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養媳30微hhh
慕傾正聽得津津有味呢,忽然被景宣來這麼一下,撓的她心肝發癢,偏他不看她,想給他一個怒目的表情都無法傳遞。
一抬眸總能對上薛誠投過來的目光,兩三次後,慕傾只好斂目順眉坐好,不敢抬眸。
她的安分讓景宣得寸進尺,酒能壯膽,他又呷了一口酒,挑開慕傾的紗裙,手像長了眼睛般,順著大腿往裡遊移。
伸進她的褻褲裡面揉搓她的花心,感覺她的花心滾燙濕潤。
春宮冊上畫的小洞是在肉縫下面一點,再探探。
做賊心虛的景宣臉更紅了,在坐眾人以為他是酒上臉,哪會想到一本正經的他正手指拈揉著慕傾的嬌軟花心。
慕傾想捂臉,大庭廣眾下的,他怎麼就敢?
靠,還敢往裡面戳——
有力的手指戳在入口處,慕傾渾身緊繃,屏住呼吸。
緊仄的甬道被強硬擠入的瞬間擴張開來,還是被手指來回抽插著,慕傾自認為沒有堅韌到足以面不改色接受這些的神經。
尤其是在眾目睽睽之下,雖然他們並不知道。
忽然,一陣酥麻襲來,呻吟險些脫口而出。
慕傾怒了,揪卻景宣手臂上的肉旋轉著擰。
可她現在渾身軟綿綿的,這點兒力氣對景宣來說只能算小貓撓癢,他抿了口酒,笑容灑脫舒暢,人往後仰了仰,略帶一絲狂放。
手指轉動,往幽濕的甬道裡戳的更深了些。
想像著插進去的是他的小兄弟。
簡直厚顏無恥。
慕傾抬腳就往景宣腳上踢。
對面的薛誠突然嗆咳出聲。
“誠兒,怎麼飲個酒也會被嗆到。”薛夫人含笑責備。
薛誠雋秀的臉閃著一種絢麗的緋紅,濃密修長的睫毛不時輕閃,望著慕傾得雙眸宛如寶石在桃花叢中熠熠生輝。
難道……
踢出人了?
對上薛誠的眼睛,慕傾莫名的心虛,眨了眨眼,頭垂的更低了!
景宣的手指還在她體內裝模作樣的抽動,從一根到兩根,緊張的她身體繃得死緊,這又極大的加深了摩擦的緊度。
慕傾咬著脣,拼命忍。
快感和刺激卻如影隨形,骨頭都要酥麻掉了!
濕滑的液體不停飛濺出來,她想,裙子一定濕透了。
景宣暗責自己玩的太過火,心下愧疚不已,但她流了這麼多水,應該也是舒服的吧?
景宣的指尖頂著花心廝磨轉動,慕傾身體猛地一抖,一大波熱液噴薄出來,輕輕“啊”了一聲。
手中濕熱一片,景宣攏了攏手,不動聲色的抽回手,抽出懷裡的白色絲絹帕擦了擦,在鼻下輕嗅,再將帕子塞進慕傾手裡,悄聲道:“聞聞,挺香的。”
聞個鬼,慕傾快速把帕子收攏進袖內。
薛誠坐在景宣和慕傾的對面,關注點一直在慕傾身上,她的這一聲低吟自然聽在了耳裡,聯想到方才表兄左手似一直在動,再看慕傾俏面妍紅,眼氳春水,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他們…也太大膽了。
薛誠凝望著慕傾潮紅的面頰、恬靜的坐姿,手撫胸口,看向她的目光熱切更盛。
慕傾呷了口茶,才緩和了那股勁兒,好不容易才熬到家宴散了,裙子被風一吹,涼絲絲的,小步跟在景宣身後回芷茵院。
進了房,慕傾端來巾櫛,服侍景宣淨面梳洗,他嘴裡噴著酒氣,臉頰沾了些水珠,眉的墨色更深。衣袍半解,因為頭微微後仰,顯得男性喉結愈發凸崢,隱露的寬肩、臂膀以及胸膛,暗肌隱賁,在燭火裡泛著暖銅色的一片水光。
慕傾絲毫不為男色所迷,眼刀子嗖嗖的往他身上砸,“你方才太過分了,那麼多人,你就,你就……”
說到後面,慕傾聲音都梗嚥了,在這個世界她無依無靠,先是被房寡婦欺凌,後又被寧遠那老流氓玩弄,好不容易逃出來,又因一匹馬賣身為婢,偏公子行為不端良,在人前那樣欺負她。
私下裡,她倒也無所謂,可……
她到底還是要臉皮的。
後來薛誠看她的眼神都變了,定然被他瞧去了,丟死個人了!
心裡堆積的鬱氣越積越盛。
怨憤、憐傷、悲痛、難過、難堪種種情緒夾在一處,被景宣今晚舉動一激,猛然迸發。
她將手中木盆往桌上狠狠一頓,水嘩嘩四濺。景宣抬起頭來,斜睨了她一眼,任她發洩。
他揉了揉眉心,剛才確實是他有欠妥當,讓她洩一洩火也是該。
景宣這副不理睬的姿態讓慕傾更為火大,好像她多麼無理取鬧一般。
再也控制不住,猛然伸手將桌上木盆掃落於地,'嗆啷'聲響,滿地殘水。
景宣愣了一瞬,回過神來,只見慕傾眸中含淚,狠狠地盯著自己,胸口劇烈起伏,似是氣憤到了極點。
景宣怕她氣狠了傷身,將人摟進懷裡,輕聲安哄,“方才是我孟浪了,必不會有下次,你砸也砸了,別氣了,好嗎?”
飲了酒的緣故,他的聲音有些暗啞,對著你說話時就像拿羽毛在你耳朵上撓癢癢一般。
暗啞的聲音讓房間裡的空氣驟然升溫。
低首間,耀目的瞳仁裡,閃動著的是溫柔的光芒,慕傾是很想給他這張可惡的俊臉狠狠來上幾下,可也知這是太不現實的想法,氣惱道:“那你也不該說我是你未婚妻,壞我名譽,以後,我還怎麼嫁人。”
景宣不由笑道:“怎麼?你還想著嫁人?”
雖然他是笑著問的,慕傾卻憑空感覺到了一絲危險,她哂笑,“怎麼會呢!公子一定是聽錯了。嘿嘿嘿……”
再也沒了剛才張牙舞爪的氣勢。
景宣半瞇著眼看了慕傾一眼,悠悠道:“是嗎?”
他本是個灑脫人,可灑脫人一旦持重起來,很是能唬人。
所以,景宣把臉拉下來,慕傾就成了避貓鼠。
縮著脖子,窩在景宣懷裡,乖順的厲害。
“安寢吧。”景宣抱起她,往床榻走去。
“公子,我,我的房間在隔壁。”她提醒道。
“叫我宣哥哥或阿宣。”
宣哥哥什麼的實在太肉麻,慕傾自認叫不出口,還是阿宣正常點兒。
“阿宣,在別人家客居,這樣不好。”慕傾耷拉著眼皮,很是無奈,勾住他脖子,怕掉下來。
“傾傾想到哪裡去了?我也只是想抱著你睡而已。莫非……你想發生點別的?”
“你……”可恨可惱。
見慕傾被逗的兩頰酡紅,景宣眼睛半瞇,繼而哈哈大笑,將她放進床榻裡邊,伸展了一下雙臂,只覺神清氣爽。
脫鞋上床,攬過她,在脣上香了一口,交頸而眠。
薰籠裡燃著蘇合香,一室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