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舒怡在曲樾公找到了一張影碟——阿尼姆斯阿尼瑪。
阿尼瑪?她只聽過阿瑪尼。
不管怎樣,這章奇怪的名字還是引起了舒怡的興趣;正巧曲樾還沒回來,舒怡乾脆在沙發上看著電影等他。
電影是日語,一開頭就是情侶間瑣碎的日常,沒什麼故事張力,對話也沒什麼營養,舒怡看了好一陣都沒看出故事到底想要講什麼……
不過既然是曲樾的收藏,應該還是有其可取之處的,舒怡於是又打著精神繼續看,結果越看越困。
曲樾回到家的時候,舒怡已經靠著沙發睡著了。
客廳窗簾被拉上,電視屏幕幽幽的亮著。
曲樾看清楚廳內的情況,輕聲的關門換鞋,又從臥室抱了條薄毯子想要給人蓋上,結果剛一走近,對方便醒了。
“回來啦?”舒怡從沙發上坐起身。
“嗯,在看什麼?” 曲樾於是又將毯子放到一邊。
“阿尼姆斯阿尼瑪。” 舒怡道,又問,“這片子到底講什麼的?”
曲樾想了一會兒,沒想起,於是坐到舒怡旁邊跟著一起看了起來……半晌過後,開口道:“我也不太清楚。”
“那你還收藏?”
“隨手買的。”
“……”舒怡,“早知道我就不看了。”
“不好看?”曲樾反問。
“有點無聊。”舒怡說,“可能我不懂得欣賞愛情電影。”
這劇情這演員……雖說有些情慾鏡頭拍的挺唯美的,但那男演員……
舒怡一七五的身高,對著那體格偏瘦削的男主,怎麼都感覺不到欲,如果換個人——
舒怡忍不住轉頭去看身邊的男人:
潑墨般的眉眼,峰巒般的挺鼻,弧線恰到好處的薄脣……曲樾的襯衣解了一顆釦子,領帶微微扯鬆,從舒怡這個角度剛好能看見他的喉結,半藏半露,往下是寬闊的肩膀、胸膛,肌肉適當的手臂,修長的手指……
這男人,成熟又迷人,還透著點疏離,真是格外勾人。
只是現在——,這勾人的男人現在正全神貫注的看電影。
舒怡順著他的目光望去,畫面正好男女裸著身子在被子裡主親熱的接吻……
“女主美嗎?” 舒怡於是湊過去。
“還行。不過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曲樾調整了下姿勢,攬著舒怡,
“可我怎麼看你看得津津有味的。”舒怡,“你不會是格外喜歡看這種類型的片子吧?”
“……哪種類型?”曲樾看了舒怡一眼,瞬間領會道她的戲謔,笑道,“我覺得你說的類型,你們女性會更喜歡。”
在做愛這種事情上,女人才在意氛圍,男人只在意強烈的視覺刺激;那些畫面唯美的情色片,拍的再好,在男人看來可能也比不上一部成本低廉的大尺度AV。
舒怡看著屏幕上那小兒科的親熱,想想覺得曲樾說的也是,於是在他懷中換了個姿勢扭頭看他:“哦?那我們來說說你們男人喜歡的類型。”
舒怡搭著曲樾的肩頭,用手指甲隔著衣服輕扣他的胸膛
“……”這個要討論下去就汙了。
曲樾可以想見,他要真同舒怡討論,她大概會把他的啟蒙老師都給問出來……
他於是連忙轉移轉話題。
“我發現這部電影我以前看過的,不過沒看進去。”他將視線轉回電視機熒幕上,拿起茶幾上的光盤外殼,“我當初隨手買下來,只是對這個名字感興趣。”
“名字?”舒怡果然被他轉移了注意力,“這名字倒是挺特別的,什麼意思?”
“阿尼瑪與阿尼姆斯?”曲樾,“那是著名心理學家榮格提出的兩種重要原型。阿尼瑪原型為男性心中的女性意象,阿尼姆斯則為女性心中的男性意象,也可以理解女性潛傾和男性潛傾。阿尼瑪是每個男人心中都有的女人形象,是男人心靈中的女性成分,她身上有男性認為女性所有的好的特點。每個男人的阿尼瑪都不盡……”
曲樾將舒怡攬在懷中解釋著。
舒怡一面聽著,一面勾著他手指把玩,最後總結道:“所以——阿尼瑪是男人心靈中所有女性心理趨勢的化身,是他對女性的期望和幻想?”
