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一章黑化的梨花~陳亦爵的囚禁
“大人,京都急信”,滿臉陰鬱的蔚辭微微抬起頭,“呈上來”,黃龍打開信件,小心翼翼的雙手呈給他。
“該死的陳家,該死的陳將軍,氣煞老夫了”,蔚辭氣急敗壞的狠狠一掌拍向桌子。氣啊,早知當初真該將那狡猾的圖解殺了,幹乾淨淨的,如今也不會身處被動了。他前腳離開京都,圖解那小子轉背就偷了他的金蛤蟆....
最可惡的還是那陳將軍,偷了他的金蛤蟆,還上書皇帝陛下。說是感恩沈府的仁德寬宏,願交出半張陳家軍軍符,表決對皇帝陛下的忠心。不知真相的滿朝文武和陛下,對著沈丞相一番讚賞和歌頌。
硬生生的讓沈府白白吃了暗虧....
金蛤蟆,那可是金蟾啊。當初沈老夫人不願見他,他失魂落魄的跋涉千里,走了整整三年才走到那天下最大的毒物林,又花了近十年的時間才尋了那麼一對金蛤蟆。這些年精心培育,他手中也僅有幾對而已。
別說失去一隻金蟾,就算丟了一隻卵他也痛心疾首啊。
“好,好一招以退為進。管家,拿筆墨紙硯”。
黃龍早有準備,手一揮,婢女就端著文房四寶進了屋子。
如今是人人都敢欺壓沈家了,都忘了這天下誰打的,誰守著的。不給點厲害讓他們瞧瞧,還以為沈家如今是殘虎一隻了。沈辰斐一聲爺爺,就讓蔚辭死心塌地的將自己當成了沈家人了,他激動的寫下密信。
召集他所有的門徒,明的不行,他也來陰的.....
下毒是吧,耍陰謀是吧。欺負人是吧.....好,好,該是時候讓他們瞧瞧他這老頭子的厲害了,不管是陳家,還是那鄭家,他一個也不會放過的.....
“大人,歐陽太醫求見”。
停下筆,在信上擦上了一層薄薄的粉末,小心翼翼的裝入信封,“速速讓狼虎將送去達州圍城”,黃龍戰戰兢兢微微顫抖的伸手接過信,臉色蒼白的快步走了出去。
“你們退下,請歐陽進來”。
“大人,學生有禮了”,同樣蒼老的歐陽畢恭畢敬的行禮,蔚辭雙手作揖會議,請他入座。
“大人,一刻前常梨花昏倒了,學生探過她的脈象了。雙脈浮動,脈象平穩.....”,他露出一絲疑惑和不解的。
蔚辭沉默了一會兒,“第二幅藥用量加大了?”。
“學生加大了兩位兩克”,歐陽說的極其隱晦。
“脈象平穩?”。
“脈如走珠”。
“唉”,蔚辭輕嘆一聲,臉色難堪的說道,“倒是我小瞧了陳家大公子了”,若不是陳家非要針對沈府,他倒是願意和那陳家大公子結交一番。
“大人,學生該如何處理?”。
“暫且先瞞著辰斐吧,他是離不了那女人的。如今才一月,老夫還有時間”,蔚辭口乾舌燥的端著旁邊的茶喝了一口,“在她的吃食和湯藥裡,下些慢性溫和的藥”。
“學生明白了”。
歐陽起身,行禮告退。
歐陽離開口,站在門口守門的小廝也趁人不注意,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夫人,柳娘求見”,婢女稟報,正在給妹兒做小鞋子的梨花抬起頭放下手中的針線,“快些讓她進來罷”,說起這個柳娘和沈府也算有緣分,一年多前,她救下了老祖宗留下貼身老嬤嬤,被老嬤嬤收為義女帶入了府裡。
