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捉鬼天師12 後半生 “完” h
秋日陽光明媚,正午的官道上不時有行人匆匆而過,一匹黑色駿馬上一對男女相靠而坐,男的清俊冷漠,可每當他落在懷裡小女孩的身上時,眉宇間皆是細碎而溫柔的光。
這兩人正是出城迴龍虎山的青翎和慕傾傾。
慕傾傾依偎在他胸前,舒服的半瞇著眼,彷若倦鳥歸巢,很是安心,“師傅,我聽說拜師都有見面禮的,為什麼你沒有給我?”
青翎拍拍她的背,他把這茬倒是忘了,可能打心底他就沒有真將她當作徒弟,眼中掛了絲笑意,沉吟道:“那你想要什麼?”
一句話脫口而出,“我想要師傅的大肉棒!”可說完,慕傾傾就傻眼了,她為什麼會莫名其妙說這個會?
青翎身體驟然繃緊,他時隔八年再一次聽到了這句話,心裡情潮洶湧交織,溢滿心扉。
有苦有澀還有甜……
慕傾傾咬著手指,仰起臉迷茫的望著他,眼裡有著求知,“可是師傅,什麼是大肉棒啊?”
兩人相貼的身體沒有多大空隙,溫熱的氣息在彼此之間傳盪,面對她青澀懵懂的小臉,似被蠱惑,握著她小小的按在自己的胯間凸起的一塊,“這個就是師傅的大肉棒……”
慕傾傾抽了抽手,卻沒有抽動,仍被他按在那處會跳動的硬物上,面紅耳赤的想撥開他的手,小聲道:“這,這不是尿尿的地方嗎?師傅的這裡和徒兒我的不一樣。”
青翎腦中出現了短暫的空白,心跳頓然加快,還有一種莫名的衝動,緊按著她的手磨蹭著自己的肉棒來疏解。而這時,迎面一輛馬車軲轆轆的駛過,較大的聲響拉回了他失控的衝動。
艱難的把她的手挪開,輕輕舒了口氣,鬆懈下繃緊的身體。他這是在做什麼,她還這麼小,怎麼可以對她做這樣的事……
低低輕嘆,“傾傾……”
嗯?又是這樣的一聲傾傾。慕傾傾總覺得他不是在叫自己,他的目光太過悠長,彷若是透過她在看著別人一樣,難道是也叫傾傾的那人和她長得很像?她突然覺得心裡悶悶的,什麼興致也沒了!
青翎見她一下子神色懨懨的,思索了思索,也想不出個所以,問道:“怎麼了?”
“沒勁。”
“那要怎樣你才有勁?”
慕傾傾在他胸口一歪,“我要睡覺了。”
青翎蹙眉,難道是他剛才的孟浪行為嚇到她了?一想到剛才的畫面,他的下體又滾過陣陣酥麻,攬緊她拉穩韁繩朝遠方行去。
路經兩場秋雨師徒倆才回到了龍虎山,慕傾傾的房間被安排在他隔壁,每日他都盡心的教她畫符唸咒,是一個極為稱職的好師傅。
“爺爺說我爹是早年失蹤了的,師傅,你對我這麼好,是不是就是我爹啊?”慕傾傾啃著香噴噴的野雞腿,問詢道。
“噗~”青翎一口茶水剛灌入口中,聞言,茶水噗出了一半,悶咳幾聲,俊臉憋嗆的通紅。
見狀,慕傾傾忙放下雞腿,擦了把手,很是孝順體貼的給他拍背順氣。“師傅下次喝茶小心點。”
“……嗯!”
這天師徒倆在山谷間練習御風術,慕傾傾總是掌握不好風的力度和方向,“嘣……”再一次摔的屁股猶如開花,齜牙咧嘴的揉著自己的小屁股,“哎呦,哎呦呦,痛死我了……”
青翎額前擰成了川型,突突突的跳動,他不過就去附近尋了下布陣的石頭,她就出狀況了,可聽到她的呼痛聲還是心疼萬分,焦聲道: “很疼嗎?”
慕傾傾眼淚汪汪的瞅著他,一臉求安慰的可憐樣,“疼……”
青翎頓了頓,目光掃到她用手在揉的小屁屁上,想起了那時她雪白的臀肉在他眼前晃動的場景,心裡一盪,聲音低不可聞,“要不我幫你揉揉?”
