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8 至暗之血8H
此話說完,還不等三皇子有反應的時間,她自己搖晃著腰肢吞吐著男人的直挺挺的陽具,面上露出迷離又動人的神色。這等情況之下,三皇子覺得自己再不做點什麼都不是男人,他伸手去抓面前顫巍巍挺立的雪白乳肉,下身強力的頂撞了起來。
“啊……要被幹死了……不行了……”女人的浪叫一聲高過一聲,毫不顧忌的往外拋著淫言浪語,騷得讓人恨不得活生生幹死她。
然而作為這場性愛的主角付關卻仰著頭,目光冷淡又毫無焦點,此時她似乎被活生生的分裂成了兩個人,一個她扭臀歡送婉轉承歡於男人身下,而另一個她則猶如孤魂野鬼孜然獨立沒有歸處。她看著光禿禿的屋頂,感覺到瓦片上灑下的月光,若有所思的眨眨眼。終於是回過神,對著三皇子勾出一個魅惑至極的笑意,三皇子還沒來得及思考這目光的含義,卻感覺身下血脈噴張的肉棒被濕熱的小嘴絞了又絞,至極的快感直衝大腦,只來得及憤憤罵道。
“幹死你!”
男人此時已是雙目通紅,如同惡鬼一般狠狠地把付關壓在身下,像揮刀一樣大力的抽插著小穴,每一下都發出身體之間劇烈的撞擊聲。等三皇子回過神恢復理智的時候,發現自己竟然射在了紅禪的身體裡。
沒想到自己也有色令昏智的一天,三皇子臉色陰沉的嚇人,付關卻無所謂的擺了擺手道:“三皇子放心,我沒有生育能力。”
這話一出,三皇子的神色卻是越發難看了,紅蟬之心不在榮華富貴上,這樣的女人太危險,加之如此惑人的手段,怕是不能善了。思及此處,三皇子神色一變,又還原成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笑吟吟的對付關道:“謝謝款待,紅嬋姑娘別日再見。”
眼見著男人就要穿上褲子不認人,付關臉色一變,也不顧尊卑的抓住了眼前得男人,湊到他耳邊道:“我們合作,我不會害你,我姓謝,同安謝家的謝。”這話說到這裡,付關戛然而止,回頭看見三皇子神色有些複雜的看著自己,她搖了搖頭,伸手指了指屋外暗示隔牆有耳。
三皇子徑自穿上衣服,轉頭看見女人一絲不掛大咧咧的躺倒在拔步床上,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付關知道他還會再來,於是也懶得搭理他,兩人一聲不響的道了別。
不知多久之後,“你為什麼不能生育?”一道聲音破空而來,付關面色一凜,反問道: “你偷聽?”
謝同覃再次從黑暗中走出來,他的神色很複雜,可惜付關此時並不關心,她一把推開謝同覃,壓下眼底的洶湧的情緒,道:“我累了。”轉過身強迫自己穩穩的穿上衣服,唯恐任何一絲的顫抖洩露她此時的不平靜。
謝同覃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知道,遠比看見她在別人身下承歡更難受的是,親口聽見她說出自己不能生育這種話。她一個柔弱女子,究竟是遭遇了一些什麼能讓她如此淡然的說出無法懷孕的事實。可是他卻什麼也說不出來,但是他又清晰的知道自己此刻如果什麼也不說,他們之間怕是再也沒有可能了。
他拉住付關的手,猛地將人抱在了懷裡。男人的身體很是炙熱,像是有個火爐燒在心口,付關不說話他也就沉默的固執的擁抱著她,她常是推開過幾次,可是男人結實的身體像面牆,在她的力氣之下根本移動不了分毫。付關也只好任由他抱著,良久良久,久到謝同覃都要懷疑懷中之人睡著了,他突然聽到一聲:“謝謝。”
這一聲謝謝輕飄飄的,卻好像打在他的心頭,他慌忙捧起女人的臉,果然她的眼裡已有淚花,一見他的臉那淚珠就滑落了下來。他又手忙腳亂的去擦,可他神色中的溫柔竟讓那眼淚掉的更厲害了。
“別哭,別哭。”
謝同覃捧著付關的臉,小心的宛若一件稀世珍寶,可是他越溫柔越包容,紅蟬心裡的口子就越發疼痛,她死死地悶在男人氣味熟悉的胸口,終於放聲大哭。
付關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紅蟬濃烈得快要讓人窒息的情緒讓她無法控制。但她也是刻意不去控制的,她要謝同覃走進她的心,哪怕這顆心扭曲的讓人害怕,也要讓他心甘情願的捂熱它。
謝同覃抱著付關,及其有耐心的等到她平復了呼吸,慢慢的撫摸著她的脊柱,這撫摸沒有絲毫色情的意味,但卻讓兩人之間的氣息越發粘膩。付關抬頭看謝同覃,他的目光帶著溫柔和心疼,讓自己心口一顫。
“如果你不願意,可以不和我說。但是說出來了,我就會為你分擔,把這麼多事藏在心裡,我會心疼。”
付關看著眼前的男子,可能是他的目光太暖太柔,她顫抖著嘴脣,卻無法吐出一個不字。
她還是將紅蟬最隱私的祕密曝露在謝同覃之前,紅蟬幼時在百花樓當婢女,被一位客人強暴虐待,下體大出血,就喪失了生育能力和快感。
“感覺?是……”聽罷紅蟬的回答謝同覃忍不住想要將懷中之人摟得更緊,但有一些疑問猜到了答案,卻猶豫在嘴邊,無法問出口。
付關抬起頭,目光沉沉:“對,就是快感。”
“那你……為何……”
付關柔了神色,知道謝同覃是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纏著要他,她沒有男女之歡的感覺,就不會為了身體的安慰同他纏綿。
付關抓起謝同覃的手,將它按在心口,不知道是柔軟的觸感還是女人此刻專注的神色,謝同覃下意識的一抖
“同覃,因為我這裡有你,我想讓你快樂,我想給你最好的。”話語之間,女人已經附身上來,細碎的吻上他的脣,她的脣柔軟的像是能吸走靈魂,奪走他的思緒,他聽到她說:“你給我的快樂,遠比身體的快樂更多,同覃。”
她喚他的名字,他看著她的眼睛,那裡面閃著他從未見過的光芒,她同他說:“同覃,我快樂的要瘋掉了。”
同覃,我快樂的快要瘋掉了。
這句話在腦海裡重複播放,不斷不斷的蠶食著他僅有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