這個柳娘,長相艷麗以前是戲班的戲子。當初梨花被沈辰斐搶進府不久,她剛好也進了府。沈辰斐瞧她艷麗絕美還動了心思,可惜,他身體硬不起來,便歇了心思。不曾想,她最後和黃管家的侄兒黃慈成了事,如今懷孕已經五月了。
昨日梨花外出散步,和沈辰斐在偏遠處遇見了不適的她。梨花心善的救了她,還讓人請來歐陽太醫給她瞧了脈,估摸著,她今日是來謝恩的。
“給夫人請安”,提著籃子,她剛剛彎腰,梨花就起身將她扶住了,“莫行禮了”,梨花細心的扶著她坐在椅子上。
“夫人,感謝您昨日的相助之恩,婢女無以為報。夫人尊貴,怕是甚也不缺,奴婢親自做了樣小點心給您嚐嚐,盡點心意”,溫溫柔柔的聲音,溫柔的語氣,讓人心曠神怡。她不是沈府的奴婢,其實大可不必如此。
“你懷著身子,何必勞累呢”,沈辰斐霸道,周邊的人對她總是畢恭畢敬,絲毫不敢怠慢。難得有個人願意親近梨花,梨花很高興。月娥親自上前從柳娘手中接過籃子,打開竹籃查視了一遍,剛拿起筷子想再仔細檢查被梨花出聲阻止了。
“月娥,給我罷”,月娥的舉動太大驚小怪了,梨花生怕她嚇跑了柳娘。
她剛剛接過竹籃,門口就傳開小廝的通報聲。
黃慈走了進來,看到屋裡的柳娘微微一愣。
“夫人,爺在聚福樓,喚奴才請您過去一趟”。
“柳娘,謝謝你的點心。遲些我過去尋你”,梨花溫柔的看著她,淺淺笑著說道。
柳娘著急的想說什麼,卻被月娥阻擋了。一群婢女小廝浩浩蕩蕩的跟著梨花出了府。差不多半月了,梨花還是第一次出府。以前她困在小小的山村裡,後來,她被沈辰斐囚禁,再後來她害怕沈府的追殺,一直都呆著山莊很少外出。
一路上,她掀開了布簾,目光羨慕的看著外面繁華的街道,喧鬧的聲音讓她心情很愉悅。
“保護夫人”,突然一聲淒厲的尖叫響起,馬車猛烈的搖晃起來。梨花咬著嘴脣,雙手死死的撐著馬車固定自己的身體。馬車外時不時傳來尖叫聲和刀劍利器的碰撞聲,梨花鎮定下來,揚手掀開布簾。看到一群黑衣蒙面人和沈府的小廝打成了一團。
她隱隱猜到這些人是沖她來的,不管是什麼原因,她都不願被他們抓到。壯著膽子趁著亂成一片時不顧一切的從馬車上跳了下來,她想偷偷逃跑。一落地,為首的黑衣人突然朝著她迅速沖來。梨花看到男人手一揮,只聽到“噴”的一聲,一股白色的濃烈煙霧炸開了,四處蔓延。一股濃烈的香味刺鼻的讓梨花忍不住反胃,男人突然甩出一大排針,沈府的護衛一個個倒下。
梨花也迷迷糊糊的暈死了......
黑衣男人抱住梨花,縱身飛到屋簷上,快速的消失不見了.....
其他幾個黑衣人四散的朝著不同方向逃跑了。
“少爺,少爺。一刻鐘前有人當街綁架了沈府的人,奴才猜測被綁架的怕是常姑娘.....”。
雀心的話還未說完,鄭嵐楓激動的起身,勉強的搖搖晃晃站起身,“你,你說甚?梨兒,梨兒怎會被人綁架?她,收到我的信,是來見我的?”。
“是沈辰斐,是他。定是他曉得梨兒要尋我,綁了梨兒”,他慌亂的情緒大亂,絲毫沒有理智的渾身劇烈顫抖,“走,帶我去沈府,我要見她,帶我去沈府”,晴天霹靂的噩耗,讓他墜入了寒潭,冷,冷,冷得他心臟麻痺。如果是沈辰斐綁了梨兒,她會受苦。如果不是沈辰斐綁了她,她更會受苦......
梨兒,梨兒....
怎麼辦,怎麼辦,老天爺,要怎麼辦......
逆行的血液倒流,在他血管裡咆哮。他疼的全身無力,癱軟的猛的咳嗽,艷紅刺眼的鮮血猛的咳出,染紅了貝齒和嘴脣....
