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2章
獄中囚9hhhh

拉著他來到一處僻靜的牆根,地上只有亂石,和幾棵頑強掙扎出頭的雜草。

風寂寂吹過來。

慕傾傾將懶蟲按在最大的一塊平石上坐下,彎身壓下,說:“就那麼喜歡我?”

聲音雲淡風輕,飄悠悠的,如同夜中暗鬽,書中精怪。

懶蟲沉默,眼睛黑沉,堅定的同她對視,分毫不讓。

懶蟲的眼睛很好看,慕傾傾一直知道,從前她覺得,他的眼睛像一團黑色的火焰,不是那麼正義,也不是那麼陽光,隨性的好似天邊的一抹雲,疏淡清遠,卻也充滿了力量。

現在是黑的能灼人心。

正因如此,她才覺得愧心,為從前,為現在,她從來未將心思投在他身上過。

想到那一世和他進行到一半的性事,慕傾傾說:“你要的,我給你。”

懶蟲身子顫了顫,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以為出現了幻聽,復反問, “你在說什麼?”

“你要的,我給你。”

夜如此溫柔。

銀白色的月輝灑在兩人交疊的身體上,似融進了輕柔的月光裡。

勾環住懶蟲的脖頸,慕傾傾俯脣貼上他的,算不上溫柔,卻已讓懶蟲顫慄不止。

懶蟲反托住她的後腦,四脣相觸互碾,他接以舌尖輕舔她脣瓣,像在品嚐什麼美味糖果一樣,再探入她脣尋她舌尖,讓兩人舌尖相觸試探。

他的吻帶著小心翼翼的試探,慕傾傾心有些揪緊,纏上他的舌舔吸,有一點淡淡的煙草味。

不知是她的還是他的,混合在一塊兒。

難分彼此。

懶蟲環在她後腦的手慢慢收緊,感受著她柔軟香舌在這個碰觸過程中能給自己帶來的感官愉悅,呼吸粗重起來,用力地捲吸住她的香舌,津液互渡著,和她的嘴脣徹徹底底地交纏在了一起。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才氣喘籲籲的分開。

慕傾傾舔了舔脣,笑看著他,“喜歡嗎?”

懶蟲眸底暗沉,嗓音沙啞,“你有毒。”

有毒嗎!

那就為他解毒他好了,慕傾傾順著懶蟲的鼻尖,一點點地輕啄。

啄到懶蟲突起的喉結上,她側過臉,左右舔舐了一遍。

男人的喉結是個敏感地帶,正常男人都抵誘不住這種挑逗,何況是對情感壓抑到瀕臨的懶蟲,“唔——”

懶蟲低吼了一聲,目光幾乎癲狂。

手穿進慕傾傾的衣服裡,扯下裹胸,將彈出來的一團一手罩住,揉搓擠捏。

如同荒漠裡的人終於得到水源滋潤,貪婪而瘋狂。

慕傾傾的手從他後腰挪動,經過髖骨,到大腿。

曲起腰,嘴脣往下,沿著他的凸起小豆再到人魚線往下舔囓,然後解開懶蟲的皮帶,那裡鼓漲漲的一大團早已擎天高柱,她一手輕蓋,在內褲外揉吧了幾下,她臉貼在懶蟲的脖頸,看不見他的神情,卻能感覺到他揉她胸脯上的手掌力度及身體的顫抖。

她挑開內褲的邊緣,向下滑。

懶蟲眸裡泛著水光,喉頭滾熱,悶哼了一聲。

裡面毛頭叢叢,熱棍一樣的物甚磨擦過手面皮膚,溫度驚人的燙,慕傾傾捏在手裡,嚴絲合縫的輕擼。

“嗯……”懶蟲一個激靈,頭皮驟麻,修長結實的腿打起顫。

在她的撩撥下,引以為傲的定力潰不成軍。

理智崩盤,懶蟲唯一能做的就是搓揉手中的軟綿,又有些不知足,身子往前傾,託往慕傾傾的臀,抱緊她。

腰往上挺,藉以摩擦那裡手所覆蓋帶來的快慰。

滑膩的濕液滲到手心,慕傾傾笑了笑,擼動著把玩了一會便漸漸往下,小小的兩堆囊袋觸感微涼,上面毛髮稀疏捲曲,褶皺多密,輕輕滑動著揉捏便能感受到裡面平滑的肉膜,慕傾傾用手兜住。

她的手似巧手觀音,撥弄出致樂浪弦。

“唔……”懶蟲大口喘息,身體緊縮,微微痙攣著,似就要到達巔峰。

濃濃的溫意帶著粘稠的呻吟,就像催情的迷藥一般,讓兩人體溫猝然增高。

不,這不是他要的!

補償他嗎?用不著如此。

在即將釋放的緊要關頭,懶蟲喘息著推開慕傾傾,“你不用這樣,我不是要這個。”

沒有心的纏綿,縱然有無邊的溫柔,他亦不要。

猝不及防間,慕傾傾被他推開了些,不要這個,那要哪個?狠狠的捏揉手裡漲硬的肉棒,“都這樣了,你推什麼?你忍什麼?”

懶蟲眼神別開眼,好似在看著對面的牆根,也好似在看牆縫裡的野草。

“我要的是什麼,你難道不懂?”

慕傾傾從他身上站起身,理了理衣服,舒了口氣,靜默著。

她靜,他也靜。

風拂過臉頰,沁沁涼涼。

懶蟲的頭緩緩低下,越來越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