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死,也得死在這!
“老子讓你們給我買潤滑油,特麼的給我買機油!都瘋了是吧!”

面前的幾十個人低頭不敢吭聲,那一桶一米多高的機油放在面前,被他一腳踹翻在地上,咣當的聲音讓人生起了寒顫。

“對…對不起頭兒!我們不知道是什麼油,才導致買錯了。”

傅侑聊起了額前的碎發,往後撥弄,露出鋒利的濃眉,頓時被氣笑了。

是,應該理解。

“全都給我去做一千個俯臥撐!”他冷吼一聲,十幾個人瑟瑟發抖的點頭。

“是!”

這真不怪他們啊。



薑昕醒過來的時候,被自己身體的反應瞬間痛哭了,抓著身下的床單咬著牙忍著。

身旁的男人傳來一聲輕笑,捏著她的下巴,抹去眼角的眼淚。

“小野貓,水怎麼這麼多,下面也是,上面也是,一醒過來就流水。”

她不去聽耳邊的淫話,腿痠的不敢動,身子更是疼的不能動彈。

“你什麼時候放我走?”

話音剛落,他手上的力道就加重了,把她的下巴幾乎要捏碎。

“走?”他冷眼瞧著她,“想都別想,一輩子待在這吧,任由我操。”

因為害怕流起了眼淚,她卻換了個方向,可憐汪汪的凝望著他,“我疼。”

傅侑舔了舔脣角,邪意的眼中都透露著不善的光,俯身舔舐著她的臉。

“只要你乖乖聽話,我什麼都可以給你,你不是想用那顆鑽石找到你媽嗎?我可以幫你。”

她心中暗叫不妙。

不為別的,就從他剛才的那句話,她心動了。

他彷彿是看到了她眼中的變化,輕輕在她臉上一咬,聽到她發出疼痛的驚呼聲,反倒咬得更加用力。

“啊!”薑昕伸出手推開他,再也顧不得身上的疼痛,捂住臉縮進了被子裡,腳踝上不明的東西再次讓她的心沉了下來。

她踢著自己的雙腳,發現兩個腳腕都被綁上了,這觸感與之前的並無大差,鐵鏈……

“你把我拴起來做什麼?”她驚恐的聲音很輕,不等他的回答,急忙掀開被子,兩個鏈子遠遠的固定在了地上,嚇得她快要失控,用手去拚命的摳著那腳栓。

裡面有一層黑色的絨毛,卻讓她懼怕會永遠被關在這裡。

傅侑慵懶的起身,隻穿了一件黑色的浴袍,胸前開敞的過分,堅硬塊狀的胸肌和腹肌露了出來,胳膊上有力的肌肉,鉗住她的肩膀摟在懷裡,像一個不露齒笑的惡魔在她耳邊低沉。

“傻子,當然是把你綁起來操啊,萬一你跑了,我上哪兒找這麼好的尤物去?”

薑昕上下牙開始打顫,用力的推開他往後推,直接翻滾了下床,看到敞開的陽臺門,像是如同救星般的奔過去,在距離那門半米處,突然被腳下的鐵鏈拉的死死的,重重倒在地上。

“噗嗤。”

身後傳來不屑的笑,跨下床,邁著長腿慢慢走到了她的身邊,一邊系緊腰上的繩子,微眯著眼,看著地上的人掙扎爬起來,伸出手直接抓住了她的秀發,猛地往後仰。

他囂張的舔著後槽牙,蹲了下來,拍拍她驚恐的小臉,可惜的嘖嘖了兩聲。

“這不是在故意惹我生氣嗎?騷穴還沒好呢,就這麼想被我操了?直說啊,滿足你。”

“不要…不要!我不要。”她驚嚇後,急忙上前抱著他的脖子,艱難的吞嚥著口水,“我身上好疼,會死的,我不想被操,你你等我好起來,我身上疼。”

懷中的人害怕到了極致,哆嗦的成了篩子,緊緊的摟著他的脖子,生怕他會做出把她撂在床上的動作。

他放開了她的頭髮,一副溫柔的拍拍她的肩膀。

“乖,聽話,還跑嗎?”

她眼神盯著臥室的床頭櫃,在他肩膀上搖了搖頭,“不跑了,我不跑了。”

“真聰明。”

薑昕的手臂收緊,貼近他的懷中,一身輕薄的白紗根本就遮不住那身體的柔軟,緊緊貼在他露出來的胸膛上,勾人的野貓。

“但是,你……幫我個忙,幫我找到我媽。”

他倒不意外,她會提出這種條件,遇到不公平的事情,往往都會提出一些要求,可在他這兒沒這麼容易。

鉗住她的脖頸,將她從自己身上拉開,抵上了她的額頭,銳利的瑞風眼盯緊她。

“要求我可以考慮,但得看你的表現,說不定表現好了,我還可以把你放出去遛一遛,幫你找到人,表現不好,你就是死,也得死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