傻姑娘完全不知道某人的居心不良,乖乖的找了塊石頭趴下,“師傅揉。”青翎暗吸了口氣,解開她的襦裙,兩團白嫩圓滑的臀肉隨著襦裙的褪去展現在了他眼簾,上面有摔紅的印子,臀縫下粉色的小花蕊一目可見,因空氣的寒涼一縮一縮的,小巧而可愛。青翎呼吸一緊,這還是他第一次這麼清晰的看到她的私處。慕傾傾似感覺到身後火辣的視線,臀不自覺的夾緊,歪過頭望向他,“師傅要輕點哦!”
青翎喉結一滾,心裡湧動的情火一波波一陣陣壓制不住,可她才八歲,他不能……強逼著自己移開目光,爾後在那塊紅印子上輕輕揉著,臀肉雖小,摸起來卻肉感很足。
“嗯啊……嗯,師傅你真會揉,比我自己揉的舒服多了!”
“嗯!”
青翎目光幽深,也沒有想把她怎麼樣,只是過過眼癮,揉了一會就給她穿好了襦裙。
光陰似箭,不知不覺間六個年頭過去了,山中歲月清苦,可有青翎時不時打些野味給她加餐,慕傾傾倒被養得越來越圓潤了,她也從一個瘦小的蘿莉長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
“師傅,師傅,我今天寫了一百張遁甲書了!”慕傾傾帶著興奮求表揚的神情推開正堂的門。看到她,青翎萬年寒冰般冷硬的面部線條瞬間柔和下來,皺眉道:“這麼大了還這麼毛毛躁躁的。”雖然這麼說,可他的語氣卻寵溺無邊。
慕傾傾可不懼他,嬉皮笑臉道:“又沒外人,怕什麼!”
青翎脣角輕揚,眼前的少女正是含苞欲放的最美年華,他卻已到中年,可他等了等了那麼多年,根本已無法放手,只能自私的將她圈固在身邊。攬她入懷,低低問道:“我們成親吧!”他現在是龍虎山輩分最高的,即便娶自己的徒弟也無人敢置喙。
慕傾傾一愣,撥開他的手,疑惑的看向他,“師傅這是要我做自己的師娘?”
“傾傾可願意?”
“可,可是……”
“可是什麼?”青翎心一沉,難道她不願意?
慕傾傾絞著手指,快速瞄了他一眼,吹下頭,小聲道:“你,你喜歡的是另一個也叫傾傾的女人,我,我不要做替身……”
什麼另一個傾傾,青翎回不過味兒來,細細想了一番,才明白原來她竟然一直在吃她自己的醋,頓時哭笑不得,柔聲道:“沒有另一個,我喜歡的只有你慕傾傾!”
“真的?”
“我發誓。”
“那不用,我信你。”
青翎心裡如蜜糖化開,甜的膩人,語音期待,“叫聲夫君可好?”
慕傾傾絞著手指,不知怎麼的竟忸怩了起來,臉泛潮紅,噔噔地跑到了門口,在快邁出門檻時驀地回過頭,羞羞答答的喊了聲:“夫君……”爾後一溜煙跑了!
想當年她可大膽的緊,現在倒是害羞了,望著遠去的少女,青翎眉梢眼尾均是笑意,眸光柔的能溺死人。
柔柔風拂絲絲柳,暖暖日光粼粼波,交織出幅沁人寧心的春日畫卷,或許是春光太美,又或許是身邊有個他,慕傾傾覺得很安心。
看著他忙忙碌碌的在劈樹打磨雕刻,奇怪道:“夫君你這是在做什麼?”自從那天叫了師傅夫君後,她竟覺得這樣叫很順口,也就改了稱呼。
青翎低嘆一聲,“我欠你良多,你沒有孃家給你做嫁妝,那就由夫君我親手給你做。”
慕傾傾怔了怔,感動盈胸,酸酸澀澀的,從他身後環住他,低低道:“我很歡喜!”
青翎拍拍她的手,“歡喜就好,本也是我應該的。”
慕傾傾在他背上膩歪了一會就有些閒不住了,指著地上散亂的木具問道:“這個是什麼?”
“這是春凳。”
“這個呢?”