“概括的不錯。”曲樾。
舒怡忽然躺下,枕著他的大腿看他:“那你心目中的阿尼瑪是什麼樣子的?”
他心目中的阿尼瑪嗎?
曲樾不由想起多年前的那個萬聖節。
那年他二十六,剛結束他為時四年的醫學院實習,正式成為一名住院醫生。
第一次進急診,第一次做手術,第一次寫死亡報告……真正直面這個職業才發現理想與現實的差距。
每天高強度的工作,隔三差五地經歷病人的死亡……那些對於救死扶傷的激情、那些拯救他人的夢想在殘酷的現實面前,只剩下無力的空虛。
在接連的加班中,終於他病倒,然後請了假回國。
那年,齊樂十六歲,白血病越發嚴重,卻仍然沒有匹配到適合的骨髓。
曲樾看著她成日鬱鬱寡歡的樣子,隻覺得心頭異常難受。
他舅舅齊放一直沒有孩子,好不容易中年得了一個,卻一生下來就患有先天性的心臟病。
曲樾十歲被抱養到齊家看著齊樂一點點長大的,論關系親厚,他對齊樂的感情遠比對他親妹妹曲穎更深一些。
所以他才會為了齊樂決定學醫,只是當他真正成為醫生後才發現——某些疾病面前,任憑醫術再高也依舊束手無策。
這正是他沮喪的原因;但他一點也不能對齊樂表現出來。
正好當時萬聖節,曲樾為讓齊樂高興一點,於是特地帶她去參加某個化妝舞會
戴著鬥笠的魔女,騎著掃帚的巫婆,套在布偶裡的南瓜怪,披著白袍的幽靈……
在舞會上見到奇裝異服的眾人,小姑娘確實開心了一些,可開心過後卻很是含羞,因為她不知道如何與人交流。
因為患白血病,齊樂的自由從小就受到限制,沒什麼朋友;加上她自己也因為得病的原因自卑、內向;久而久之,便越來越不擅長與人交流。
“這個骷髏妝很棒哦。”骷髏的裝扮蓋住了齊樂蒼白的臉色,過瘦的身材,曲樾拉著齊樂鼓勵她道,“樂樂這麼可愛,他們都會很喜歡你的。”
“可愛嗎?那是因為你是我哥哥才會這樣想。”齊樂依舊愁眉不展。
曲樾為了幫齊樂建立自信,於是準備找兩個朋友,裝作陌生人去齊樂跟前搭訕。
然而就在他暗中找人的時候,他一個沒注意,齊樂已經跑出會場。
曲樾隻好跟出去。
偌大的花園,等他終於找到她的時候,她正在同人跳舞。
“交誼舞其實不難,它主要由男士引帶,你只要會走基本步,能找準音樂的節拍,再懂一點花樣,就完全能應付了。”
澄澈的女聲,像清泉一般叮咚叮咚。
曲樾走近,只見一個裝扮成未來人工智能的女人正領著齊樂跳舞,耐心地教她踏步子、轉圈。
銀色白色相間的緊身衣,也虧得女人身材好,才穿出金屬模型的感覺。
女人留著利落的短發,銀漆面具蓋住半張臉看不出長相;但身高目測至少170,只是為了配合齊樂,特地弓著身子。
兩人就著別墅裡隱隱透出來的曲子,一連跳了好幾曲。
齊樂很快就找到了感覺,跳得越來越好;她忘乎所以的邁步、轉圈……直到一個轉身看到了他。
“哥哥?你怎麼出來了?”齊樂看到曲樾,舞步頓時停了下來。
“當然是出來找你。”
曲樾道;然後笑著同齊樂身邊的女人打招呼。
四目相接的瞬間,他看到對方清澈晶瑩的雙眼,心跳竟不由自主的快了兩拍。
“既然你哥哥來了,我也該走了,讓你哥哥繼續教你吧。”女人禮貌地朝他笑笑,打了招呼便準備走。
曲樾下意識地想要喚住她,齊樂卻先一步拉住了她的手:“姐姐,你可以同我哥哥一起跳一曲嗎?我想看看你跳女步。”
“……”女人微愣。
曲樾緊接著伸出手:“我能有這個榮幸嗎?”
