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軍師總想上我怎麼辦?17
韓弛眼神幽幽,“說點兒好聽的便放過你。”
然,慕卿這人天生反骨,就忍著,一張俏臉忍的鮮妍欲滴。
可慕卿低估了韓弛的無恥程度,居然還不放過她,還在她各個敏感的地兒極盡撩撥,為了能少吃些苦頭,慕卿是什麼反骨都沒了,嗓音軟綿的連連嬌喚,“阿弛、郎君、好人兒……你就饒了我吧~~”
女孩兒的喘息這樣急促嬌媚,簡直叫人打尾椎骨升起強烈的躁動。韓弛恨不能將她溶入體內,時時相伴,見她真喘不過氣來,不忍再折騰她,在她嘴脣上輕輕一啄,“今晚多叫叫好人兒給你家郎君聽。嗯,對了,岳父大人怎會同意你來軍營?”
慕卿乜了乜韓弛,“我求來的唄,再者說,有你照應著,我父親怎麼會不放心。”
兩人又膩歪了一會兒,末了,韓弛起身整理儀容前去商議此次攻打韃靼事宜,吃了這麼大一個暗虧,不反擊不是他的風格。
議事帳裡,韓弛,蔣三德等人兵馬,糧草安排等事,慕卿掀簾而入,坐在一旁靜靜聽著,偶爾會補充一兩句。
慕卿今日穿了件半新不舊的棉袍,只在邊沿做了包邊,她穿了也不見寒酸,雖是男裝,但清容麗姿,兼那纖腰流丸一束,無論怎樣看,瞧著都像女的。韓弛懊惱自己當時的眼瞎,以至走了不少彎路和痛苦糾結,而這傢伙恐怕躲在暗處諷笑他呢。
兩人目光在空中相匯,慕卿被韓弛眼內的幽綠閃的小腹要緊,略帶挑釁的睨了他一眼,然後移開視線,心裡腹誹這個人談著公事也能發情,真是狗屁倒灶。
卻不知為了這一絲挑釁,慕卿連著喊了三夜的好人兒,好郎君,隔天嗓子都是啞的。
所以說,惡人須用惡人磨。
再見秦明瀾,慕卿能敏感察覺到他的疏淡,再也找不到當初相談甚歡的場景,心裡雖然頗為難受,但她不是銀子金子,不可能人人喜歡,遂也若非有事便不去找他。
韓弛對秦明瀾的知情識趣非常滿意。
大雍建德元年五月。
赤焰十萬大軍,浩浩蕩盪,經過於闐北山,兵臨於闐城下,並在離於闐守城十里外安營紮寨,與於韃靼闐守軍開始了對峙。
只半個月,慕卿以幾個詭譎計策攻破闐城,至於不夠光明正大則不在她的考慮範圍之內,正所謂兵不厭詐。
一身黑色繡金錦袍的慕卿,斜倚在高臺上,風吹的黑袍獵獵作響,那身黑袍將那張玉臉襯得愈發白淨透明,烏色玉冠高束頭上,眼尾上翹的媚眼睿智而深邃,“闐城是韃靼的重鎮,佔領闐城,我方大軍便可長驅直入,但我們是仁義之師,斷不能做出屠戮百姓,欺辱婦女之事。”
一絲微風拂過面頰,將長長羽睫吹得悠悠顫動……
本該養在深閨的少女,卻有著不輸於男子的“仰不愧於天,俯不怍於人”的浩然之氣,韓弛心頭悸動瀰漫,對慕卿的話自是如奉綸音,“這是自然,禍不及百姓,夫人不說,為夫也知該如何做。”踅身返回軍帳將一道道命令發佈下去。
若是慕卿知道韓弛心裡對她評價是這般高,恐怕要哭笑不得,她雖沒有浩然正氣,卻做不出殃及百姓之事。
時值六月,天氣已有了暑氣。
一天行軍下來滿身臭汗。
便有好些兵士在紮營後去水邊脫了衣服洗漱。
有那麼幾個不羈的,直接就全身脫光了下水,上岸後身上水跡未乾,就那麼邊晃悠便風乾。
有些個勤快的還順手把衣服也給洗了,一塊兒在風裡吹。兩處都乾了才穿上身。
慕卿每次端了水盆去溪邊打水,一眼便滿目皆是鳥兒晃蕩,各種型號都有,簡直嘆為觀止,也飽盡眼福。
為此,韓弛嚴令禁止慕卿到溪邊打水。
然,有光明正大機會觀看兵哥哥的各種鳥兒,慕卿怎會錯過。
故而,對韓弛的禁令陽奉陰違。時常鎮定自若,面不改色的穿越鳥林,鎮定自若,很是一本正經。
跟隨慕卿的親衛只能祈禱,韓將軍為戰事焦慮,沒功夫出來巡視。
夜裡
韓弛又狠又厲的戳著慕卿,怒道:“我的雞巴不夠你用嗎?就這麼喜歡去看別人的。嗯?”
“沒有,沒有,郎君的無人能及,卿只喜歡郎君的……嗯啊……啊啊……”
“下次可還去?”
“……不……不去了!”
隨著時間的流逝,女子的嬌吟逐漸變得嘶啞和帶著泣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