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養媳18
拋開駁雜的思緒,寧遠抬眸,認真道:“我的相好只有一個,那就是你慕傾。以後也只有你。”
慕傾不置可否的哦了聲。
頭一回對一個女人掏心掏肺,偏人家還不稀罕,寧遠神情委屈的在她肩窩裡拱,衣衫太礙事,他用牙咬著衣襟,輕輕一拽就解了開來。
女孩兒鎖骨下一片白皙的皮膚露出來,隱約可以窺見下面半圓的形狀。
寧遠最近忙著賭坊的收攏,好些日子沒碰她了,乍一見這番美景,食肉本性就有些剋制不住了,將舌尖從兩個半圓間的溝壑滑進去,靈活地一勾。
一手捏住一隻渾圓,一手去解褲頭。
“唔……”一陣酥麻直擊後腰,慕傾整個身體都顫了一顫,胡茬的磨礪有一種無法言說的刺癢,難耐地動了一下,扭動的時候大腿在寧遠腿間的硬物上摩擦過,他呼吸立刻一緊,在她胸前噴出一口滾燙的氣息。
寧遠乾脆把頭埋進她肩胸脯裡,就讓這兩團香軟淹死他吧。
右手不輕不重地揉捏。
慕傾輕哼一聲去抓他的手,“別亂摸。”
寧遠一邊和她玩躲貓貓一邊逮了機會就揉上幾下,聽著她越來越亂的喘息,得意地對著她的耳朵吹氣:“舒服嗎,嗯?”
他手勁兒大又靈活,慕傾擋不住推不開,乾脆將他的手緊緊按住,意圖防止他再亂揉。然而這個姿勢正好將他整個手掌覆上來,他只需稍稍一動,就足夠她受的了。
在寧遠動作越來越火辣時,原本沉浸在迷離情慾中的慕傾忽然眼神清亮如常,右手快如閃電的擊向寧遠肋下的章門穴。
寧遠不想慕傾會來這麼一下,身上麻痺,連呼吸都痛,僵著身體急聲道:“傾傾兒,你這是做什麼?”
玩這個花樣是不是太過火了?
慕傾拍拍他的臉,笑的燦若春花,“剛才不過是陪你玩兒喃。你真以為說幾句好聽的我就會原諒你了?太天真。就你這根也不知道被人用了多少次的爛黃瓜,我還嫌髒呢。你連給我當玩意兒都不夠資格。哼!”
難聽的話一句接一句,寧遠的臉由紅轉黑,由黑轉青,再到白,一口氣哽在喉嚨裡上不來,吸了口氣,寧遠艱澀道:“我在你心裡就這麼差?”
“你以為呢?”要不是他踩到了她的底線,慕傾都打算就那麼過下去算了的,可她眼裡揉不得沙子。
“你以為你逃得掉嗎?”雖然寧遠早看出了這小丫頭不簡單,談吐和手段都不是一個村姑能有的,但寧遠不認為她能逃出他的手掌心。
“這個就不勞你操心了。”慕傾從袖中取出居家旅行必備物,她自製的迷藥,往寧遠臉上一揮。
無盡的恐慌漫向寧遠,被絕望溺斃,失去意識前,寧遠竭力嘶喊,“傾傾兒,別走。”
慕傾只當沒聽到,頭也不回的離開,快出高粱地時,她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
初見時,他姿態昂然不拘。
陽光下,他揮鋤幫她鬆地。
抱著她,說會帶她去江南。
以及,方才他悲鳴般的嘶喊。
這一錯身,便會永不相見了吧!
慕傾眨了眨眼,挺直脊樑,邁步走了。
這一次,她沒有再回頭。
藥效只有一天半左右,她要抓緊時間。
回到家已是申時初,慕傾簡單的收拾了幾件換洗衣物,還有銀錢。
不知道是不是早就預料到有這一天的到來,慕傾在上一次去縣裡時就辦了張路引。
想到那個小面瓜少年,慕傾還是想去和他告個別。
院門沒關,三間土坯房,院裡收拾的挺乾淨,少年正坐在院裡舉著斧頭劈木柴。
“阿新哥!”
聽到聲音,寧新停下手中的動作,回頭就見慕傾對他甜甜的在笑。
他忙站起來,笑的露出八顆大白牙,擦了擦小木凳,侷促道:“慕,慕傾,你怎麼來了,過來坐。”
小面瓜總是那麼讓人暖心,可能是陽光太過溫暖,也可能是少年的笑容太過暖心,慕傾感覺格外的安寧,恍惚中,她竟然想開口說,“阿新哥,我們私奔吧!”
好在最後收住了口,人家祖祖輩輩都生活在寧溪村,她不能那麼自私。
“馬上端午了,這條長命縷送給阿新哥,願阿新哥能長命百歲。”慕傾走到寧新身旁,將五色絲係扣在他手腕上。
兩人靠得太近,寧新緊張的身體都在發顫了,偏黑的膚色越來越紅,他不言聲,看著她把五色絲扣在他手腕上,所有的注意力剎那間都集中到那片方寸之地。她的十指已經沒有了醜陋的凍瘡,如白玉一樣,靈巧翻轉著,打了個蝴蝶結。
指尖偶爾劃過他的皮肉,溫熱的觸感便震盪著氤氳擴散。
寧新屏息靜氣,深怕呼吸重了,會吹散了這一刻的美好。
慕傾抬起眼,笑容乾淨明亮,望著他傻乎乎的事情,得意的問,“好看嗎?”
“好,好看。”
“姦夫淫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