對方猶豫了一下,最終將手遞給了他。
那夜星空疏朗,月色溫柔;兩人別墅傳出來的por una cabeza當著小姑娘的面在花園裡跳了一曲。
結束後,齊樂戀戀不捨地望著對方離開的方向:“那個姐姐好漂亮。”
“她帶著面具呢,你怎麼知道她漂亮。” 曲樾笑。
“不知道,可我就是覺得她好漂亮,你不覺得嗎?”齊樂反問,又嘀咕道,“我要是以後也能有這麼漂亮就好了。”
那是齊樂眼裡第一次流露出類似憧憬一樣的東西。
曲樾收緊之前被人握過的手,默默點了點頭。
那天之後,齊樂情緒變得好了許多,沒多久又匹配到了合適的骨髓,成功的做了骨髓移植手術。
那之後,曲樾再次回到美國,漸漸適應了醫生這個職業,漸漸學會將情緒從工作中剝離……
但關於舞會上遇到的那個女人,他卻再沒遇到過。
那時候他並不關注娛樂圈,後來即便幫了曲穎,也沒能認出那視頻裡模糊的身影便是當初萬聖節同他共舞的人。
他只是常常夢到那個讓他心動的身影,然而找遍當初舞會邀請名單上的所有人,也沒能找到人——
直到後來他在濟州島的機場遇到舒怡,直到後來他搬到舒怡隔壁,一點點接觸她瞭解她。
潛意識中所有關於女人身體和精神的碎片一點點組合成一個實體,那個時候,他才終於確定她就是他的阿尼瑪。
舒怡說,她不相信一見鍾情;因為人一旦相信一見鍾情,就會陷入無休止的豔遇。
但他沒有告訴她的是,他心頭的阿尼瑪,遇到之前,只是一個模糊的影子;遇到之後就具象化了——她就是舒怡,只是舒怡。
“所以,你心中的阿尼瑪是什麼樣子的?”舒怡坐著的姿勢慢慢變成平躺,枕在曲樾大腿上,仰頭望著他。
“怎麼不回答我了?”她勾著他的脖子, “你對阿瑪尼的臆想包括肉體嗎?大胸、長腿、水蛇腰……格外凹凸有致類型?”
電視熒幕上男女主的親熱越發激情。女主角褪去衣服,露出白皙光潔的身體。
舒怡望了一眼屏幕:“還是稍微骨感一些的?”
她柔順的頭髮鋪陳在他的大腿上,柔軟而飽滿的胸脯正對著他的視線下方。
曲樾低頭看了她一眼:“我以為你很清楚這個答案的。”
“哦?”舒怡拉長音調。
還想問什麼,曲樾已經已經眯起那狹長如墨眼,壓下身,將她困在他的身體之間。
寬鬆的短款毛衣,很快被他推了上去。
“大胸?”曲樾換了個姿勢將她壓在沙發上,雙手順著她的衣擺滑進去;摸到她背後的內衣釦解開,白淨修長的指尖包裹住那柔軟的乳肉煽情地推揉。
“長腿?”他的手指往下勾著她的絲襪,一點點探進她大腿中;指腹摸索進她大腿內側最為敏感的地帶,摩挲著,色情地打圈。
“水蛇腰?”他輕咬著她的耳垂,溫柔又細膩地輕吻著,手掌在她腰間四處遊走,丈量著她的細腰。
“……”舒怡。
她已經預見了劇情的走向,掙扎著想要起身,曲樾再次俯身重新覆住她的嘴脣。
咬住她的下脣輕啄,舌尖掃進去,抵著她的上顎輕輕繞著圈、吮住她的舌根輕輕拖拽、耐心溫柔地同她糾纏……
他總是很清楚怎樣能讓她情動;她很快便被他吻得一派迷離,發顫間,感覺到後腰上他的手指微微收緊,將她整個人貼進他的懷裡
“你不清楚嗎?你就是我的幻想。”他抵著她的頭,在昏暗的光線下,目光深邃又幽沉地看著她;暗啞的聲音,糅雜著情慾,性感得一塌糊塗。
“有沒有人說你真的很會撩?”伸手撫上曲樾的臉,舒怡啄著曲樾的脣角。
“沒有。”他貼上她的手,把玩著她的耳垂,倦懶地同其糾纏,“除了你。”
舒怡還想問什麼已經問不下去了。
