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李先生,我不是故意的,主要是我一想到你被人追殺的畫面就有些控制不住。」
郝笑笑聳著肩膀,強忍笑意。
看著她這個樣子。李翊覺得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嚴重的打擊,壓了壓帽簷說道。
「你難道沒覺得我很厲害嗎?那可是黑馬會所,Y市數一數二的黃金屋啊!」
郝笑笑聽得滿臉懵逼,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
「我今天剛搬到這附近來,對這邊並不太瞭解……」
看著郝笑笑眨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李翊壞笑著的說道。
「會所嘛,就是女人找樂子的地方,保證讓你進去之後就不想再出來了,黑馬會所啊,可不是你有錢就能進去的,而且他們的安保系統可是最頂級的,我竟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就給自己弄到了一個身份,厲害吧。」
郝笑笑張了張嘴,卻不知該怎麼回應。
「看郝小姐好像很感興趣啊,要不哪天我帶你進去了解一下?」
聽著李翊這賤兮兮的語氣郝笑笑總算反應過來,有一瞬間的無語,怎麼感覺這個偵探的主要工作就是拍情婦小三,要麼就是富婆找小奶狗尋歡作樂之類的,並且還非常以此為傲?
「李先生,你的偵探工作除了幫別人偷拍出軌證據之外還有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比如說調查凶殺案,或者是幫別人找尋失蹤的人口之類的?」
郝笑笑試探性的問著。
聽完郝笑笑的話,李翊雙手插著口袋,一臉傲嬌的說著。
「郝小姐,你可不要小看我,我的工作經驗特別豐富,曾經還配合警方調查過很多的案子,一年前Y市的特大盜竊案,還是我在蹲守一個富婆的時候拍到了凶手的真面目。」
「還有,最近上新聞的幾次富豪家族財產爭奪,都是我幫忙解決的......」
李翊如數家珍似的說出幾個Y市頂級權貴世家,再結合自己解決的案子,意思很簡單,就是自己的名聲很大,很有名氣,他的偵探事務所在行業內也算是數一數二的。
「郝小姐,不是我跟你吹牛,在偵探界,我李翊說第二,就沒有人敢說第一,我可是人稱鬼眼偵探—李翊,很多人都花大價錢請我幫他們辦事。」
「這麼跟你說吧,就是上次海島上王家出的謀害人命的案子,按照以往的收費標準至少就是這個數。」
李翊舉著兩根手指說著,一點也不謙虛。
「二十萬?」郝笑笑不太確定的問著。
「No,是200萬。」李翊搖著自己的手指頭滿臉得瑟的說著。
郝笑笑聽的心中一驚,沒想到李翊的工作這麼掙錢,一單工作量的價格竟然能在百萬以上,按照這傢夥的業務量怎麼也得是個千萬級以上的富翁了。
如此說來,面前站的這個男人竟然是個隱形的富豪,郝笑笑有點質疑的問著。
「既然你賺了這麼多錢,為什麼還要自己出來跑業務,不是開了一家事務所嗎?直接丟給手下的人就好了啊,又何必被人追著滿街跑?」
「這是我的興趣,為什麼要交給別人,而且,多一個人我還要多開一份工資,這多不劃算。」361讀書www.361ds.com
李翊又不緊不慢的說著,大有一副錢就是他的命,怎麼能夠把命交給別人。
郝笑笑不禁嘴角一抖,本來以為自己已經夠摳了,沒想到面前的這個人竟然比自己還摳。
「郝小姐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摳?」
李翊就像郝笑笑肚子裡面的蛔蟲一樣,把她的小心思看的一清二楚。
沒想到李翊這麼快就猜到自己在想什麼,郝笑笑臉色有一瞬間的尷尬,趕緊笑著客套。
「哪裡哪裡,李先生這是君子愛財取之有道,靠著自己努力掙的錢,不存在什麼摳不摳的問題。」
郝笑笑可是做銷售出道,幾句話把場面圓回來還是毫無壓力的。
李翊也是個粗神經的男人,聽到郝笑笑的話,立即點點頭,繼續自我吹捧。
「郝小姐說的有道理,我也是這樣覺得,而且自己在這方面天賦異稟,偵查能力和反偵察能力更是一流的,無人能及,所以很對客戶都是點名花高價要求我親自出馬。」
「不過我現在也是要先看一下自己是否感興趣,只有遇見讓我感興趣的案子才會接。其他的都已經下面的人去處理。」
通過李翊這一番長篇大論式的商業吹捧,郝笑笑基本明白,這傢夥對於工作的態度,看似玩世不恭,實則還是非常有眼界和心思的。
如果真如他所說,現在想要找他查點什麼,恐怕還得排隊預約,只有李大偵探樂意了,錢給到位了,才能有後話。
腦子裡面突然之間出現父親的死因,或許面前的這個人能夠幫助自己,想到此,郝笑笑試探性的問著。
「李先生,我現在手上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幫忙調查一下,不知道你是否有興趣?」
已經弄清楚李翊的底細,郝笑笑也就放下心來。
看著郝笑笑的態度一瞬間變得沉穩慎重,李翊就知道一定是大事情,也收起玩味的笑容。
「什麼案子,你先說來聽聽。」李翊開口說著。
「我暫時還不能告訴你到底是什麼案子,你如果同意幫我調查的話,我還要帶你去見一個人,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我現在能夠告訴你的就是這件事情和我的父親郝勇有關。」
看著郝笑笑的小臉上滿是嚴肅的表情,李翊立即脫口而出。
「你想調查你父親的死因?」
看著李翊根本沒有思索就猜出來了自己的意圖,郝笑笑被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就問這。
」你怎麼知道的這麼多?「
李翊被郝笑笑盯得發麻,開口解釋著。
「郝小姐不要誤會,你知道我是偵探,對這些事情肯定會是比較敏感的,我從海島回來之後簡單瞭解了一下你的身份,知道你現在在郝氏地產上班,不過你不要誤會我知道你這麼多隱私,只是在我們這一行沒有什麼是真正的祕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