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9 成為心機女配9H
上一秒天堂,下一秒地獄,這般刺激讓盧翩滔一時怔怔,官稠濃也藉著這個機會,翩翩離開。撐著傍晚依稀的光亮,她緩緩的走回自己的小院,一邊走一邊思索。盧正聲估計是想拿婚約這件事的勾引官稠濃為自己賣命,也想用殺父之仇離間她和離恨天。不愧是老奸巨猾的武林盟主,這算盤到打得響。
小院裡靜悄悄的,燃這燈火,莫約是離恨天在等自己。
“這麼晚你又去哪了?”
她才剛解開大氅,便遭到了離恨天的逼問,只得好聲好氣的解釋道:“今晚月色不錯,便獨自出去走走。”
料想到官稠濃可能給自己甩臉子,所以聽到她這般耐心的解釋,離恨天倒有些楞。但蹬鼻子上臉是他一貫的習性,便上去圈住女人,湊在她耳邊問:“不生氣了。”
女人再次斜眼瞟他,眼角眉梢帶著萬眾風情,“氣?我何時生過你的氣,我只恨我自己不爭氣。你明明以天下為聘禮娶了冷清秋,你明明當著我的面說你此生只愛一個人,我卻怎麼也沒有擺脫你離恨天的一點點勇氣。”
離恨天垂眼盯著官稠濃,也不多話只是狠狠吻了上去,獲取這雙動人的紅脣,兩人口舌難分,官稠濃深吸一口氣,主動抱上離恨天的頭。用瑩白的雙臂將自己緊緊貼在離恨天懷裡,格外主動的痴纏、研磨,像是要用儘自己所有力氣一般,死死抵住離恨天。
離恨天早已情不自禁,眼下好似只有這一室旖旎的春光,和眼前這個放在手心卻又抓不緊的女人。
“離恨天……”女人羊脂般的肌膚吐露出水澤,眼神迷醉而勾人,“官稠濃會是這個世界山最愛你的女人。”離恨天渾身一顫,便按奈不住的架起官稠濃的雙腿,將自己的陽具送入官稠濃的身體裡。優美的脖頸後仰,只剩一個形狀精緻的下顎,昭示著女人的迷亂與情動。她發出輕輕的,像撩撥在心絃上一般的呻吟,混圓的乳肉在男人持續的撞擊下,一顫一顫的展示出肉慾。
“離恨天”女人又喚了一聲,這回她用手臂支撐起身體,面上全是春情慾動的潮紅氣,但一雙眼睛卻含著清透的水光,似乎在身下婉轉承歡的不是她。離恨天卻不敢直視她的眼神。只能低下頭越發賣力起來,好像要把胸中酸脹的情緒全都發洩出來。
直到她清清楚楚的同他說: “但以後不會了。” 她好似害怕他聽不明白一般,重複了一遍;“官稠濃不會是再愛你了。”她赤裸著身體,黑發隨意披散而下,艷麗的五官陪著毫無暖意的神情,倒像是神話中無情的妖,用美貌勾引男人,等到他們身心沉迷時,吃掉他們的心。
離恨天劍眉一橫,忽然開始暴風急雨般的撞擊,撞得官稠濃一個音節都發不完整:“官稠濃,我再給你個機會,你到底愛不愛我!”
“不……愛”
男人沉眉扣住女人的胯骨,像懲罰一般更重更深入的抽插著,嘴裡似乎咬牙切齒吐出三個字:“愛不愛!”
“不愛!”
“愛不愛!”
女人大口喘息著,眼光一動,忽然用全身的力量撲向離恨天,抱住他的肩膀,好避免在他衝撞下失去平衡,她和他緊貼的胸口,離恨天似乎都能感到她的乳肉在自己的胸膛上來回起伏。然而,她依舊一個一個字的往外蹦,哪怕話語被他頂撞的支離破碎:“離……恨天,官稠濃……再也……不會……愛你了……”
“啊——”話音剛落,男人一個急沖,換得女人一個難以自抑的呻吟。
“官稠濃,你必須愛我。”
她早就有些失神,被男人的話一激竟然笑了出來。
“離恨天,你愛過我嗎?我憑什麼就得愛你?”
離恨天不說話了,只是埋頭苦幹,好似誓要弄得官稠濃連一絲多餘旁的想法都不能有一般。
官稠濃索性也不再與他爭辯,索性捨了臉面,勾著離恨天怎麼歡愉怎麼來,兩人直接鬧騰到了深夜。
第二日,官稠濃在離恨天懷裡醒來,揉著酸脹的腰,憤憤掐了掐離恨天堅實的胸膛。惹得男人低低一笑:問道:“可是不舒服?叫水沐浴吧?”
“這大早上的叫水沐浴……你想羞死我啊。”美目微嗔,雪腮帶著羞紅,又嬌又俏模樣看得離恨天食指大動,把人打橫一抱,便不管美人兒如何抗議,男人心思上頭無論如何都要洗個鴛鴦浴。
一番興師動眾下來,洗浴完已經日上中天了。本就折騰了一宿,到用飯的時候官稠濃已經懶洋洋靠在軟榻上,任由著離恨天像逗弄小孩兒似的一口口餵著吃飯。
門口跑進來一個粉衣小丫鬟,見著離恨天剛要說話,卻又看到官稠濃硬生生把嘴邊的話憋了下去。
官稠濃沒看離恨天也知道他在想什麼,站起身理了理衣袖:“走吧。”
“你也要去?”
官稠濃沒理離恨天的問題,隨手遞了他一根銀釵,示意他幫自己綰發,男人便忘了心裡的奇怪感,梳理起女人一頭絲滑的青絲。
女人走在前面不說話,離恨天感覺不出來她的情緒,只慢吞吞跟在她身後,她發頂的銀釵墜了細碎的紅石流蘇,走起路來隨著女人的長發一晃一晃的,讓人移不開眼。
“你們拿什麼東西來敷衍我?”聽見冷清秋強行壓抑著怒火的聲音,官稠濃勾起微笑,看來她這個反派很成功嘛。
她彎下腰,撿起被冷清秋丟在地上的繡籃,拍了拍上面的灰。淡淡的說:“我做了數年的事情,可不是姑娘口中的敷衍。”
“你做了數十年?關我什麼事。”
“姑娘只是不願做罷了。”
官稠濃還是淡淡的表情,只是看向手中的繡籃時露出一絲感懷。離恨天雖然將兩人的對話都聽了進去,但是進來時正好看到這一幕。這繡籃他認識,官稠濃總捧著它,臨燈細細縫補……
“我……”冷清秋被氣得說不出話,一時間不由口不擇言起來:“我就是不願做這種下人的活!”
官稠濃面色一沉:“姑娘不做就罷,何必貶低他人。”也不管站在門口的離恨天,涼涼的看了他一眼,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