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毅差點忍不住衝上去打他,被他姐抓住了手臂。
傅侑看了一眼門口的人,他們快步走進來,目不斜視的抓住薑毅的胳膊,便往外拉。
他嘴裡結結巴巴的罵著什麼,到底誰也沒聽懂。
走出了這棟別墅,那寸頭男對他罵道,“行了你!結巴就別說話了,惹人煩,要不是你,我們也不會被頭兒批,老實點,這次不會再放你出來了!”
他磨了磨牙,用腳尖摩擦著地面,那兩個的力氣要比他想象的大,直接把它懸空架著走。
“不是,放放放——”
“放開你?你放屁去吧!不可能放開你的,給我老老實實待在這裡!”
說著兩個人默契的把他扔了進去,差點在地上來個後空翻,他連眼鏡都不顧了,匆忙的爬起來,往他們跑去。
“不是大大哥!大大大……打火機!我是想問問問,你們打火打火,打火機有沒有!”他扒著門問道。
那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奇怪的看他。
“就你這樣還抽煙?”
薑毅不服氣的嚥了咽口水,“就,就我這樣,怎怎麼就不能抽煙煙了!”
說話還帶著疊音,是挺可愛的哈。
寸頭男從口袋扔了個給他,“拿著玩,別BB了,不然給你扔垃圾場去。”
他們關上了沉重的鋼門,薑毅撇了撇嘴,切了一聲。
智商玩意。
“你……你想幹嘛!”薑昕拉這被子往後面躲,看他撐著床欺壓而上。
“乾你啊!”他笑了一聲,“白痴問題,你以為我抓你做什麼?老子下面硬的可疼了,你簡直就是個妖精,咱們換點花樣慢慢玩。”
“別開玩笑了!大哥,你明明剛才——才……”該死,說不出口。
“嗯?”他伸出手,抓開她的被子,“剛才才射過?誰告訴你男人射過就完事了,不信你再摸摸,它又腫起來了,可疼了。”
媽的,這男人騷話真多。
她被抓住了手腕,咬牙想抽回來,力氣哪能跟他比。
掙扎隱忍的樣子勾起了他的慾望,放開她的手,直接抓住她胸前的柔軟。
“別!”她躺在了床上,雙手鉗製住他的手腕,“你放開我,我不想!”
“想不想是你可以說了算的嗎?”他嘴角扯平,手上的力道加重。
薑昕怒氣的伸出腿要踹他,如果直中位置就再好不好過了!
結果她的腿還沒伸出,就被他壓住了,見他朝著自己冷笑。
“把你那小心思給我收回去,被我操,做個只會在身下叫的傻白甜就行,腦子可不是個好東西,小心弄巧成拙。”
“我他媽——啊!”她被狠狠地一掐,疼出了眼淚。
“又不聽話是嗎?嘴裡就這麼不乾淨,把你牙齒拔了看看還能不能說髒話了!”
她咬牙隱忍,狠狠的瞪著他,都口過他了,哪裡還乾淨了!
杏眼含淚的眸中直視著他,自以為凶狠的樣子,在他看來不過是個炸毛的野貓,可愛的想讓人馴服,內心變態暴虐的基因因子,就這麼簡單的被她勾引了出來。
他扯開那本來就簡單可以扯碎的衣服,給她穿成這樣,也是為了滿足他而已。
她急忙要捂住胸口,卻被他抓住了手臂往上鉗住,脖子往下,胸口鎖骨上,都是他前幾天留下來的咬痕,可增添了一副美景。
“你,變態!”她咬牙,盡量不用髒字罵出來。
傅侑點了點頭,“嗯,繼續說,我喜歡聽,你越是說,我就越想操你,怎麼就不明白呢?”
他掀開了被子,揉在她平坦瘦弱的肚皮上,痴迷的盯著,“你說這裡要被我的精液射的撐起來,那該多漂亮。”
她真是嗶了狗的,這男人的腦子裡怎麼這麼多騷東西!
他的手越來越往下,一臉不懷好意的笑容看著她。
她想把腿給並攏,卻被壓得死死的,手都沒有辦法掙脫。
“唔……”她難受的快哭出來了,仰起頭脖頸上青筋暴露出來,他壓低了眼皮,放開掐住的陰蒂,食指往她下面探去。
“小野貓,舒服嗎?”他的手指探著她的穴口,一寸一寸的進去。
“嗚…別,別進去,求你了。”
“又不是沒進去過,小野貓,濕了。”他將手指抽出來,看著她淚眼婆娑的雙眸,將手指含在嘴中,舔了一下。
她咬牙嗚咽著,掙扎的越來越厲害,身上的男人壓住她的雙腿,將手指塞入她的嘴中。
“舔。”
“不……”
“最好別拒絕我,不然我有的辦法折磨你。”
她認命的張開嘴,讓他塞入的更加深入。
“用舌頭。”男人眯起了眼睛,欣賞著她淫蕩的模樣,“好吃嗎?我的口水和你的淫液。”
她不吭聲,他的手指動作更加大了,翻弄著她整個口腔,來不及吞嚥的口水從嘴角流下來。
“頭兒!”
外面大吼一聲,嚇得薑昕猛地咬住了他的手指。
傅侑顧不上疼,快速的抽出來,拉過一旁的被子,迅速給她蓋上。
外面的人推門而入,還沒開口,見他沉如鍋底的臉色便暗叫不妙。
“滾!”
他急忙閉上眼睛出去,隔著門大叫,“副副副館著火了頭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