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中囚23微h
亗狩回來時,空氣裡只餘一點未散盡的餘味。
他走到床邊坐下,看了眼慕傾傾的臉,撲過去嘴了一下,又捏了捏,不無酸意道:“看這紅光滿面的,被餵飽了。”
“牙酸。 ”
“姓慕的。”
“怎地。”
“想睡你。”
“有本事你來啊!”挑釁的勾勾手指。
亗狩“嗷”的一聲,手指曲成爪,如猴子撈月般就要去撈慕傾傾。
慕傾傾身法敏捷,快如鬼魅的一掠,已經從亗狩的臂彎下閃到了他身後。
“想抓我,再練練吧。”
懶蟲躺在床上抽著煙看兩人玩鬧,眼裡帶著若有似無的笑意。
之前亗狩也見她出手,知道她武力值不錯,但沒有交過手,概念還是比較模糊的,剛才這一下雖然說是鬧著玩,但身為爺們兒,連自己女人的衣角都摸不到,也忒丟人。
男人的好勝心不甘被比下去,動作間用了幾分真功夫。
狹小的宿舍裡一時乒乒乓乓。
亗狩另一個異能是敏捷,再加上體格龐大,慕傾傾雖然會點輕功,可和亗狩這種槍林彈雨裡實戰經驗豐富的人比起來還是有所不及,再者空間狹小輕功也施展不開。
這不,慕傾傾想從他腋下僥倖穿過時被伺機而動的男人一把攔腰截住。
亗狩得意的笑,“妞兒,你是逃不出大爺五指山的,還不快乖乖從了大爺我。桀桀桀……”
裝模作樣的發出怪笑。
色氣的用下頜去拱慕傾傾香軟的乳溝。
從你大爺,慕傾傾呸了一聲,“姓亗的,你心術不正。”
“雞巴正,能睡你就行。”配合著話,亗狩胯往她身上頂了頂。
熱乎乎的氣直滲進皮膚裡。
懶蟲擊了一下掌,從床上坐起,正色道:“好了,別鬧了,她今天累了。”
“玩兒吶,老子知道分寸。”
氣氛前所未有的輕鬆。
想到那五十年的時限,慕傾傾有種說不出的罪惡感,無奈的欺騙也是欺騙,默了默,她決定坦白。
她端過水杯,抿了一口,欲言又止的神態讓兩個男人也正色起來。
懶蟲看著她,猶豫問:“是有什麼話要說?”
慕傾傾雙手捧著水杯,不吭聲,半晌才從鼻腔裡發出個悶悶的單音節:“嗯。”
“有我呢,什麼都別怕。”
知道他是誤會了,慕傾傾抬起頭,“你知道我本來已經死去,靈魂飄蕩的時候我遇上了一個自稱神的人,他給了我重生,前提是極惡之地生存下去,但時限是五十年。”
說到這裡,她看向亗狩和懶蟲,亗狩煙燃了一大截,長長的煙灰快燃到了他的手。懶蟲微微低著頭,呼吸都似被扼住,心,無可名狀的疼。
原來如此。
竟然是如此。
一看懶蟲神色,慕傾傾知道他又誤會了,苦笑了下,續道:“我的存在只有五十年,你們考慮清楚,我不想耽誤你們。”
亗狩額上青筋暴起,“考慮個屁,老子賤命一條,能耽誤到哪兒去。”
我命賤,能伴你一程,足可銘記一生。
你是那道光,驅散我人生的暗,縱短也長。
亗狩目光堅毅,不容置疑。
懶蟲眼皮抬起一道深褶,大半張臉埋在陰影裡,只露出紅紅的眼睛,盯著她,“一年也好,五十年也罷,我的命是你的,生死你定。”
一字一句,鏗鏘有力,重若千斤。
一種莫名的感動,像一注巖漿,在慕傾傾血液裡飛快流竄。她抱著懶蟲,緊緊的,只是抱著。
懶蟲心疼的輕撫她頭髮,“不哭,有我們呢!”
