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養媳22
手環緊她的腰,將身體貼的更近些,嗅著她身上隱隱襲來的幽香,景宣心中一盪。
才兩年可不夠啊,得想個法子把她永遠留在身邊才是。
“餵,你的手往哪兒放呢?”
“腰上啊!”
明明都到她胸口了,還腰上,睜著眼睛說瞎話,慕傾“啪”的拍開那作亂的手。
沒多久,那手又開始不老實的往上爬。
慕傾腦袋出其不意的往後一仰,磕在景宣的下巴上,景宣眉心略蹙了蹙,“你這是襲主,理該受罰。”
說著,手撓嚮慕傾的腋下。
慕傾怕癢,這一下對她來說簡直是酷刑,笑的前仰後翻,連連討饒,“咯咯咯……公子,公子…我再不敢了……咯咯咯……”
夜色漸晚,景宣找了個避風的山坡,燃起篝火,叉了一隻野兔烤著,慕傾包袱裡帶有一小罐鹽巴,往烤兔上均勻的灑上,寡淡的肉變得有滋有味起來。
景宣一笑,“你還挺有經驗的嘛!”
慕傾回嘴,“我這叫有備無患。”
吃完,她尋了個藉口溜到溪流上游,解衣清洗身子。
景宣久不見慕傾回來,心下擔憂。右足點地,人已疾掠而去。
此處山野向北,夜風清徐,吹得林中樹葉簌簌作響。
溪流間,水聲嘩嘩,一個全身赤裸的窈窕身影透過夜色,就那樣映在了景宣的瞳孔中。
如同活動的剪影畫般,纖細的手臂舀起一瓢水,從肩頭澆下,水珠四濺,落在胸、腰、臀、大腿、小腿。
短短的距離使得那影子纖毫畢現,景宣可以清楚的看見高聳的酥胸隨著手臂的動作微微顫動,乳暈頂端的小珠珠,隨著那一顫滴下一滴水珠……他突然就覺得那滴水珠似乎滴到了他的心底,掀起潮水洶湧。
鼻下忽然一熱,兩行鼻血流了下來。
他腳步微亂的疾步返回。
慕傾洗好回到小山坡,見景宣靠在樹幹上閉目養神,長劍擺在身側,篝火將他俊美的側臉輕輕勾勒,美如冠玉,皎若雪蓮。
夜風突盛,捲起地上數瓣殘落的野花瓣,撲上他的衣袂,宛如妖紅盛開於雪野,華美難言。
慕傾呼吸一凝,不由多看了兩眼,然後不動聲色的走到離景宣較遠的樹幹下靠著。
景宣忽然睜開眼,“有你這麼做侍婢的嗎?還不過來給公子我暖床。”
慕傾迎上景宣目光,詫異反問,“哪來的床?”
景宣避開她目光,面上閃過一絲羞臊,輕哼一聲:“過來就是,哪那麼多問題。”
在被景宣抱進懷裡後她才明白所謂的床是他的懷。
她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窩著,看到他一側耳根泛起的紅,輕輕的笑了!
閉上眼睛,一夜好眠。
景宣軟玉在懷,卻是不停的想入非非,將外袍解下,裹緊她的身體,直到後半夜才窩在慕傾頸邊淺淺入眠。
翌日,兩人指山看花,鬥嘴打趣,時間過的格外快,卻不免又耽誤了行程。
時近黃昏的康城一派繁華,貌美的胡姬當壚賣酒;賣蓮子羹的、賣糖果的、賣糕餅的小販星散攬客,街頭街尾人群攢動,熙攘不絕。
街面上不時有或負劍或提刀往來的江湖人士。如景宣和慕傾這般騎馬而行的少年公子也不打眼,打眼的是兩人過於出色的外表。
天色已晚,景宣決定先找家客棧休整一二,明日再去拜見姑母。
來喜客棧裡賓客滿座,景宣對小二道:“一間上房,再端些好酒好菜。”
慕傾對小二糾正,“兩間上房。”
景宣不愉的睨了眼慕傾,“你是主子還是我是主子?”
慕傾一噎,吶吶的閉了嘴。
原來是個喜歡兔兒爺的客官,小二心裡明鏡似的,還有些不屑,面上卻恭敬謙卑的領了二人去上房。
五月的天,趕了一天路,身上免不了黏一層汗,慕傾笑容諂媚的和景宣打著商量,“公子,奴婢一身汗臭,薰到了您,奴婢的罪過可就大了。您看,是不是該賞奴婢一桶熱水,清洗清洗?”
景宣一隻手懶懶支頤,因為解散了髮髻,濃墨般的長發正隨意地搭在肩頭,黑髮壓著玉青色的錦袍,看上去有種觸目驚心的鮮明。
他站起身,走到慕傾面前,中指在她腦門上一彈,嗓音清潤,“想沐浴?那就來服侍你家公子,服侍的本公子舒坦了,本公子自會賞你熱湯,否則……”
否則什麼,不用景宣講明,慕傾也知道是什麼。
尾隨他來到屏風後,抬手去解景宣的衣帶,丫鬟這職業她是頭一回做,況且,這景宣又俊美如斯,孤男寡女的,慕傾不免有點兒想入非非,腦中一亂,手上的動作難免就出了錯,一根繫帶被她拉成了死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