“你呢?你的阿尼姆斯是什麼樣子,盛思奕?”曲樾張嘴含住她的耳垂,用牙齒輕咬了一口,含糊不清地問。
舒怡想了想,如果單論外形的話,最吸引他的確實是盛思奕這款;曲樾其實也是這款:溫柔有涵養,又透著一點疏離和驕矜……
但如果論內質,曲樾和盛思奕其實相差還是蠻大的。
盛思奕看著理性,喜歡動不動拿數據說話,喜歡科幻,喜歡一切新事物……但真行起事來其實感性,比如對曲穎,比如對她。
但曲樾不同,盡管他看文藝電影,聽老唱片,研究心理學,看著感性……可作為外科醫生,舒怡可以想見他在手術臺上的冷漠與精準。
如果不論過往讓她選——
二十五前,她大概還是會選盛思奕做老公,如果現在,她隻想選曲樾,做情人。
“你啊——”舒怡用鼻尖輕蹭了一下曲樾,輕咬著,用蠱惑的語氣道,“你就是我的阿尼姆斯啊。”
她舔了舔嘴脣,壓了氣息,在他耳邊吐氣:“知道嗎?第一次在機場見到你,我就在想你在在床上應該很性感……”
她說著,目光掃過他英挺的眉、深邃的眼睛、菲薄的脣、性感喉結,一寸一寸往下。
手隨著視線,摩挲著他的鎖骨,解開他的扣子,按上結實的胸肌、沿著他肌肉溝壑,一點點滑向他的腰腹……
他忽然抓了她的手:“只是上床?”
“……”舒怡不太想討論這個問題,感到他腰腹地緊繃,和胯間逐漸鼓起來的灼熱,於是蹭了蹭他,“你硬了。”
“嗯,想要你。”他倒是直接,已經動情的嗓音低沉又性感。
她於是伸手隔著隔著單薄的布料覆蓋上他胯間撐起來地方,輕輕地摩挲。
他落在她耳後撫著她的耳垂的手改為扣著她的頭;脣壓下去,再次吻住她。
電視熒幕透出來的微弱光線灑在兩人身上,煽情又曖昧。
舒怡解了曲樾的皮帶,用手指挑開那彈性的內褲,手心向下平直的插入其間,拖住隆起那團,五指慢慢劃向頂端,包裹著那上翹的頭部,指腹尋到那粘膩鈴口,按壓著旋轉。
曲樾的呼吸驀地加重,鬆開了她的脣,口舌慢慢往下,舔吮著她白皙的下巴、脖頸、鎖骨……
手指則往下摸進他的腿間,摩挲著,挑開她已然濕潤的內褲,那液體滑入那兩片嫩肉間之中。
窄小的沙發,他們面對著面側躺,親吻廝磨著,互相把手伸到對方的衣物裡,撫慰著對方的性器官。
他的慾望在她手中活力地博動著,越發粗壯,她輕柔地包裹著上下滑動;感受他食指和中指靈活地埋在她體內,深深淺淺地勾弄著,抽插得她的花液越發肆意。
“曲樾……”她呢喃他的名字,蜜汁順著他的手滑出粘連在大腿上;雖然也享受他的手指,但渴望更粗壯、更凶猛地東西。
他接受到她的請求,眸色越發深重,終於收了手,抱著她坐起身,讓她分開雙腿跪趴在自己的身上。
猙獰的物事立即直挺挺地立著。
曲樾架著舒怡修長的腿,粗脹的慾望抵上濕滑的花穴口,還沒進去,她便感到那摩擦帶來的刺激,酥麻又快慰。
她攀在他背上的手不由收緊,弓起腰身輕喘;配合著他往裡送的動著下沉腰肢……很快便將他是粗大納入體內。
“啊……”被填滿的快慰讓舒怡輕呼。
曲樾輕啄了下舒怡的脣,開始不急不緩的擴張,按住她的腰肢挺動,在她那熱滑的花穴裡深深淺淺地挺動了起來。
女上的姿勢,讓他將她幾乎完完全全地撐開。
光是細微的磨蹭便惹得舒怡蜜液四溢,等曲樾真正動起來,她只能揪著他的襯衫,身體繃緊得像是拉滿的弓弦,不住仰頭吐息。
碩大的陰莖在窄小的花穴裡抽出又貫入,發出噗哧噗哧的淫靡響聲;
她被他插得又酸又漲,下意識地擠壓吸吮,他的陽物便在她的吸蠕下越發硬挺脹大,抽插也越來越快。