亗狩手抄兜裡,頭歪向慕傾傾的臉,“真哭了?我看看?”
……
第二天早上,三人去食堂吃了早飯,一出來華七就找上了他們。回到宿舍閉好門窗,亗狩收斂神色,摟著慕傾傾,懶蟲依舊一副懶懶散散的沒骨頭樣,四人圍坐在一起。
“一直以來我都在留意獄警的輪班情況,輪班時防守最鬆懈,你們顧及的主意是電網,但我能讓電源斷一小時,到時候製造一場混亂,2847和4682身手快,最好能將獄警的槍截下,2239力量強悍,可以突圍電網進出口……”華七娓娓道來,一番計劃顯然經過縝密考量的。
“一小時,卻也夠了。”慕傾傾思索著,她也不是沒想過這個計劃,只是他們三人都不懂電,才遲遲沒有敲定下來,現下有華七的加入就不同了。
四人又對細節如此這般的商討了一會,最終敲定下來。
夜裡,慕傾傾半睡半醒間身上像有東西在爬,她倏地睜開眼,對上一雙黑黝黝的眼睛。
耳畔傳來男人粗噶的聲音,“弄醒你了?”
“我又沒死。”
亗狩捏了一下手裡的柔軟,不悅道:“說什麼呢。能吉利點不。”
慕傾傾沒好氣的用腿踢他,“都說了今天養精蓄銳,你不是答應的好好的嗎?”
亗狩辯解,“我沒答應。”
“沒說話不就是默認嘛。”
“是你這樣想。”
“……”
“就一次,我弄快一點。”
“我困。 ”
“你睡,不用你動,我會輕一點。”
“……”
“讓牛勞動,也得餵飽它吧。”
亗狩說著,分開她的腿,挺身刺入。
“姓亗的,你行……嗯……”
沒有前戲,甬道裡有點幹,澀澀的,進出稍有阻滯。
怕弄傷她,亗狩進出的慢,磨人的緊。
他沒再說話,傾身俯在她的胸上,手向下撫摸,到了她的花核,細細的捻,輕輕的揉。
漸漸的,她那裡熱起來,隱隱的濕潤。
“啊~”慕傾傾嚶嚀出聲,倦倦的睡意消散,男人寬大的手整個按住她的花核,粗碩肉棒在那一瞬間猛地頂入甬道裡的深處,慕傾傾腦子忽地一空,只覺得這一刻,有電流從男人肉棒裡侵入身體,從小穴處向上沿伸,軀體至頭頂,又向下,大腿至雙腳,電流沿著筋脈纏繞她的身體燃燒顫抖,躍至最高,登上無限。
霎那間就可欲仙欲死。
“很爽吧?都抖了。”沒道理他的技術會比臭蟲差。亗狩緊緊地抱著她,喉底發出了一聲低低的帶了巨大滿足般的呻吟。
接著又深頂了幾下,肉和肉的貼合毫無縫隙。
“不是說會輕一點的嗎?”恥骨都被撞疼了好嗎?慕傾傾一口氣滯在喉間,重重吐出。
“輕了你能爽?”又是幾聲響亮的“啪啪”聲,疾風驟雨般開始撻伐。
“啊~~嗯~”呻吟破碎,很細。
懶蟲捲著被子翻了個身。
接下來的一切就順理成章了。亗狩的動作也很激烈,甚至帶了點粗魯和凶猛。
雄性濃鬱的味道充斥周圍,慕傾傾喘息著,吸入的全是他的氣息,說不上好聞,卻也不討厭,“快點兒,明天還有事呢。”
手無著力點環上他的腰,額頭貼在他的肩上,
亗狩色氣畢露,他大手粗糙,從衣服裡鑽進去,搓弄得還特別用力,近乎是捻磨般掐著兩個凸起。
“還催不催?”
“嗯~不~不催……”
慕傾傾沒骨氣的認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