“你的梳妝臺。”
“咦?這個圓圓的是什麼? ”
“這是……子孫桶。”
子孫桶,聽到這個名字慕傾傾眨眨眼,掩飾著她的不自在,她也是看過一些書的,知道這個寓意著什麼,不禁臉一燙,也不纏著他問了,坐在他旁邊安靜的看著他忙碌。
青翎測了個良辰吉日,在龍虎山幾個弟子的見證下,於兩個月後,張燈結彩吹吹打打,終於娶到他等了十四年的心愛女子。
婚房內喜燭柔柔亮亮,折射出美麗的光芒投照在床上相擁的一對男女身上,溫暖而繾綣,似在為他們兩世磨難終成眷屬而祝福。
喜床上春意融融,不消片刻,兩人均已坦誠相見。
“啊……夫君,你,你怎麼揉那裡,那裡是尿尿的,嗯……。”慕傾傾身體顫顛顛的,肌膚上泛起了一層一層的小慄。
青翎啃舔著她的白嫩嫩的乳房,欣賞著她的嬌態,手指在她小巧的肉縫間打著轉,探索著她私處的神祕,探到一處窄小的洞口時,知道這就是吃他肉棒的密道了,輕輕的戳了戳,那軟肉在他指腹上一彈一彈的,目光下移,對上那處小洞,上面水光靡靡,看起來很可口的樣子。
“啊……夫君……你,你怎麼可以舔,舔我那裡……”
慕傾傾的身體被放平,兩條腿大大的叉開,而她高高在上的天師師傅正把頭埋在她的兩腿間,舔她,舔她尿尿的地方,好羞人……
青翎舌尖想往小洞裡抵,奈何小洞實在太小,抵了幾次都抵不進去,只得放棄,感覺到差不多夠濕潤了,將自己滾熱的蘑菇頭抵在她私密的肉洞口。
“夫……夫君,這是要做什麼?”
慕傾傾對未知的事情有些畏懼,曲了曲腿想合起來。
“傾……我要你!”
極致的渴望在這一刻爆發,青翎胯往前傾,逐步逐步把大肉棒擠進銷魂緊緻的所在,當年他正是食髓知味的時候與她分隔,這種滋味想了足足十四年,如今再次體會到,令他渾身都哆嗦不止。
慕傾傾忍著下體異物刺入的不適和淡淡疼痛,閃著迷濛的媚眼,醉意撩人,羞答答的輕聲低喃,
“我也要你……夫君……”
迫不及待的扭擺著柔軟的水蛇腰,猶如妖精一般,主動挺高陰部,好讓男人肉棒進的更深處。
她的淫蕩配合使青翎全身戰慄酥麻,精壯的腰腹凶猛的一沉,狠狠的全根沒入,女人的緊緻小穴裡的軟肉層層疊疊的九曲迴腸絞緊,急不可耐的似水蛭般咬住棒身不放,
“好緊……好溫暖……好熱……”
男人被女人的肉穴夾的舒爽的悶哼了一聲,肉棒在小穴裡狠狠的深入淺出,肉壁與肉棒的緊密摩擦讓他全身如燃燒般的發熱,以前的她小穴裡是冰潤潤的冰涼感,現在卻是火熱熱的溫暖感,這種又熱又酥的感覺著實太美妙,腦中漫起一陣窒息快感,激得渾身顫慄,種種刺激下,青翎賣力的馳騁在小妻子的鮮嫩肉體裡。
“夫君……啊啊……大肉棒插的我好脹……”
“喜歡嗎?”
“嗯啊……喜……喜歡……”
兩人軀體疊合,呼吸融合,這張新打的婚床咯吱咯吱的響了整夜。
轉眼間又到了秋季,成親已有三個月,慕傾傾的日子如在蜜裡泡著一樣,被青翎又當妻子又當女兒般的寵,就差把她拴在褲腰上走哪哪帶著了。這天,她懶洋洋的歪在竹榻上,青翎正好拎了兩條剛釣上來的魚,柔聲道:“你愛喝魚湯,趁新鮮,我去燉了給你……”他話還沒有講完,慕傾傾就側身一陣乾嘔。青翎急忙扶住她,見她臉色蒼白,理順她的額發,緊張道:“這是怎麼了?好好的怎麼嘔上了?”
慕傾傾自己也覺得莫名其妙,可一聞到他手中的魚味,那股噁心感又來了,“魚,把魚拿開。”
魚拿開後她倒是沒有再嘔了,青翎還是不放心,他也懂點醫術,握住她的皓腕開始號脈,“滑脈?”
青翎欣喜若狂,號了又號,才結結巴巴道:“傾傾..........我,我們有孩子了。”說完一種奇異而陌生的熱流從胸口湧上眼眶,慣來清冷的眸子此刻水霧繚繞。
“太好了,我要當娘親了!”慕傾傾高興的一把撲進青翎懷裡,腦袋在他胸前拱來拱去。
“你呀,還這麼毛躁……”
“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