“少爺,少爺,來人啊”。
跪坐在廂房的沈辰斐,正聚精會神的聽著一個年小的姑娘唱採蓮曲。人逢喜事精神爽的他,滿臉掛著燦爛的笑容,閉著眼睛時不時跟著小姑娘唱上一段曲兒。自從梨花答應嫁他為妻,他便不再拘著她了。今日他終於尋到了一寶物,他打算明日帶著寶物去岳父家提親。
今日便趁機帶著梨花四處逛一逛,也讓她瞧瞧有沒有甚喜歡的物件。
“黃龍,什麼時辰了,怎麼還不見夫人過來”,夫人,夫人,他愛死用這兩個字喚梨花了。
“這個點心不錯,吩咐廚房再弄一碟來”。
“這道,這幾道,等夫人來了讓廚房上菜”,他滿心歡喜的點了幾十道菜,每一道都嘗試過了,再三確定花兒會喜歡的,他才會留下。這家酒樓他來過無數次,每道菜都曾經吃過。可只要事關梨花,他總是謹慎了又謹慎,總想給她最好的一切。
“爺,爺...”。
“混賬東西,毛毛躁躁,打翻了爺的點心饒不了你”,沈辰斐不悅的瞪著小廝。
“爺,夫人被人綁架了,黃管家已經趕過去了,府裡的護衛都.....”。
花兒,花兒,沈辰斐慌張的起身推開小廝,猙獰的眼睛瞬間被紅血絲佈滿了,他不要命的往外跑......
梨花無數次的想安靜的過日子,她以為,選擇了沈辰斐就能一家三口平平靜靜的生活。她以為,少爺只是一次美好而殘酷的初戀。她以為,那個曾經迷姦她的男人,一輩子也不會出現在她人生了.....
她的存在,她的命運,似乎是被人刻意的安排。她唯一的價值,只是讓三個男人掠奪,讓他們卑劣的人生因為她變得不一樣。有人想過她嗎?那位俯視一切的天神,可曾想過她?她是有血有肉的人,她有一顆心。她想擁有自己的人生啊......
似乎認命了,似乎是更堅定了。
當昏迷的梨花醒來後,看到那個噩夢一般的男人又一次迷姦她,在她身上如同野獸粗暴的發洩慾望時,用那根粗大的肉棒狂野的撞擊她的小穴,看到他思念而專注深情的目光,她咬破了嘴脣,不哭不鬧,安安靜靜張開大腿,任他發洩.....
直到這一刻,她終於明白了,深陷泥濘中逃避是永遠解不開的束縛,誰也不能護她安寧。或許,她奮起反抗,或許跟他們耗時間。一天一天的耗,直到他們厭煩,直到他們肯放開她。或者,她承受不住自殺,或者,瘋掉。
男人背著她一直在趕路,有時他會迷暈她。她不知道那些被迷暈的日子她被強奸了多少次,她的小穴被他灌了多少淫水。一天或者兩天,不知道過了多久,騎馬換坐船,坐船換騎馬。終於,男人帶著她到了很偏遠很偏遠的地方,延綿不斷的高山一望無際,走一天的路也看不到一個人煙。
後來,他不下迷藥了。帶著她白天趕路,夜裡露宿山林,不再迷姦她.....
梨花知道,他是故意讓她知道處境,這樣的大山大林,她一個弱女子若是沒有他的照顧,她一晚也過不下去。
可惜,男人想錯了。梨花才不會逃呢,她內心有個強烈而瘋狂的想法。與其一次次被綁架被強姦,不如好好和他鬥上一鬥。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得到世界。不是最常見的一個道理嗎?