“啊……啊………”舒怡被曲樾頂得失神,腰肢像柳枝一般迎合著他不住擺動,胸前的雙乳也晃個不停。
他推高她的上衣,含住了她胸前的豐盈,煽情地吸咽;沒一會兒她便被雙重的快感刺激的洩了出來。
“啊啊……到了啊……”她高潮時小穴絞住他的碩大不住蠕動抽搐,舒服他頭皮發麻。
他緩了一陣,按住舒怡腰肢繼續挺動。
“輕點……輕…點……”她被他頂得尖叫連連,扭動身子,
他眼眸深沉的看著她,想起第一次那晚,在這間公寓,她也是帶著這樣的勾引,然後又承受不住,不住乞求他輕些……
他不禁將她的雙臂搭在自己肩上,示意她摟住自己的脖子,將她抱了起來。
“抱緊我。”他說。
舒怡乖乖照做,曲樾便站起身來,抱著她往臥室而去。
他們的身體還連在一起,舒怡用腿纏緊曲樾的腰身,感受到他的慾望隨著他走動的步伐,一下下顫動在她體內……那滋味格外銷魂。
“曲樾……”她不由喚他,剛高潮過的身體很快又有了感覺。
曲樾本是想抱她去床上,見她那神情,忽然改變了注意,抱著她抵上旁邊的牆壁,抽插了起來。
站立的姿勢讓她整個人的重量幾乎都依附在了他身上。
盡管他抽了幾下便將她一隻腿放了下來,可她的體重依然讓他將碩大埋進了她的最深處。
他的每一次插入都讓她感覺到一種巨大的快感,顫抖著身體呻吟:“曲樾……太深了啊……啊啊啊……”
他不說話,隻緊摟著她的身體埋頭耕耘;碩大的灼熱在她收緊的小穴中,有力地戳刺、抽送。
舒怡忍不住狠狠夾緊內壁;結果曲樾輕喘了一聲,狹長的眼睛半睜半闔,托住了舒怡懸空的腰臀,撞擊地更加深重。
上衣早被褪了下來,她裸露的半身在室內微弱的光線下泛著瑩潤的光,堅挺豐盈的乳房劇烈的抖動著,頂尖茱萸高高勃起,又癢又脹。
“……輕點……輕……輕點啊……”她顫聲的哀求著,壓低了聲音帶著沙啞和哭腔。
“叫我。”曲樾於是出聲誘哄道。
“曲樾……”舒怡怡喚了一聲,帶著濃重的嬌喘。
曲樾卻重重頂了她一下,“換一個。”
“……曲醫生?”
“不對。”
“你那晚怎麼叫的。”他啞聲開口,看著她,汗浸的額頭上汗珠隨著他的動作不斷地滾落下來,性感非常。
舒怡陷入他蠱惑的眼裡,反應過來是哪天晚上:“齊樾……齊醫生?”
“嗯……”曲樾這才滿意,稍稍放緩了速度。
快慰地抽插間,舒怡不由地想起了那晚,想起她被曲樾掰折著大腿壓在床上,被他粗脹的慾望又深又重地抽插,碩大的龜頭肆意廝磨著她敏感的軟肉,來回攻城略地的情形……
下身又是一陣泛濫,她嬌喘出聲,很快惹得曲樾再次提速。
這次,喊什麼都沒用了。
激情如海潮般翻滾,他強有力地劈開她身體,粗炙的慾望頂在腿間,重重的挺身,猛力的抽送。
舒怡被他按著,避無可避,只能只能緊緊抓住他厚實的背脊,承受著他愈漸凶猛的節奏,腳趾頭不斷蜷緊又放開……
直到他低吼著射出,用灼燙的熱液將她一同送至那眩暈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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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說在這章寫點曲女配不幸的近況的,不過……算了還是破壞曲哥哥好不容易的一次吃肉了,之後再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