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帥逼,求別撩24
慕傾傾瞇著眼睛笑,腳邁過欄杆,如乳燕歸巢一把撲進慕傾安懷裡。
慕傾安忙反手托住她的腰,那些色厲內荏的訓話哪裡還說得下去。
“安舅舅,我錯了,您別訓我了!”慕傾傾抱著慕傾安結實精壯到沒有一絲贅肉的腰摩擦著撒嬌。
淡淡的沐浴乳香味混合著慕傾安清爽的男人味,聞得有些熏熏然。
這是她第一個男人呢!她本就不是顧及人倫的人,就算是舅舅又如何,何況還是個表的。
緊貼的身體沒有空隙,她嬌軟的倚在自己懷裡,這麼近,這麼近,慕傾安心裡彷彿攏了一盆火,熾熾燃燒起來。
輕撫她柔順的長發,柔聲道:“哪裡訓你了,只是讓你下次注意。”
是啊!他哪裡捨得訓她。她就是妹妹的那種感覺慕傾安絕不會認錯,這件事不過匪夷所思,他不敢問,怕她為難。
有些事情心裡明白就好,不一定要刨根問底,
他不是一個愚笨的人,相反,他還很聰明,從她選擇和他一起出來旅行就隱約猜到她放棄那少年,選了他。
失落化為驚喜,佔據整個心扉。又怕這是一場幻夢,一眨眼她又消失在他生命裡,變得患得患失,小心翼翼。
抱了一會,見慕傾安只是擁著她不說話,慕傾傾後知後覺的有些發羞,安舅舅也可能只是覺得她長得像他妹妹吧,這樣子她會不會顯得太主動了,從他懷裡掙出一點空隙,低垂著頭,一下子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在慕傾安這個角度剛好可以看見她低垂的眉眼,和花瓣似的脣,以及白皙柔膩的頸子。他眼神一暗,“外面冷,要進去嗎?”
慕傾傾臉紅紅的,他不主動那就她來吧。
突然間,她做了一個讓慕傾安始料未及的舉動,抬手用手掌遮擋住他的眼睛,踮起腳尖在他嘴脣上輕舔了一下,“安舅舅,我想親你很久了!”
說著,聲音漸漸低了下去。
來不及細思她的舉動是不是太過突兀,慕傾安滿心滿肺的歡喜,他可以認為,她還是愛著他的嗎?!
眼睛灼亮如火,沉積多年的陰霾一掃而空,顫抖著嗓子道:“阿傾……你?”
三十多歲的男人,儒雅,沉穩,內斂,氣質風華卓然天成,哪怕慕傾傾天天見到,可在他灼熱的視線下也不禁心怦怦跳。
空氣有些凝滯。
她細聲細氣的道,“安舅舅,你不喜歡嗎?”
慕傾安呼吸紊亂,眼神灼亮,整個人輕盈的彷若要飄起來,心裡燃起的那把火再也壓制不住,眼前的女孩,像是幻化成了魅魂的妖精。明明晚風的沁涼,卻像火鏈一般纏繞著他。
低頭迎上她濕潤的脣,將她的嘴含進嘴裡,包含思念和情感,吸吮,舔舐,糾纏。
他的阿傾在他懷裡,她柔軟而嬌嫩的脣被他親吻著,慕傾安頭暈目眩,他聽見自己心跳得擂鼓一般,砰砰、砰砰……直擊他的腦子,震盪他的靈魂。
“阿傾……”
在平時,能與她靠近一點,他都能高興的滿心歡喜,更何況是現在這樣的親近,身下的那處極速脹起繃緊。
可他們先是兄妹,現在又是甥舅,血緣羈絆,如同跨不過的鴻溝。
若想跨過,只能墮入深淵,跌入黑暗。
他是不怕,可是阿傾呢?
她還這麼小,自己怎麼可以又自私的拉她跌入黑暗!
強忍著不捨,慕傾安止住了繼續親吻的衝動,“阿傾,我們不可以這樣……”
都到這一步了,他居然想退縮,一個人躲在房間裡叫著她的名字自瀆就可以嗎?有一次深夜慕傾傾起來喝水從他忘記閉合的門縫裡看到的,那思念悲涼的呼喚也是促使她選擇了他的原因之一。
她想補償,想對他好。
慕傾傾抬眸,眼中帶笑,露出淺淺的靨,“要是不可以,你為什麼要做那些讓尚承誤會的事?為什麼吻我的時候那麼投入?嗯?”
問題太直白,慕傾安狼狽的別開臉,不敢與她對視。
慕傾傾靠近他,將臉貼在他胸口,聽著怦怦有力的心跳聲,低聲道:“我就那麼好?”
在慕傾安眼裡,他的阿傾沒有一處不好,怔怔望著她,心裡揪痛,四周暮靄沉沉,他眼裡的光載浮載沉,喃喃道:“我是你表舅。甥舅不在五倫之列,我怎麼能害了你。”
慕傾安也想問她,我就這麼好?值得你放棄尚承那樣的美少年和我這個步入中年的血親跌進深淵。
慕傾安的剋制和隱忍她看在眼裡,知道他是為自己好,可慕傾傾的心還是一陣陣發酸,“安舅舅,人生說長不長,一筆一劃的寫,寥寥幾筆罷了。我們不要管世俗倫常,開心的酣舞歡樂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