他們欺凌她弱小,他們囚禁她,掠奪她的身心。與其一次次受盡苦難,這一次,她也想試一試。就像少爺,為了報仇,不是設計她欺騙她嗎?男人可以,女人更有資本。
不知道過了多久,男人終於停下了趕路腳步。帶著她來到了一座隱祕的山,山谷裡有一座破舊的竹屋。屋子很小,卻五臟俱全,廚房廁所,甚至連材房和洗澡房都有。
“我,我想洗澡”,她目光羞澀的看著他,白皙通紅的臉帶著一絲無言的誘惑。陳亦爵一愣,呆呆的注視著她。
好一會兒,他才嘶啞的開口,“跟我來”,陰鬱厚重的聲線讓梨花微微顫抖,她死死握著拳頭,微微低下頭。
他將她帶到屋後的一里外的小溪塘邊,轉身離開,又快抱著一個包袱回來了。
梨花詫異看著他手中的包裹。
“我打獵,你留下”,陳亦爵目光深邃的看著梨花,那雙陰森森毫無人性的雙眸讓梨花心猛烈的顫抖恐懼。她咬著牙,露出一個笑容,輕輕點頭,“不知這個季節可有蘑菇菌子,你若瞧見了採些回來吧”,她催眠自己,眼前的男人是沈辰斐,她要溫柔點不必害怕。
男人驚訝她的語氣,如同小小妻子正吩咐外出的丈夫,熟練而親密。
“你喜歡菌子?”,粗啞的聲音,很冷冰。
“嗯,喜歡,我可以給你煮好喝的湯”,她在試探他,她急切的想知道眼下這個恐怖如鬼怪的男人是不是真的喜歡她。
“好”,男人沉默的看了她一會,目光猶豫,微微皺著眉頭。
梨花大膽的問道,“你擔心我一個人是嗎?”。
男人點頭。
“那,那你要帶上我嗎?”,看吧,果然不難。她也可以,像少爺欺騙她那樣欺騙這個男人。
男人冰冷僵硬的臉閃過一絲歡喜,最終,他還是搖了搖頭,“危險,你留下安全”,說完,他又在溪塘四周撒下了蟲卵,再三確認安全了才離開。
男人離開後,梨花整個人無力的癱軟在了地上。潮濕的泥土軟綿綿,她縮成一個蝦米糰,緊緊抱住自己的手臂。咬著嘴脣痛哭流涕。她害怕他,厭惡他,恐懼他......
發洩的哭一場,梨花無力的爬到了溪塘邊痛痛快快的洗澡洗頭髮。還用水不停的拍打臉和眼睛,讓紅腫的眼睛能盡快恢復正常。
洗完澡,男人還未回來。梨花推開了屋子的門,裡裡外外的查看了一遍。越看她越心驚,從男人準備的食物和衣物來看,綁架她到這個山谷只怕是早有預謀。越恐懼,她越是鎮定的握著拳頭。
看著那華麗精美的色彩布料,梨花一陣失神,他難道想和她一輩子生活在山裡嗎?
竟然連孩子的東西也備了,梨花不敢繼續猜測。酸軟的身體,承受的打擊讓她搖搖欲墜。她恍恍惚惚爬到床上,迷迷糊糊睡著了。
可憐的她啊,為何總是遇到這些個令人毛骨悚然的男人.....
她無路可走了,唯有拼上一拼了.....
男人,你可準備好了?梨花要來騙你的心,騙你的情了......
夜幕降臨男人才回來,扛著一隻梅花鹿和小兔子野雞。站在門口的梨花,帶著溫柔的淺笑迎了上去。面無表情的男人從懷裡掏出一把小小的蘑菇,目光專注的看著她。
梨花看著蘑菇,笑容異常燦爛奪目.....
沉默寡言的男人和梨花以一種詭異的相處模式,安然的生活在荒蕪人煙的山谷裡。
他隔天出去打獵,不打獵的時候他總是專注的坐在一旁看著梨花。梨花為了打發無聊的時光,將屋子裡的布料選了一匹裁剪衣服。
“陳大哥,你起身,我給你量尺寸”,陳亦爵,男人的名字。他大約就是沈辰斐口中天天咒罵的大惡人,陳家大公子了。幾次三番給沈辰斐下毒,沈辰斐總是偷偷罵他,天天詛咒他。
“你,你給我做衣裳?”,他瞪大眼睛詢問。
“嗯,我針線不好,你會嫌棄嗎?”,她的語氣太柔軟了,能溺出甜汁來。溫柔含笑的目光看著他,他俯視著便能看到她烏黑的眸子裡印著他的臉。梨花根本不給他拒絕的機會,拿著線開始在他身上量。高大威猛的身體微微顫抖,他冰冷僵硬上露出了一絲讓人驚悚的笑容。
他猛的展開手臂貪婪狂野的將她緊緊抱住。兩人巨大的身高差距,矮小的梨花像幼女被他捆著無法動彈。她閉著眼睛,冷靜的聽著他心臟傳來的急切的心臟跳動聲音。
咚咚咚,咚咚咚。
好亂啊。
原來,他也是有心跳的....
陳亦爵突然激動的攔腰將她抱起,快速的跑向床。梨花的臉瞬間蒼白了,躲在他懷裡的她眼角的淚水緩緩滾落。她閉著眼睛,僵硬的抬手緊緊抱住了他的腰。
矯情個屁,身體又不是沒被他玩過。
一次,一百次有什麼區別。
反抗和掙扎只會換來粗暴的對待。常梨花,你想一輩子被人欺壓,你就反抗,反正一直以來都是個逆來順受的廢物,一次次妥協,一次次逼迫.....
