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番外大長師與三夫日常紀事——沈辰斐綁了梨花
炎熱的夏季空氣燥的讓人喘不過氣,絕色傾城的鄭嵐楓身穿一身白色薄款長袍,依靠在貴妃椅上閉目養神,一旁的雀心滿頭大汗的舉著蒲扇輕輕的搖風擺扇。
“什麼時辰了”,璀璨般的星眸睜開,櫻花色的嘴脣輕啟。
“坎坎末時”。
“雀羽回了嗎?”,他伸出纖細修長的手。一旁的雀心小心翼翼的扶著他下了貴妃椅,走過一個圓形門來到了床邊的書桌前落座。
這時雀羽汗流浹背的走了進來,行了個禮。
“梨兒出門了嗎?可按時用了飯?”。
雀羽頂著太陽回來,這會兒臉正漲紅著,咬著牙表情異是不平靜,“沈辰裴命虎狼將闖了夫人的工作室,他,他竟強迫夫人喝了安神湯,這會兒夫人怕是暈了”。
鄭嵐楓臉色一變,反倒鬆了口氣。氣定神閒的拿起梨花修編的文學課課本看了起來,時不時拿起筆修改一下。
見少爺如此鎮定,一旁的雀心急的不得了,“老爺,沈二爺如此霸道狂妄,你怎還坐得住啊”。
“大同學院如今建成了一半,梨兒的課本還未編寫完。這些日子,她忙著三國招生,又忙著招聘夫子,更是不眠不休的編寫課本。若不是大哥的藥吊著,她的身子怕是早垮了。沈辰裴向來行事草率魯莽,不過,這一次倒是做對了”。
“他只怕是為了私心,他剛調好了身體,這會兒正是得子的好時候”。
鄭嵐楓不以為意的搖頭,“生子啟是他能左右,梨兒如今滿心滿意撲在大同學院上,三年內沈辰裴怕是不能如願了”。
“大爺可派人回信了?”。
“老爺,屬下去打聽打聽”,雀羽答話。
鄭嵐楓擺了擺手,“大爺的事怕是難成,天下的大夫大多家傳或收徒。梨兒想開設醫班,有能之能的大夫誰肯傾囊相授”。
“大爺名震天下,他出馬若成不了,旁人怕是更不行了”。
“大爺不成,不是還有沈辰裴嗎?蔚辭若是舉薦,天下醫者無人拒絕”。
“老爺的意思是,沈辰裴正等著大爺辦不成事?”。
鄭嵐楓笑得高深莫測,“我們啊,等著看好戲便是”。
“得虧老爺文采出眾,得夫人信任將課本修檢這差事給了老爺。我聽夫人說,課本編好後是會加上老爺的名字的”。
聽了雀心的話,鄭嵐楓笑得更燦爛傾城了,“梨兒是做大事的,若是成了,歷史必將銘記她。我殘身一介,得她垂愛,也是老天爺眷顧了”。
“老爺何必妄自菲薄,夫人她若聽到了,又該不樂意了”。
“是啊,她從未嫌棄,我何必作踐自己。梨兒既然出門了,你吩咐胡嬤嬤,好些安排膳食。天熱,梨兒喜酸,煮些酸梅湯備著吧”。
日落降臨,天空變成深藍,放滿了冰雕香氣襲人的房間裡,涼絲絲的空氣讓人心曠神怡。鴛鴦薄毯下,梨花安詳的沉睡。一雙修長的手突然溫柔的覆蓋在她臉上,愛憐的撫摸。沈辰斐輕手輕腳躺在她身邊,兩具身體緊緊的依偎在一起。
“怎就如此任性呢,你可是有夫君孩子的人,也不曉得愛惜自己”。
沈辰斐越想越不高興,翻身將花兒壓在身下,雙手捧著她的臉張嘴控制力道咬住了她的小嘴脣,“冤家啊,折磨死爺了”。
手指溫柔的在她眼眉遊走撫摸,他滿眼心疼的看著她消瘦的臉蛋,語氣帶著一絲哀怨和自責,“這些年我瘋瘋癲癲,沒教導好我們的思梨,才讓她小小年紀忤逆不孝。你也是傻,思梨出言不遜,她身為娘親揍她一頓便是。何苦因她一番言辭建勞什子校院,日日辛苦勞作,不得安寧”。
“開創校院哪是好做的,才開始便是不眠不休的折騰,這般不顧及身子,你這是挖爺的心肝啊”。
從他提及思梨,梨花其實就醒了。
她握住了他的手貼在臉上,“往後我會注意分寸,你莫要擔心”。
“注意分寸,你且說說你保證過多少回了?轉頭你便忘到九霄雲外”。
梨花宛然一笑,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嬌嗔往他臉上蹭了蹭,“你別生氣了”。
性慾強烈的他素了小十天了,這會兒被她嬌軟的身子蹭出了一身的慾火。滾燙的手開始不老實的在她腰上游走撫摸,“娘子,天色還早,晚膳還有半個時辰。嗯,不如”。
手掌護著她的後腦勺將她壓到了床上。
抬起她的雙臂在她脖頸上重重的吸允,吻出了一個色情的印記。梨花敏感的呻吟,語氣嬌羞,“莫留下痕跡,讓人笑話我”。
“爺給娘子的標記,誰敢笑話你。哼,你莫不是怕瘸子發現吃味吧,爺還非要留印子,醋死他”,沈辰斐傲嬌的哼哼哼,果真又在她脖子上留下好幾個吻痕。
梨花的粉拳在他胸膛上撒嬌的捶了幾下,嬌嗔的咬住他的嘴脣,“莫惱了好不好,下次我會注意時辰,不會熬夜工作了”。
咕咕咕,肚子發出的聲音讓梨花羞紅了臉,不敢再看沈辰斐。
“我早讓人備好了麥子粥,正溫在熱水裡保溫,你且等等,我端來給你喝”。
她還是昨晚吃了一碗麵,這都晚膳時辰了她今日竟是一米未食。趙一辰見她喝粥比往日急求,心疼的臉都揪了,“大哥給你的五穀丸你還剩多少?等會兒讓秋菊月娥扔了”。
梨花剛喝完碗裡的最後一口粥,手裡的碗突然被人奪走“啪嘰”一聲扔到了地上打碎了。梨花抬起頭,沈辰斐的身體像惡狼撲了上去,在梨花的阻礙聲中撕開了她的褻衣,粗暴的動作扯斷了肚兜的一條繩子,只有一條繩子遮掩不住胸前的風光,兩個大白奶子搖晃的漏了出來。
他一手抓一個,一嘴含一個吃,好不貪婪,好不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