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
薑昕覺得自己快要瘋了,沒日沒夜的被操,他總變著法子來折磨她,從那天吃過飯之後,肚子就再也沒有空過,堵著他的精液,第二天再被放掉,再操,再堵進去。

他的性愛太過頻繁,從他什麼時候開始操自己,吃緊急避孕藥的那天,就再沒有來過生理期,更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會換上孕。

每天一邊沉醉在這種擔心的懼怕,一邊又是像個娃娃一樣被擺弄,還要隨時擔心他的情緒會暴怒,她甚至都再沒下過床,不然就是換個地方操她,讓她跪著去走,連自己的腿還能不能走路都不知道。

薑昕很少去吃飯了,她在控制著自己的飲食,肚子漲的也根本不想去吃,甚至她覺得,如果真的懷上了,那就餓死肚子裡的孩子,這種辦法會不會有效。

她沒辦法想象自己真的懷上孕那天,恐怕會惡心死自己!

幾乎要放棄了逃出去的可能性,折磨她的時候,傅侑總會去說她弟弟的蹤跡,一邊是迷途大海,一邊是深山老林,他跑的地方千變萬化,可唯一確定的一點是,傅侑抓不到他,他也沒辦法來救自己。

沉浸在這種覺悟中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有可能是幾天有可能是幾個月,覺得自己像在度日如年,又覺得一覺醒來不知道睡了多久。

醒來便是挨操,薑昕受不了這樣的生活,可她怎麼才能到找到直接殺死自己的辦法。



身上的人毫不疲倦的在她身上運作著,身下人早已沒了反抗的興致,對他來說也絲毫無所謂,她的穴緊緊咬著自己的東西不鬆口,無論操多少下面仍然不會鬆,這隻野貓的身體就是個極品。

衝刺幾十下後,將自己的精華全部射在她的肚子裡,卻難得沒有堵在裡面,反倒微微往外抽,看著白灼的精液從紅嫩的穴口慢慢的流出來,掰開她的兩半操紅的陰脣,裡面的精液依然在源源不斷的往來流。

又再次控制不住自己的性慾,他握住還未疲倦下去的肉棒又開始擼動起來,還想要再捅進去操她,抬眸已經見她昏睡了過去,咬牙忍著,放棄了這個念想。

而很久,她沒有醒過來,已經睡了十個小時,過了一個晚上,還是沒有醒過來。

傅侑慌了神,強行的摟著她的肩膀,讓她坐起來搖晃著,試圖讓她醒過來。

見她還是不醒,大聲的叫著她的名字,摁著人中,又暴力的掐上她的脖子,明明是擔心,而他那種眼神卻是違背自己命令的憤恨。

窒息中的人一時無法呼吸,頓時瞪大了眼睛清醒過來,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卻看到他略加憤怒的眼神後,幾乎要把自己又想蜷縮起來。

傅侑強忍下憤怒,隻怪自己操她操的太久了,又在考慮著今天是不是該讓她休息一天。

“不準睡,我去給你拿早餐過來,表現好的話,今天我不操你。”

薑昕斜倒在床上,摸向自己的肚子,這才發現今天的肚子尤為舒服,他沒把精液堵進來,而她也一點都不會感激他,暗暗想著待會他拿飯過來,一定不會去吃。

如果剛才他能夠掐死自己該多好,就再也不用被他這樣囚禁起來操了。

當他將飯擺在自己的面前,自己的胃口反而很飽,這真的順了她的心意,一點都吃不下。

她甚至覺得自己可能是得了厭食症,搖頭不去進食,他卻又要說那些不能違揹他命令的話。

“我很飽,吃不下。”

傅侑揉上她的肚子,“你是當我傻呢,昨天一天沒吃飯還不餓,是你在跟我鬧脾氣,還是故意就想惹我生氣。”

他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指著那些飯,“把這些飯給我全部吃完,要是敢剩下一口,我把剩下的全都堵到你下面!”

被她控制的這些日子,早就已經學會了條件反射,他說出這句話,讓她已經足夠害怕,可是沒辦法,她真的吃不下去。

“我很飽了,真的吃不下,我真的吃不下。”

傅侑站在她的面前,冷眼看著她的表情,難受的幾乎彎下身子,趴在了床上。

他想起來了,這幾天她總是吃的很少,每次吃完就做愛,做了就睡,身體任誰也受不了這樣的糟蹋。

忽然心中開始慌了,他將被子全部摁在她的身上,冷冽著語氣,“蓋好!不準動!”

說完,匆匆轉身大步往外走。

徐應是中醫藥學科出生的,知道要去給薑小姐看病,他還是很慌的,以為會是什麼外傷病,拿了已經許久沒用過的藥箱過去了,才發現只是食慾不振。

床上的人奄奄一息的躺在那裡,裸露出來的胳膊和脖子上,都是滿遍佈的紅痕,可以想象,身體遭受過怎樣的摧殘。

他很想說是性愛過度,只是沒那個勇氣說出口,想來想去打算用隱晦一點的語言,來告訴頭兒,適當減少性愛。

可當他撫摸到她的手腕上診脈的時候,卻發現了不正常。

確認了三四遍,肯定無疑,他抬起頭來吃驚,“頭兒,薑小姐懷孕了。”

床上的人猛地睜開眼睛,瞳孔中全是驚嚇。

懷孕……不可能,不要,她不要!

傅侑驟然燃起的欣喜,卻聽到一聲驚恐的聲音。

“我不要……”她幾乎快哭出來了,竟然懷上了他的孩子,寧願去死,不要!絕對不要懷上他的孩子!

去死……死掉。

她顫動的眼神打量著周圍,一隻手撐著身子開始往後縮,就像是受到了驚嚇,害怕膽小如鼠要躲避的貓,慢慢的起身往床角去靠。

徐應被她的反應有些嚇到了,不過現在看來,她才是那個最驚嚇的人,眼睜睜的看著她起身往一旁的床角去靠,瞪大的眼睛銅鈴一樣,被子開始在她的身上往下滑落,他急忙就要轉過頭,卻還沒來得及,她更快一步的轉頭猛地用額頭往牆上撞擊去。

人在絕望的時候,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

“欸——”徐應驚駭的伸出手,身旁的男人卻反應更快一步衝上前,然而卻還是沒能阻擋她迅速的舉動,骨頭與牆發出心驚的一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