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尼正和阿彩的並肩向收銀臺走去,嘴裡還向阿彩抱怨著。
「現在招的工作人員素質越來越低了,居然連一個客戶都搞不定,遇到事情就會急沖沖的跑來找我,一點都沒有獨擋一面的能力。」
阿彩現在已經習慣尼尼每天拉著她發著牢騷,她什麼話也沒有說,做著一個安靜的垃圾桶。
「你說,那個郝笑笑是不是哭著離開了,怎麼不見她了?」尼尼突然想起了那個土包子,便在四處看著,但是郝笑笑的的身影並沒有出現在他的視線範圍之內,「真是可惜,居然看不到她倉皇逃走的樣子.....」
就在尼尼看著四周,突然發現阿彩不再走了,便看向她,問道:「怎麼不走了?」
阿彩的嘴角微微的上揚,挪了挪嘴,「喏,那不是你要找的人嗎?不過你可能要失望了,人家現在是笑容滿面,可能要哭的人是你了。」
聽到阿彩的這句話,尼尼便順著她的視線看了過去,他就看到郝笑笑正站在收銀臺前,和那名他之前見到的那個貴婦人聊的在正心歡,而且他還清楚的看到,收銀臺居然都將他們畫展用來裝畫作的畫筒交到了貴婦人的手中。
「好像,郝笑笑賣出去了一幅。」阿彩笑意盈盈的看著臉色明顯開始發紫的尼尼。
「誰知道買那畫的人是不是和郝氏集團有什麼關係呢,別忘了郝笑笑可是郝氏集團的大小姐。」
阿彩聳聳肩,懶得和尼尼去競爭這個,從事這麼多年,尼尼那小心眼的性格她很清楚。
時間飛逝,一天不知不覺就已經過去,郝笑笑在賣出第一幅畫的後,其他的工作人員都只要有空就會來找她詢問關於這方面的問題,當然,她也只能給他們講講銷售技巧,至於關於藝術這方面,她真的是愛莫能助。
一天,她就在看看畫,然後給各個工作人員講解著銷售技巧度中度過。
回到宿舍,郝笑笑感覺自己的嗓子都要冒煙了。
「笑笑,你這是怎麼了?」鄧曼看著一回來就狂灌水的郝笑笑,擔憂的問道:「不就是去畫展幫個忙嗎?怎麼搞的和去了一趟沙漠一樣。」
「呼~」冰涼的水從喉嚨緩慢的滑下,郝笑笑才感覺自己嗓子那火辣的感覺才好了很多,但是依然不是很舒服。
「話.....」郝笑笑剛說出一個字,她的電話便響了起來。
她疑惑的拿出電話,看著顯示屏上那一串陌生的電話號碼,她愣了半秒,然後接起電話。
郝笑笑還沒有來得及說話,電話的另一頭便傳來一聲焦急的呼喊聲:「笑笑,出事了,那幅《璀璨的夜空》不見了!」
電話的那頭是阿彩,聽到這個消息,郝笑笑來不及和鄧曼解釋,便拿起外套迅速的下樓,打了一輛車就向畫展使去。
坐在計程車上的郝笑笑眉頭緊皺,一個畫面在她的腦海中閃現出來,她想到在上一世,她好像在電視上看到過一則新聞,當時好像報道的就是畫作丟失的事情,這個新聞在當時造成了很大的影響力,讓藝術界的各個藝術家都為之嘆息。
難道當時丟掉的畫正是這幅《璀璨的夜空》?因為時間太久,她也不是記得太過的清晰,但是根據時間來推斷,那就差不多正是這件事了。
到了畫展的門口,郝笑笑就看到了門口站著眾多的警察,阿彩和尼尼正焦急的和警察說著什麼,在一旁還站著一個郝笑笑看起來極其眼熟的一個人,但是一時半會她時在想不起來。
她剛下了車,她的手機便響了下來,來電的正是在國外的蕭香。
「蕭香姐。」
電話的另一邊傳來蕭香擔憂,帶著慌張的聲音,起點中文www.qdzw.cc
「你先幫我照看一下畫展,我很快就趕回去。」
電話中,郝笑笑聽到了機場的喇叭聲。
「恩,我知道,你放心吧,路上注意安全。」
「好!」
郝笑笑剛掛斷電話,便聽到阿彩揮著手臂召喚著她。
她走了過去,警察看了她一眼,「你是這畫展的負責人?」
「算是吧。」
「那好,你隨我來一趟,有件事需要麻煩你。」
郝笑笑分別看了一眼阿彩和尼尼,然後視線在旁邊那個陌生的男人身上許久才挪開。
等她回到畫展,畫展已經被封了起來,畫展外站著阿彩他們,還有那個陌生的男人。
見郝笑笑走了過來,阿彩急忙上前緊握住郝笑笑的手,「警察怎麼說?」
「他說這件事可能是我們內部做的,那個保險框是完好的,而且那個人避開了監控,說明這個不僅有鑰匙,還對我們畫展布置的攝像頭瞭如指掌。」
「怎麼會在這樣?」阿彩神情空洞,「這該怎麼辦?如果找不回來的話,那麼畫展將無法繼續開下去了。」
郝笑笑皺了皺眉,「你是第一個發現畫不見的嗎?」
阿彩木訥的點點頭,「因為今天輪到我值班,半夜,我有餓,便到畫展旁邊的那個二十四小時營業超市買了一些吃的,走的時候我是將門鎖好的,回到的時候門也是好好的。」
「但是就在我路過那張畫的時候,我才發現裡面已經空了,安保框的門被大大的張開。」
郝笑笑眉頭緊皺,她相信阿彩絕對不會拿,因為沒有人會傻到在自己看守的時候會將東西偷走,如果找不到的話,那個看管人也是要負責任的。
「這位是?」郝笑笑指了指和尼尼站在一起,身穿白色西裝,長相斯文的男人。
「哦!」這時候阿彩才反應過來,她還沒有給郝笑笑介紹,在今天她得知畫作丟失後,她在整個人都處於一種精神恍惚的狀態。
「他也是蕭老師身板的助理,殷行。昨天在外面出差,今天剛回來。」
阿彩剛說完,殷行便上前伸出了手,「你好,我是殷行。」
郝笑笑看著殷行,伸出自己的右手輕輕握住了殷行的手,就在她接觸道殷行的手時,她的雙眸便閃過一絲的疑惑,但很快,那抹有疑惑便消失不見,「你好,我叫郝笑笑。」
鬆開手,郝笑笑不動聲色的將手背過輕輕的捏了捏和殷行握過手的手,她的手指上還有著絲絲的汗液,這些汗液並不是她的,而是剛和她握手的殷行的。
郝笑笑很是疑惑,現在已經到了降溫的天氣,而且他穿的也不是很厚,怎麼手心會有這麼多的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