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孩子,滿分
顧正則吻得用力,要把空氣都搶走似的,顧蔻呼吸不暢,「唔唔」地拍著他的肩膀,大腦一片空白,全身的感知都湧到了身下。
堅硬的腹肌碾壓在她腿根的軟肉上,下面最軟嫩的地方被一根熱燙粗長的陽具緩緩貫穿抽插,一下下齊根沒入,外面的軟肉都被裹著塞進去,再濕噠噠地被翻出來,又粉,又軟,又濕,被扯弄得紅腫狼狽。
抽插交合的地方有了曖昧的液體撞擊聲,顧蔻高潮了好幾次,漸漸地不疼了,只是酸酸漲漲,下體裡面像是有了太多的水,鼓脹得小腹沉重難受,夾雜著一種無法言喻的火熱,就像要帶起火星把小腹吹破似的。
她隱然有些害怕,「嗯……顧先生……你出去一下好不好?……我好漲……好難受……嗯啊……」
顧正則真的往後一退,捏揉著手心裡那隻蓋著白絨毛內衣的小乳,挑眉問她:「這樣?」
身下的人一雙眼睛泫然欲泣,軟軟的頭髮都散了,小兔耳朵也耷拉著,慘兮兮地點了點頭,「謝謝你!」
顧正則被她逗笑了,下頭卻不耽擱,突然狠狠衝進去,「這樣呢?」
滾燙的硬物猛然塞進剛剛喘息了一霎的肉穴,顧蔻尖叫一聲,飽脹的感覺一瞬間滅頂般湧上來,肚子裡真的要爆炸了。
顧蔻的眼淚一下子掉了出來,被他咬腫了的嘴脣不能自已地發出酥癢的呻吟,「啊呃……啊……裡面……太多了……啊呃……要撐破了……」
他腰臀極有力,野獸一般按著身下的小兔子猛力插幹,一下下衝撞都抵在最裡面的那個點上,攪得裡頭嘰嘰咕咕漲滿了高潮的愛液,還要按著她的小腹,逼她自己開黃腔,「什麼太多了?」
她知道不是什麼好話,擋著眼睛不肯說,身子被他頂得一下下往上竄,覆蓋著絨毛內衣的乳波一下下顫,白軟得惑人。顧正則看得心癢,俯身去一口咬住了乳側的軟肉,「說。」
顧蔻被他咬得一抖,「……顧先生!……你鬆開……嗯……」
霸道的舌尖舔過乳肉,斜刺進內衣縫。那胸罩本來就只有很小的一片,一下子就給他舔到了乳峰上的小乳頭,被他勾在嘴裡咬,用了些力氣,「說不說?」
顧蔻像個小玩意一樣被他擺弄,上上下下哪裡都很好惹,又委屈難受又抗拒不了,下頭又被他貫穿了好幾下。
她終於受不住,帶著哭腔,「顧先生,我下面有好多水……我受不了了……嗯……不要咬我了,求求你……」
顧正則親了親她的臉,「乖孩子,滿分。」
但身下仍沒肯放過她,還伸手按著她圓圓的小肚子刺激敏感的內壁,看著她光是被這麼一按就又是一陣抽搐,很滿意地刁難她:「怎麼鼓成這樣,懷了幾個兔崽子?」
顧蔻沒過多久就連叫都叫不出來了,只是抽搐著掉眼淚,滿臉情慾的潮紅,一浪疊著一浪的快感將人拋上浪尖,下身緊緊絞著不斷湧出更多淫液,全被那粗大的陽具堵在體內不得釋放,又被他的大掌按壓著,裡裡外外的折磨。
她漲得渾身發抖,抓著顧正則的浴袍求:「停、停一會……顧先生,停一會好不好?……嗯……我、我真的不行了……嗚……」
顧正則今晚簡直有求必應,真的停下來,揉著她還在細細發抖的臀肉,若有所思地擦了她的眼淚,「你是不是忘了什麼東西?」
高潮的餘韻未過,顧蔻的腳趾尖都粉粉地蜷了起來,人在他身下瑟縮著抽泣,「什、什麼東西?」
她下身那裡還一波波地絞著,顧正則只覺腰眼發麻,耐著性子忍了忍,終究是拔了出來。花穴失去堵塞,一陣陣清液從合不攏的小肉縫裡往下滴,順著臀縫沾濕床單。
顧正則掐著她的兩瓣小屁股,素來冷淡的聲音沾著幾絲情慾的沙啞:「兔子,你的尾巴呢?」
顧蔻楞楞看著他,整個人還是傻的。
顧正則這麼說,顧蔻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他已經伸手拿過了包裝袋子,倒過來一抖,毛絨兔尾巴掉到床單上。顧蔻繼續發楞,直到那個涼涼的金屬柱體頂到了屁股上,才驟然手忙腳亂地推他,「顧先生!」
顧正則挑起一側的眉,眼睛深黑髮亮,十足威嚴,「怎麼了?」
顧蔻一句「我不要」都到了嘴邊,看到這雙眼睛,生生地把話嚥了回去,「……我害怕……」
顧正則把發軟的人翻過去跪趴下,嗓音有些沙,「乖,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