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中囚14微h
粗厚的舌頭伸進她嘴裡掃蕩,甜美的甘汁被他一滴不漏的吸食進嘴裡。
他的吻和懶蟲的不同,充滿了侵略和粗野,一如他的人有力,粗糙,又帶了一點說不上來的溫柔。
“可真甜。”
“……你屬猴啊?”
他驚詫,“你怎麼知道?”
“……”戳戳他腦門,“猴急。”
操!原來又是拐著彎兒埋汰人,亗狩發了狠,在她胸脯子上一捏,“還不是被你勾的。”
亗狩的腰身緊緊貼著慕傾傾的身體,色氣地磨蹭。
他的吻鋪天蓋地,夾雜著雄性的濃烈荷爾蒙氣息,慕傾傾渾身癱軟,喘不過氣。
當她覺得自己快要因吻而窒息的時候,亗狩微微抬起了頭,咧嘴笑看她,“就這點兒能耐?”
慕傾傾急促地呼吸,沒好氣的白他,“再廢話一句,我要踹了。”
“得,老子怕你。”辦正事要緊。
亗狩揚手就要去撕她的衣服,看出他的意圖,慕傾傾按住亗狩的手,“你敢撕,我就敢踹。”
“操,娘們兒,事還真多。”到底不敢跟她對著來,亗狩規矩的把她衣服從下上撩,大蜜桃似的雪白奶子一覽無餘的映入眼簾,頂端乳珠櫻粉,亗狩從來不知道女人的身體可以美成這樣,只看著就讓人心蕩神馳。
毫無保留的目光,好像要在她肌膚上灼個洞。
慕傾傾忽然有些緊張,去解他褲扣的手微微輕顫,穿舊的牛仔褲褲扣鬆弛,輕輕一劃,褲扣便打開了,她將手探入,在他的身體中環繞,如同一條靈活的蛇。
亗狩只覺得一種奇異的感覺湧上心頭,挑動了他心裡一根神祕的和絃,他低頭,吮住櫻粉乳珠,大口吞吸。
情慾一發不可收拾。
他太彪壯,慕傾傾在他身下就像被大山籠罩。
她摸到亗狩身後緊實的臀,又摸到他身前有些粗糙地體毛,還有那有些濕潤蘊熱的挺立大物,真的大到一手不可握,可以想像這根東西插進去後她會被填的多滿。
她握住時,亗狩發出沉沉地一聲抽氣,將身體往前送了送,光一隻手就讓他銷魂盪魄。
慕傾傾另一隻手緊抱著他的腰,有意識地輕輕地揉搓,無名指和中指相互交替地,食指磨壓,刮過那帶著些微褶皺的槍口。
亗狩身體巨抖,將大半個奶子都砸吧進嘴裡,微微用了力的磨啃。
慕傾傾的奶頭被他啃得泛起了紅,癢麻麻的,敏感異常。
小腹湧起的空虛感讓她拱起臀,在亗狩的腿間磨蹭。
有時候,純粹的性更乾脆。所圖的,不過是一場肉浮骨酥。
亗狩那磨礪般的啃噬,讓她的腿顫慄酥麻。
亗狩去摸她腿心,毛沒摸到,卻摸了一手水,色氣的用舌頭一卷,開始脫自己的褲子,說,“這水兒真騷,老子忍不住了,要上真槍實彈幹你。”
舉好青筋怒爆的雞巴就去扒慕傾傾的褲子。
恰這時,門板被拍響。
亗狩置若罔聞,繼續扒。
慕傾傾按住他的手,“可能有事?”
“管他。”
“嘭嘭嘭”拍門聲鍥而不捨。
亗狩隨手抄起破缺塑料凳砸到門上,“嘭”的巨響。
慕傾傾,“……”
門外響起獄警氣急敗壞的聲音,“2239,給老子開門。”
“操。”亗狩看看高高翹立的雞巴,“辛苦你忍忍先了。”
在慕傾傾將衣服整理好,帽子戴上,亗狩這才繃著臉去開門。
獄警身後還跟有兩人。
獄警一走,慕傾傾笑了,慢悠悠道:“有句話說的好,人算不如天算。”
亗狩沒接她的話,舔了下脣,看向多出來的兩人,一個人高馬大,光頭,粗眉大眼,一臉絡腮短鬚。另一個五官端正,臉上帶了傷,青一塊紫一塊,亗狩道:“我不管你們在第二監區裡是什麼樣的角色,但是到了我這兒,是龍也得給老子盤著。”
能從第二監區發配到第一監區的,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絕對的刺頭,實力不俗。
高大男人眼裡閃過一道奇光,在亗狩和慕傾傾身上睃視一圈,似在估量。
這男人叫程光,外號光頭,是第二監區的老大,當然指的不僅是年齡,而是資歷和地位。
他二十八歲進來,在這裡住了五年,是真正的老油條,也是那裡最逞凶好鬥的老油條。
這次他連著弄死了好幾個人,獄方嫌煩,直接給踢到了第一監區來。
現在狀況不明,程光不敢輕舉妄動,有氣也得憋著。
慕傾傾打了個哈欠,散漫地將拖鞋踢開,躍上床鋪,閉著眼睛在自己床上躺下。
亗狩也無趣的躺下,摸出一根煙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