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到底是有多變態
沈辭一夜沒睡,輕輕給她揉著肚子,熟練的手法也不敢停歇,暖水袋涼了就換,讓她睡個好覺。

他的愛分在兩個極端處,每一個極端都讓人記憶銘心,如果不是身上還殘留著暴力性愛後的痕跡,她甚至以為他原本一輩子都是對她這麼溫柔的一個人,溫柔到讓人沉淪,淪陷的不可自拔,就像曾經他對自己的好。

早上醒來,是他貼心的問候。

“還疼嗎?”

她搖了搖頭,摸到自己肚子上暖呼呼的熱水袋。

沈辭彎腰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吻。

“今天我有事要出去一趟,很快就回來,你疼得厲害給我打電話,或者讓林嫂上來,不許打止痛藥,你不會打,傷了自己的身體,知道嗎?”

她只是點了頭,什麼話也沒說,被他抱著脖子深吻到了窒息的地步,他才放開了她。

“乖,我很快回來。”







等他走出臥室門,閉上了眼睛,直到聽見樓下車聲越來越遠,她才掀開被子起身。

挪動著痠痛的雙腿,一步步往門口走,樓下廚房,林嫂應該在做飯,她貼著牆壁往書房移去,進去後立刻關上了門,跑到書架上翻找著手機和電話卡。

翻遍了所有短信,沒有看到陸硝的通知,證明資料還沒有被寄過來,她鬆了口氣,又急忙將電話打給他。

‘嘟……’電話接通。

“施小姐。”

“陸律師,訴訟資料什麼時候會寄過來?”

“這個我問過,不久了,也就一個星期左右,你很著急嗎?還是說,他又打你了?”

施知溫捂著聽筒,沉默了片刻。

“避孕藥被他發現了,我被他打的半死不活,麻煩你,在這一週內想辦法救我出去,我不想趕在訴訟資料來之前還沒有出去,否則他真的能把我打死!”

那頭愣了一下。

“施小姐,你的意思是,讓我救你出來?”

“對!我沒別的辦法了,只能求你了,我更沒辦法跟我爸媽說這件事,拜託你了陸律師,事成之後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

門外突然傳來了聲音,林嫂焦急的在二樓喊叫著。

“夫人!夫人您在哪呢?”

她緊張的繃緊了全身,“拜託,拜託你陸律師!”

這邊著急的聲音讓他沒辦法開口拒絕。

“好的,我知道了,我盡量想辦法把你救出來。”

“謝謝……謝謝!真的太感謝了。”

她匆匆掛斷了電話,摁住電話卡,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連忙把東西藏進書裡。

‘叩叩’

門被敲響,“夫人,您在裡面嗎?夫人?”

她緊張的書沒放穩,厚重的書掉下來直接砸到了她的腳背,本能的發出痛叫。

林嫂急忙推門而入,看到她蹲下來抱著一本書,揉著自己的腳背。

“夫人,您在這裡做什麼?先生他……”

“沒,沒事,他去上班了,我無聊只是想來找本書看,不小心砸到腳了。”

“沒事吧?我來幫您找吧。”

“不不,不用,不用。”

她將書放回了原位,蒼白一笑,“我沒找到,有可能那本書不在這裡,突然不想看了,林嫂我們出去吧,我想吃飯了。”

她幾乎是被她推著出去的,內心當然有懷疑,奇怪的視線看著那本書的地方。









陸硝掛完電話後便神色凝重,拿著鋼筆磕磕在桌面上,指尖捏起了桌子上那些證據照片。

他接過離婚官司有很多,只是這次有些不一樣,男主人的身份特殊,精神狀況不對,甚至是預謀好,像從一開始就打造的囚籠將人囚禁起來。

這個男人,到底是有多變態,才會用這種非常人的手段,根本不是一個正常人能做出來的事情。

照片上那些一道道刺眼的傷痕屬實可憐,各種角度都有,鎖骨上還有青紫的咬痕,用傷痕累累的胳膊遮擋住胸前的春光,另一隻手舉起手機拍下的傷痕,抽打的血痕清晰可見。

他不由的皺了眉頭,放下照片,夾在了檔案夾中。

取下細絲黑框眼鏡,疲倦的靠在椅子上捏了捏眼角。

還是想想該用什麼辦法把她救出來,面對這樣一個極其變態的男人,不是一般的難度。











沈辭到家後便急匆匆的往樓上走,擔心了一個上午,看到她平安無事的靠在床頭喝著粥,鬆了口氣。

脫下外套朝她走去,上了床,手自然的撫摸向她的腹部。

“今天上午有疼嗎?”

“有一點,喝了熱粥好很多了。”

沈辭靠在床頭,將她輕拉進自己的懷中,抱住她嬌小的身體歎了口氣。

“把我擔心壞了,下次真是一步都不能離開你,你要是疼得厲害出問題了,我該怎麼辦,溫兒。”

他語氣滿是擔驚受怕,溺愛的情緒卻還是忍不住心顫的沉淪。

給一棒子再給一個甜棗,或許他連自己都沒發覺這種手段多高超。

懷中的人慢慢放鬆了身體,手中的碗被他奪去,牽引著抬起頭接受著狂妄的舌吻,似乎要將人吞入腹中,修長的脖頸昂然仰起。

他的長腿蜷縮將她夾住在懷中,另一隻手溫柔撫摸著她的脖頸,抬起她的下巴,不自覺中已經將自己的唾液全部渡給了她。

眯起眼睛,看著她倉促的吞嚥下去,咕咚一聲,腹中膨脹的一陣火熱。

————————魏承澤胡說八道分割線

給女主逃出去的珠珠鼓勵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