戴好後,將她溫柔的放在石壁上空出的位置,“雪兒,要乖巧些,不許胡鬧,不許調皮”,親密的點了點她的鼻子,吻了吻她艷紅的小嘴。

正常人見到這一幕,只怕早嚇的魂飛魄散了。石門打開前,外面等候的小廝圖解早早退得遠遠的,生怕見到牆壁上的屍體。

“公子,金蝶產卵了”。

陳亦爵微微皺了皺眉頭,“金蝶壽命快盡,如何會產卵”,說完快步走了出去。

“公子,您瞧瞧,這可是金蝶的卵”,說話的男子的圖解的大師兄,名叫山海。兩人是陳亦爵的左右手,圖解精通製毒,山海精通養蠱。

陳亦爵端起盛金蝶的玉碗仔細的端詳,金蝶是一種傳說中的毒蠱,說是毒蠱也不盡然。這種蠱,操縱人的七情六慾。陳亦爵手中的金蝶是他無意中得到的,效果並不能達到控制人,卻能讓男人不舉,之後慢慢發瘋,漫長的死的極其的痛苦。

若是女人中此蠱,會淫蕩無比,最後死於慾火焚身。

此蠱天下無解,壽命三年。

說起金蝶蠱,不得不提沈辰斐了,他幾月羞辱過的郡主正是陳亦爵大哥的心上人。陳亦爵這個人雖然變態邪惡,卻也不輕易害人,除非,哪個瞎了眼的自己撞上來。沈辰斐身穿黃金馬甲,殺了他等於違抗了朝廷。對付他那種人渣陳亦爵多的是法子,將壽命快盡的公金蝶下在了他身上,既能延長公金蝶的壽命,又能慢慢看他被慾望逼瘋。

“看來,公金蝶有了新情況”,陳亦爵自言自語的說道。不知道想到什麼,他一臉激動的捧著玉碗,目光裡帶著一絲瘋狂和掠奪。

“公子,這卵該如何?”,山海詢問道。

“將這一對卵好生護著”,孵化的法子他也只是聽聞過,金蝶太難尋,他手中的這對亦有可能是最後一對。看來,尋到那人渣察看究竟是當務之急了。

“圖解,準備一下,你隨我去一趟京都。山海,好好護著蟲卵”,說完,他快速的離開了蠱房,急急忙忙的一個人回到了下地冰窖的書法裡,翻閱醫術和手冊。

沈辰斐活了十九年,一直作惡多端,惹是生非,殘害人命,終於在這一年遇到了他最大的兩個對手。他才明白,夜路走多了,終會遇到鬼。

找遍了各個妓院和沈辰斐經常去的茶樓後,黃家慈一群人終於找到了常家村。

“黃哥,一個小小的村莊而已,難道還有人膽敢惹我們,何必留馬走路過去?”,黃家慈身後的粗曠男人不解的問道。

“卻腦子的東西,老祖宗今日便到,惹出什麼事,你我吃不了兜著走”,黃家慈是黃龍的本家侄兒,跟著黃龍在沈辰斐伺候了幾年,比誰都清楚沈家三個主子的厲害。

黃家慈很聰明,只待了兩個功夫好的,其他人都留在了村口。

被玩弄了一晚上的梨花燙軟的沉睡在沈辰斐的懷裡,禽獸一夜未睡,此刻竟還是精神抖擻的抱著她一臉滿足的笑容。這時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沈辰斐起身將門打開一條縫隙,伸手將遞過來的食物和水拿了進來。

“小花兒,乖乖~餓了嗎?可要用膳吃水?”,他歡喜的將東西端到床上,樂滋滋的將小小的人兒緊緊抱住,“好香,花兒,爺真是愛死你了”,一邊說話,一邊拿著水喝了一口,再低頭吻住梨花餓嘴,將水餵入她嘴裡。

沉睡的梨花喝到了水,如同飢渴的魚,長著小嘴用力的吸允。

“好熱情,乖,爺吃飽了,再餵你”,猥瑣的拍了拍她射滿了精液的白嫩的小肚子。

“嗯~~啊~~”,梨花不舒服的扭動了腰。

沈辰斐眼色一沉,突然將她大腿拉開跨坐在大腿上,壓著她的小屁股,將硬邦邦的肉棒狠狠插進小穴中,“爺又忍不住了,花兒,爺不動,你乖乖夾緊含著命根子”,嘶嘶,倒吸幾口氣,“舒服,爺舒服死了”。

黃家慈帶人進常家時,沈辰斐還在瘋狂的操乾著小梨花,常父常母還被人綁著,每次醒來又被看守的人打暈了。

幾人只好搬著長凳子,坐在天井裡慢慢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