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沈辭的!(抽打慎入!)
“吱——”

施知溫輕輕的推開大門,眼神警惕的往裡面看著,祈求他還沒回來,可下一秒,便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去哪了!”

低沉的嗓音格外陰沉,似乎是發怒的徵兆。

她急忙轉過身,散落在肩頭的秀發空中揚起,人如其名,溫柔的發絲輕揚過臉頰,眼中霧如朦朧,澀紅的臉上出現一絲慌張,急忙展開笑容。

“老,老公,今晚你不是加班嗎,怎麼提前回來了?”

沈辭重重的放下馬克杯,與旁邊那一對白色的杯子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音,腕處的灰色襯衣袖子卷在膊肘,露出結實而顯露青筋的小臂。

他眉峰凸起,蘊著一股殺氣,眼中熠爍的早已隱忍不住的怒火。

“過來。”

施知溫不安的吞嚥著口水。

“我今天逛了一天街,我有些累了,想早點睡。”

“別在讓我重複第二遍。”

她閉上眼睛咬著下脣,深吸一口氣,抬腳走過去。

接近他的面前還沒開口,他猛然拉住她的手腕,撲進他懷中,堅硬的胸膛讓她腦袋發懵,只聽他在自己的懷中深呼吸著。

“我——”

“我警告過你,讓你不準出去,今天為什麼不聽我的話!不把你老公的話當回事嗎?”

“不是,我悶在家裡一個星期了,真的很無聊,我只是去逛街而已。”

“逛街?”

他喉嚨中是壓抑不住的冷笑,指尖攥著她幾根秀發摩擦著,冰冷的眼神直視她,“可我怎麼聞到有男人的味道。”

“別開玩笑了,怎麼可能,我又不會背叛你,你不要想太多了好不好啊,老公~”

她嬌滴滴的抱住他的脖子,往他挺立的喉結上親了一口。

“你在給我心虛嗎?”

忽然間,那隻手突然抓起她的秀發往後仰,頭皮剎那快被扯爛。

“啊!痛,痛嗚……”

朦朧的雙眼包含淚珠,將自己裝作成一個受害者,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忽然,他從口袋中拿出一疊照片甩在了她的臉上。

沈辭握的越發用力,咬牙啟齒的憤怒,“出去逛街?不會背叛我?那上面你跟這個狗男人是什麼關系!同座一家咖啡廳聊天,挺熟悉的啊,都說什麼了讓你笑的這麼開心,怎麼沒見你在家裡對我笑的這麼好看呢,嗯?”

頭髮在他的手中成了犧牲品,施知溫含淚眯著眼睛去看桌子上的照片,那是她今天特意約來的人,談笑說聲的跟他達成目的,讓他幫她離婚的律師。

可沒想到,還沒開始,就被發現了。

“你說啊!”

他大口吼叫著,扯著她的頭髮把她用力甩在桌子上,踢著自己身後的凳子站起,熟悉的‘哢拉’一聲,他解開了自己的皮帶。

寒意從腳底油然而生,施知溫不顧的上前抓住他的手臂求饒,凌亂的頭髮掛在肩頭。

“不要,我跟他真的沒關系,只是第一次見面的陌生人,在咖啡廳裡拚座而已,真的沒有任何聯系!我我發誓,我保證,我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情,真的,你相信我,我不會的!”

“哦,第一次見面,陌生人。”

沈辭眯著眼睛垂眸看她,可憐兮兮的模樣在他面前是一套,可背後又是怎麼一套呢,不要以為他不知道,她早就想離開他身邊了。

掐著她的下巴用力一捏,“那你得是第一次見面啊,不然今天你可就得挨一晚上了,不讓你長長教訓,你是真不知道你屬於誰呢!”

施知溫不安的吞嚥著口水,即便她拚命搖頭解釋,可發生的還是發生了,不會放過她的,每次都是這樣,她已經學乖了,已經夠乖了,已經全部按照他的想法去做了。

可他總能找出不滿意的地方,總有漏洞認為她不愛他,以前不是,現在大概是了。

她不想愛他了,好痛啊,這種愛。



黑色的皮帶揚在半空中,穿透十足的氧氣,朝她肩膀上重重的抽來。

‘唰’的一聲,薄嫩的皮膚被他的皮帶甩紅,舊傷沒好,新傷又再次增添。

“啊!”

施知溫含淚抱頭躲避,她頻頻後退,痛的不想捱打,轉身便跑,在諾大的別墅中大聲呼救。

“管家,管家!林嫂,救我……快點,快點。”

“你再敢給我跑試試!”

他邁著黑色西裝褲下的長腿,三兩步便已經抓到了她,摁著她的頭將她放倒在沙發上,右手的皮帶瘋了一樣往她身上抽打。

“我說過多少次了,不準你出去,不準你出去!你為什麼不聽!為什麼接近別的男人!”

“你是我的,誰準你跟別的男人說話了,再讓我發現一次,我把你腿給打斷!我看你還敢不敢出去,給我待在家裡哪也不準去!”

“啊!不要,好痛……救命,救命啊。”

她痛苦的躲避著那條利刃,卻四處無果,他的力氣越來越大,摁著她的腦袋,無處躲藏,那軟綿綿的反抗對他來說不過是撓癢癢。

“還想讓誰救你,誰都不能救你!你是我的,是我沈辭的,我的!”



他無視她的哭喊聲,即便再怎麼慘痛,他的手中皮帶仍不停歇,把她打到遍體鱗傷,身上白色的連衣裙被抽爛,裡面的細皮嫩肉打的紅腫,破皮出血。

沈辭瞪大紅血絲的眼睛,如同瘋了一樣,舉起與他父親曾經的動作,重重的打落在毫無反抗之力的人身上,填滿心中空虛的滿足。

“還敢嗎?你還敢嗎!嗯?”

他粗魯的呼吸聲,額前的黑色碎發凌亂,提起她的頭髮質問,哭的可憐,虛弱不堪,淚水到處都是,發絲粘黏了半張臉,明明狼狽不堪,卻又各種嫵媚。

“不……不敢了,放過我,嗚對不起,我不敢了,不會有下次了。”

“呵,我怎麼覺得你還是沒長教訓,上次也是這麼答應我的,又偷偷的溜出去,這次要是不給你點懲罰,我看你真就忘了自己的身份!”

“嗚嗚不要,我真的不敢了,沈辭你放過我,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對不起!”

他眯起眼睛,幾乎是單手抓著她的衣領將她提起,嘴角弧度的殘忍。

“這種話,待會兒留在床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