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他43白日宣淫
推開籬笆門,慕傾傾看著院裡莊河木杖抵在腋下,兩手提著掃帚柄,拖著腿,衣衫單薄的在清掃積雪,一時心中酸楚,走上前要接過他手中的掃帚幫他清掃,“我來。”
“你去坐著。”莊河眼底柔和,神色卻有著某種執著的認真,“楊傾傾,別把我當廢人。 ”
到現在她也算明白莊河這人對有些事有著近乎執拗的偏執,或者說是不願在她面前呈弱者的姿態,對此,慕傾傾雖頗不以為然,卻會給他足夠的尊重。
而這恰恰是莊河想要的。
“莊河,我從沒有將你當成過廢人。”
幾許陽光灑在身上,暖融融的,莊河面上如罩了一層薄光,有些朦朧,“我知道。”
一直知道。
慕傾傾嘴角彎成了一道精緻的弧線,把籬笆門關合上,再進到牛棚裡搬了她常坐的那張小板凳出來,挨著牆根坐,託著腮問:“怎麼不穿我給你織的羊絨衫?”
“幹活會勾到。”
看著他挺直的鼻樑,在臉側打下的斜影,看著他微微抿起的嘴脣,她知曉這不是他真實的答案……
應該是他……捨不得穿。
可是看著這樣的莊河,慕傾傾心神恍惚,那是經過時間的沉澱,困境的洗禮磨礪出的氣質,別人不懂的欣賞,可是卻越發吸引她的目光,心也為之怦然而動。
頎長後那一疊雪光影動之下,虛幻得不像是真實存在的。
她安靜的坐著等,目光隨著他移動而移動,沒有半分不耐。
清掃完,莊河放好笤帚,手穿進褲兜裡,走到慕傾傾旁邊木凳子上坐下,手伸出來時手心裡多出一個小物件,遞過她面前,“喏,給你。”
是一隻巴掌大木雕小狗,尾巴向上翹著,神氣活現的,很是惟妙惟肖。
慕傾傾眨眨眼,珍惜的接過,“送我的?”
莊河眼底一閃,戲謔劃過,伸過手, “不要就還我。”
他的手背微微的涼,手心卻很溫熱。糙糙的覆在她手上,慕傾傾心跳驀然一快,惱羞成怒的叫他,“莊河。”
莊河很無辜,“我以為你不要。”
“哪隻眼睛看到我不要了?”
莊河指指自己的眼睛,“我就一雙眼。”
慕傾傾撲到他身上,牙齒去啃,“莊河,我咬你。”
“你咬的還少嗎?”
“……”
“喜歡嗎?”
“嗯,這個新年禮物我喜歡,謝謝老莊。”
“說什麼謝。”他能拿得出的也就這點小玩意,按她的生肖所雕,打磨的光滑細緻,她能喜歡莊河很開心。
二人玩鬧了一會,莊河的眉微微皺起,陽光下,那雙似墨點染的黑眸帶著亮光,明亮得有些灼人。猶如實質一般,讓慕傾傾覺得,他的目光,是有溫度的,她動作一頓,“怎麼了?”
“想吃你。”他聲音帶了啞,男根直挺挺的頂上來,無法忽略。把她的手放在上面,莊河道:“別再動,否則它想吃你。”
“要不,我們來?”
莊河身體一酥,有些猶豫,“現在是白天。”
慕傾傾不以為然,“白天怎麼了?我們可是在公園都來過了。”
她手一捏,把住男根,緩緩磨動。
莊河覺得,在她的影響下,自己的定力越來越薄弱,他不知道有一個詞叫節操,而現在這種節操在慕傾傾的帶領下支離破碎,不成形狀。她伸手便扯開莊河的褲帶,氣勢洶洶的像個惡霸,“今天你從也得從,不從也得從。”
想要霸王硬上弓。
莊河眸色一深,“想我怎麼從?說說。”
聲音平緩,不疾不徐,似附帶了無法言說的魔性。
也不知他怎生鬧的,臂上力道忽然加重,在慕傾傾身下一個翻身,反將她抵在牆根,騎在了身下。
慕傾傾愣了一下,腦子炸開。
他目光一掃,把她拎起身,壓在半人高的水缸上,翻轉過來,低頭吻她的脖頸,“說說。”
瞬間顫慄頓起,慕傾傾身體貼著他扭動,“說什麼?”
這時的她腦子成了半漿糊。
莊河一手扶住缸沿,一手將她的褲子扒到膝蓋處,單腿支撐,站的極為穩當,將她的臀往外提了提,堅挺的男根抵進她濕滑的腿根間,磨動兩下,紊亂的熱息噴出,“這樣從你,好不好?”
慕傾傾咬著脣,在他身下發顫,臀部繃緊,小穴蠕動,想要吞噬。
莊河看了看院牆,確定外頭無法看到院內的情景,又想到今天是初一,有人過來的可能性極小,遂不再遲疑,陡然把她臀托起一點,對準穴口,一個重力俯衝貫入。
“唔……”慕傾傾輕聲嗚咽,媚肉不自覺的夾緊,她感覺自己如同在火爐中一樣滾熱,又如同在沙漠中一樣飢渴,而解決的源泉是身後的這個男人,確切的說是男人這根捅到她體內的肉棒。
太大了,也太硬了,像捅進了心肺。讓她有些痛並快樂著。
慕傾傾低低的喘息,半是受不住的柔弱,半是磨人的引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