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他14 hhh
“不是走了嗎。”莊河想攥出她,他通身只一條褲衩,這樣抱著,他不習慣,也過於親密。
無法,只得先把門關上,雨夜沒人會來牛棚,不至於影響她的名聲。
“我剛病好不久,淋了雨可不得再生病吶?”莊河比她高出一個頭,慕傾傾把臉上濕漉漉的雨水蹭到他胸膛上,耳邊是強而有力的心跳,亂序般的快。“莊河,你忍心嗎?”
她的身體緊緊壓貼著他的,嚴絲合縫,沒有空隙可言。
褲衩子裡鼓囊囊的一坨抵在小腹上,都能感覺到那裡脈絡的跳動。
這姿勢,這緊密度,實在曖昧。
莊河臉上沒有表情,眼神落在她頭頂,噴出一口氣,口吻帶了狠厲,“楊傾傾,你一而再的勾引老子,不就是想要老子睡你嗎?”
慕傾傾抬起頭,“是我想睡你。”
或許真睡了他,對他的興趣也就淡了。
“還是說你的這裡也折了?”
她小腹磨了磨,那一坨很快開始膨脹,硬熱硬熱的。
霎時間,莊河眼裡的平靜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紅,喉嚨溢出沙啞聲,“我讓你知道折沒折。”
莊河要還能忍就不是男人。
他一手託上她細軟的腰,一手拄杖,將她帶到可以躺人的木板床上,微一側身,覆在她身上,滾燙的呼吸落在她臉頰。
“你要玩,我陪你玩。”
說完這句,莊河就不再說話了,脣貼近,最先親的是她的臉頰,接著往中間移動,找對了脣的位置,輕輕地舔吻。
很生澀,只是舔吻。
他是想啃想咬,讓她知道勾引他的後果,又怕真咬了被人看出端倪,累她名聲。
莊河心裡憋著一股氣,氣她一而再的來招惹他,更氣自己被她蠱惑,她對他有幾分真心,能有幾分?
怕是隻貪一時歡愉和一時好奇,若這樣,是不是就該生髮之初就高傲拒絕。
但現在他嚐到了她的味道,意志力在罷工。
莊河越吻越深。
慕傾傾閉上眼睛享受,雖然她經驗老道,可也得好好掖著,手在男人結實的後背遊移,移到他褲腰處,挑開一個口往裡探索。
他的身體一繃,喘息加重,慕傾傾的嘴脣被他輕輕一咬,微微的疼。
莊河的舌頭闖進來,強勢,粗暴的攪吸。
慕傾傾指甲在他後臀一劃,脣齒舌被攻佔,只能靠鼻腔呼吸。
分不清誰的更粗重,呼息緊密交纏。
莊河將慕傾傾的衣服捋上去,形狀姣好的乳房乍然呈現,很白,很軟,還很翹,櫻粉粉的小尖,像枝頭最嫩的桃花色,芬芳縈繞。
“喜歡這樣?還是這樣?”
他的手蓋在一隻,重的一揉又輕的一捏。
慕傾傾身體微微繃住,莊河許久沒去剃頭匠那裡剃鬍子,長了一圈,刮在她皮膚上刺癢癢的感覺,異樣的酥麻。他的手掌非常粗糙,厚厚的一層繭,摸起來極為舒服,慕傾傾低吟出聲。
“還要繼續嗎?”莊河眼睛黑黢黢的,深不見底。
他左腿撐在她身側,右腿搭在另一邊,五指罩在乳房上興風作浪。
力道偏重,卻帶了分寸。
不至於讓她感到疼。
微弱燭光下,小姑娘眼睛裡似含了水,閃著瀅瀅的光。
胸口若有似無的窒息漫上來,莊河皺起眉,感覺一切失了控。
兩人貼合著,心跳疊在一起,一聲一聲,全都亂掉。
白蠟燃過一半,草棚外風雨瀟瀟。
慕傾傾沒說話,手繞到他前面,先觸到的是曲捲偏硬的毛髮,然後是一根粗大發熱的棒子,張開手指,捏住。
“你就這麼迫不及待。”莊河尾骨一麻,含住一顆乳頭,啃磨,手重力的撫摸她,從乳房到腰臀。
從來沒有過的手感,滑的似乎能在他手裡化開。她先來招惹的,可怪不得他。
莊河拉下她的褲子,手落在她腿根。
慕傾傾被厚繭硌得顫了一下,他慢慢往裡。
探到微濕的穴口。
他說:“騷。”
她臉別到一邊,喘息中帶出一絲顫音。“莊河。”
她喊他的名字。
聲音不輕不重的撞進他心口,莊河驅開那隻握住他男根的手,曲起左腿,脫下褲衩,分開她的雙腿將勃發至凶悍的男根抵在穴口,卻不進入,在外邊滑動。
“楊傾傾,你把我當什麼?”
慕傾傾看著他,微微上挑的眼尾弧度魅人,“你怎麼知道我名字的?”
“回答我。”
眼睛裡是蕩漾的柔柔水波,捻起男人胸前的一粒凸點,說:“沒折就快點。”
耗太晚,怕楊樹他們要找。把他當什麼,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怎麼答?
她的避開不答讓莊河眼底一黯。
……
這會兒楊家三兄弟都回了屋,楊林拿起一顆水果糖聞了聞,捨不得吃,又放回去,見大哥總瞟向門口,說道:“阿妹也不是小孩子了,許是在哪裡躲雨,等雨小點就回來了。”
楊樹“唔”了聲,又看了一眼,抽出一根大生產,火柴劃拉一下,小小的一團火,飄搖不定印的男人臉龐明明滅滅,點上火,深吸一口,手夾著煙,吸得快,煙很快燒了一半,灰長長的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