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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廂,小六苦口婆心,終於將虎奔勸了下來。
那頭,剛走出Queen的江扶月卻冷不丁撞見了熟人。
江華正擁著一個女人從隔壁酒吧出來。
女人一襲貼身短裙,勾勒出火辣的身材,正是中午在禦風廚坊用餐的那位。
江華可能喝得有點多,雙頰微微泛紅,眼神也有些迷瞪,領口被扯開,大喇喇敞著。
另有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作挽留之態:“江總,這才幾圈,怎麼就要走?咱哥兒幾個還沒喝夠呢!”
“不了不了……”江華擺手,“我這點酒量可不敢跟邱總您比,還是先走了,免得一會兒丟人。”
邱總哈哈大笑:“你啊,還是這麼謙虛!既然如此,那我就不留你了,華勝那筆單還是交給你比較放心,明天讓人過來簽合同吧。”
江華當即喜上眉梢:“多謝邱哥!改天一定陪您喝個痛快!”
“行了行了。”中年男人一揮手,轉身進去。
冷風一吹,江華站直,哪還有半分醉態?
一雙眼睛清醒得很。
女人嬌笑:“恭喜江總,咱們這一筆少說也有三五百萬的賺頭。”
江華笑著在她腰上掐了把:“還是你這張嘴甜,把姓邱的哄得團團轉。”
“嘶……您輕點兒……疼呢!”
江華聞言,非但沒有鬆手,反而更加用力,兩隻眼睛折射出幽邃的黑光,暗流洶湧:“說,那老東西碰你哪兒了?”
女人臉色一白,勉強維持住笑容:“我哪能讓他碰?好幾次都想法子躲過了,倒是你……”她委屈咬脣,淚光閃爍,“我幫你拿下這麼大一筆單子,你非但不念我的好,還亂懷疑人……”
說著,盈盈垂淚,梨花帶雨。
江華一看那雙好似被水洗過的桃花眼,立馬就心軟了。
他放軟嗓音:“好了,我不過是隨口一問,哪就惹來你這麼多眼淚跟埋怨?喜歡什麼?明天讓小張通通給你買回來。”
女人抽抽搭搭,心下卻止不住冷笑。
隨口一問?
呵……當她聽不出來呢?
一邊讓她打扮得花枝招展陪客,一邊又嫌她被人揩油、不乾不凈。
有本事就別讓她拋頭露面啊!
可惜,這些話女人也隻敢在心裡吐槽,表面還得小心逢迎著,該嬌的時候嬌,該懂事的時候也要適可而止——
“那說好了啊,我想要什麼都可以。”
江華十分爽快:“那當然。”
“但是還不夠。”
“嗯?”
女人靠到他胸前,媚眼如絲:“今晚你得留下來陪我,不許回家。”
江華皺眉。
“這個要求很難嗎?你都多久沒去我那兒過夜了?怎麼,野花聞太久,又覺得家花香了?”
“瞎說什麼?”男人輕斥,“我這段時間都在忙,中間還出了一趟差,哪有空去你那?”
“今天總該不忙了吧?”女人噘氣,“我可是幫你拿下那麼大一筆單子,這點獎勵都不配擁有嗎?”
江華心知她的確功不可沒,又對女人這番吃醋拈酸的模樣頗為受用,鬆口道:“行,今天就陪你瘋,不到天亮不準睡覺!”
“呸——老不正經!”
江華大笑著帶她上了車,剛坐進去,車窗都沒來得及關就親上了。
女人主動,男人享受,接著反客為主。
江扶月收回視線,輕嘖一聲。
沒想到她二叔快五十的人了,居然還跟小年輕一樣急色。
一天之內撞到兩次,也是神奇。
“小姐?”劉盡忠詢問的目光看過來,意思是問她要不要管。
江扶月目不斜視,“回家了。”
柳絲思緊隨其後。
劉盡忠瞥了眼不遠處糾纏的二人——為老不尊,不堪入目!
江扶月剛進家門,就聞到一股香味。
江小弟把拖鞋放到她面前。
江扶月摸摸他的頭,換上,視線一個勁兒往廚房飄:“爸在做宵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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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爸爸還沒回來。”
江扶月往裡走,江小弟屁顛屁顛跟在她身後。
既然不是江達,那就只有……
“媽,你在做什麼?好香啊!”
韓韻如回頭,一張臉粉黛未施,見姐弟倆進來,溫柔地笑了笑:“南瓜山藥盅。”
江沉星小狗一樣輕嗅,還繞著姐姐和媽媽的腿邊打轉:“想吃……”
江扶月也忍不住咂咂嘴,咳,她也有點想。
韓韻如:“別急,沒好呢,還有……兩分鐘。”
兩分鐘後,蓋子揭開,一陣白霧之後,鍋裡出現一個圓滾滾的南瓜。
韓韻如戴上隔熱手套把南瓜捧出來,放到事先準備好的盤子裡。
姐弟倆湊上去,頭挨著頭。
韓韻如摘掉手套,用小刀撬開南瓜的蓋,露出裡面濃稠的山藥羹。
原本的白色夾雜了幾絲南瓜的黃,搭配起來賞心悅目。
韓韻如洗了杓子,遞給姐弟倆一人一個。
等江扶月先挖了一杓送進嘴裡之後,江小弟才下手。
“十幾年沒做了,味道怎麼樣?”
江扶月燙得溜嘴說不出話,只能一邊點頭,一邊朝親媽豎起大拇指。
江小弟吃得直哈熱氣,囫圇道:“……好好吃啊!”
韓韻如立馬笑開,眉眼彷彿浸了水,粼粼閃動著溫柔的清波:“慢點吃,又沒人搶,一個兩個也不怕燙……”
江扶月吃了幾口,剩下的全部交給江小弟。
結果這家夥不僅把山藥吃完,還把整個南瓜都給掏空了。
嘴上糊了一圈,他也伸出舌頭舔得乾乾凈凈,頗有幾分意猶未盡的架勢。
然後巴巴地抬眼看向韓韻如:“媽媽,還有嗎?”
“家裡只有一個南瓜。”
“……哦。”小臉喪喪。
江小弟又說:“以前沒吃過呢……”
韓韻如:“這個做起來費事,已經好多年沒弄過了。”
“那姐姐吃過嗎?”
韓韻如算了算時間,以前跟江老太太他們住一起的時候,倒是經常做,後來她和江達出來單過就沒再做過了。
“也沒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