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逃不掉的
那一晚後,沈辰斐每天要陪她吃飯,不管多忙也一定要趕回來吃飯。還口口聲聲說她身子太弱了,操兩下就虛成這樣,實在不行。每每他說這些話,梨花都氣的發抖,操兩下?
只操了兩下?她明明被做了一晚。
知道他臉皮厚得無人能及,梨花懶得和他費口舌解釋。索性,他對她還存在一絲人性,這三四天,除了摸摸親親抱抱,並沒有做實質的事。讓她大大的喘了一口氣。
只是,她依舊尋不到逃跑的機會,沈辰斐看得她嚴嚴實實,平常她要踏出院子,也必須由他陪同。
相處了七八天梨花才知道,原來沈辰斐也是有工作的人,沈府有大量的良田和山莊果園,他也需要時不時去看看,每月還要收租。饒是如此,梨花還是覺得沈辰斐一無是處,收租這種簡單到不需要腦的事,估計是他唯一能勝任的工作吧。
“聽說爺又帶回一位姑娘?”,窗外的大樹下,兩個婢女裝扮的年輕女孩,正坐在樹蔭下閒聊。
她們的話成功打斷了梨花的思緒,她專注的認真聽起來。
“可不是,聽說那姑娘長得和天仙似的,身段更是勾人的緊”。
“嘻嘻,賊婆娘,你怎曉得那位身段勾人,莫不是,聽你那個情人哥哥講的”。
“呸,亂嚼我的舌根子,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哎喲,好妹妹,好妹妹,姐姐錯了.....嘻嘻...哈哈”,兩人一陣嬉鬧。
“唉,別鬧了,你說屋裡的常姑娘是不是失寵咯”。
“這可不好說......”。
之後她們說了什麼,梨花一句也沒聽進耳,她被突如其來的消息驚呆了。可以離開了,沈辰斐有了新人,她是不是可以回去了。想到這裡,她控制不住的激動捂著嘴,嗚嗚的低聲痛哭。
終於可以離開了,不必日日夜夜受驚了。深夜被噩夢驚醒,看到沈辰斐睡在她身旁,她多少次抱著雙膝縮在床角流淚,連哭都不敢發出聲音,只能狠狠的咬著嘴脣,怕驚醒了他,怕他會又撲倒她,一次次的凌辱她的身體。
臟,他的舌頭舔過的肌膚,讓她想將皮撕下來扔進火裡燒成灰燼。
終於,終於,終於,結束了,能解脫了....
壓抑的哭一場,她才平靜下來,吩咐月娥打來了洗臉水,清清爽爽的洗個臉,看了看天色,離午膳還早呢!沈辰斐估計還有半個時辰才回過來。
可梨花已經等不及了,一分一秒也等不了啦。
“月娥,沈....爺,今日在府裡嗎?”,沈辰斐三個字脫口而出,突然想到他的威脅,又改口了。若是在外人面前喊他的名字,他一定不會輕饒了她。她不怕他打罵,只怕他不要臉的做出什麼禽獸事。
月娥露出了一絲驚訝的神情,很快就恢復了正常,“每月初一到初十,少爺要收租做帳,今日是十一,奴婢猜測少爺大約在書房”。
“我想去書房,你...能帶我去嗎?”,梨花輕聲的問道。
“姑娘想去尋爺,奴婢自然帶姑娘去”,以為她會拒絕的,沒想到她輕易就答應了,讓梨花有些恍惚。原來,出去散步不準許,找沈辰斐就可以嗎?
“花兒,你怎來了,可是想爺了”,見推門而來的人是梨花,一臉怒氣的沈辰斐立刻露出了燦爛驚喜的笑容。梨花站在門口,夏日炎炎太陽光在她身後刺目的照射著,纖細的身子籠罩白光,讓她白皙沒有血色的皮膚有些透明。
沈辰斐愣愣的看著她,靜靜的看著,伸手牽住她小小的手,“花兒,你想我了嗎?”,剛剛,看著她站在光裡,好像盛開在光芒的花朵,帶著神聖純潔的神情。他的心,控制不住生出了一股自卑感。多他奶奶的可笑,他沈辰斐自卑了。
很快,他就甩掉了這種想法,緊緊將她抓住。
她是他的,就算她是墜入人間的神女,也是他沈辰斐的女人。
他的書房旁人不能進入,屋內只剩下梨花和沈辰斐。
“花兒,快摸摸爺,爺煩躁的很,你摸摸我,讓我舒坦舒坦”,他像個孩子一樣撒嬌的用臉在梨花白嫩的小臉上磨磨蹭蹭,一隻手緊緊拉著她的手貼在他胸口,毛毛躁躁的用她微涼的手撫摸他硬邦邦的胸肌。
“嗯...舒服...啊....好舒服....”,他的叫聲異常的色情,讓梨花臉唰的一下就紅成了蘋果。
“你,你不要這樣叫.....我,我有話和你說”,梨花斷斷續續的說道。
“嗯....啊....你....你說....爺...聽著....啊......嗯.....爽”,他閉著眼睛,一臉猥瑣心不在焉。
“我,我聽說你又帶回來一位姑娘...你,是不是...”,她的話還沒完,沈辰斐突然一手扣住她的後頸,低頭狠狠吻住了她。
“花兒,爺很開心,你摸摸爺的心,是不是快活的在怦怦亂跳。你吃醋了對不對?你也在意我的....”,他有些瘋狂,有些語無倫次,眼睛裡湧現了一股讓梨花心驚的東西,好像潮水撲來,似乎要將她吞沒。
“不,不是...”。
“花兒,我心悅你,肉棒只要你....爺也只要你”,說完,他突然大掌一揮將書臺上的紙墨筆硯全部掃下,劈裡啪啦的聲音讓梨花還來不及尖叫,就被他狠狠的壓上了書桌上。
雷霆般的力道和速度,不給梨花拒絕和解釋的機會。只聽到衣服撕裂的聲音,她的上半身赤裸裸的暴露在他的目光下,他目露凶光,額上青筋暴跳,像要吃人似的野獸,而她,是她最愛的美食。
“你,你的喜歡,就是這樣一次次的欺負我嗎?”,梨花哭著問道,眼裡帶著深深的恐懼和絕望。
她滿心歡喜的以為,她能回家了.....
卻又一次失望了......
她不去想,他用了什麼法子弄進一個姑娘。她沒有憐憫拯救別人的心,只想著,自己能逃脫就行了。她只是想回家,這麼一個小小的要求,為什麼就那麼難實現。
“乖花兒,不哭不哭,我該死,嚇著你了吧!莫怕莫怕哦,爺疼你都來不及,怎會欺負你呢”,他心疼的將她摟在懷裡,輕聲細語的哄著,臉色著急和慈愛的模樣,分明是個剛做父親的人,手裡的寶貝哭鬧,卻無措的不曉得該如何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