反抗啊,你反抗啊。反抗能保存你的尊嚴嗎?反抗能回到沈辰斐和妹兒身邊嗎?
堅強一點.....
一切都會過去的....
“陳大哥,我怕,你溫柔一些可好”,瑟瑟發抖和反胃沒辦法隱藏,她羞澀的看著他,用哀求掩蓋她內心的真實想法。
陳亦爵將她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迅速脫下衣服,光溜溜的火熱身軀貼到了梨花柔軟的嬌體上,一手隔著衣服扣在了梨花豐滿圓潤的雙峰上,急切的揉捏,另一隻手摸到她雙腿間,敏感地帶被他滾燙的大手粗魯的摸著,胸衣下的奶子上的朱果立刻就挺翹了起來,等待男人的採擷。
她身體如此敏感拜他所賜,若不是他給她下情慾藥,15歲稚嫩的身體怎會如此敏感。
??
?? “陳大哥,嗚嗚,求求你憐惜梨花,梨花好害怕”,她如同一隻可憐兮兮的小白玉,被男人兩隻手上下色情的玩弄,她像條缺水的魚纏繞在身上。放鬆,展開的大腿任由他挺著碩壯的肉棒隔著褲子用力撞擊著她的柔軟的小穴。不滿隔衣撓癢,陳亦爵牽著她滑膩的小手慢慢摸到了他的那滾燙火熱的大肉棒上,輕輕地擼動,時不時還要照顧那顆滑溜溜的龜頭,讓她的小小手指摳幾下那會釋出精液的小眼。
“小梨,嗯,我想要你”,嗓音中有著滿含情慾的沙啞。
“嗚嗚,你太大了,我怕疼,陳大哥,你會弄傷我”,可憐害怕的模樣讓陳亦爵一陣心疼。他放開梨花,突然跳下床,赤裸的身子打開了他的藥箱尋找出一瓶藥,快速回到床上。巨大的手粗暴的解開的梨花的衣服,白皙香噴噴的奶味撲面而來,他詫異的盯著她濕漉漉的胸部。
聰明的他將她肩膀的帶子撤下,用力將胸衣扯到腰間。白晃晃的巨大奶子如同大白兔搖搖晃晃的擺動,梨花害羞的想遮掩,如此美景,男人怎麼捨得讓她藏起來。低頭長大嘴狠狠一口咬住。
“啊,不,不要啊。哥,好疼,輕點”,她甜膩膩的呻吟,讓陳亦爵的嘴更用力的吸住奶子不放。甜美的汁水蔓延,他像個孩子貪婪的吸允。
當奶汁無法滿足他時,他突然粗暴的脫下她的褲子翻轉她的身子,壓著她的背,讓她趴跪在床上,好像等待著男人的小母狗一樣高高得將她的屁股翹了起來。梨花羞愧的想掙扎,卻又停止了動作。這個姿勢,不用看到他那張鬼一樣的臉......
手忙腳亂的將瓶子裡透明的液體抹在梨花羞答答的小穴兒上,迫不及待的掰開她的腿,從身後猛的挺著肉棒狠狠的插入她的小穴。
“嗚嗚,不要,好疼,疼。哥哥,求求你輕點,小梨好疼”,她尖叫著哭泣,小小的小穴猛烈的吸允。陳亦爵青筋暴起死死的抱著她的身子,卻咬著牙沒有亂動。藥效很快就起作用了,除了潤滑還有催情的作用。
“啊,好漲,哥哥,肉棒太大了,小穴,嗯,啊,好舒服”,為了不被那巨大的肉棒給撐壞,梨花只能高高抬起屁股配合他的動作。低頭看著那巨物被她小小的穴兒含著。她突然覺得,男人這種東西要征服也太容易了。
以前太傻了,傻傻一次又一次的被強暴,帶給她身心巨大的痛苦。她早該放開的,放開身心,化成刀劍。
雙手撐在床板上努力搖擺著雖不纖細卻線條完美的腰肢,誘惑他,勾引他.....
終有一天,她會挖出男人的心,扔在地上踐踏蹂躪。終有一天,他們的欺負和凌辱,她會一點點還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