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108被塞滿的小穴對著媽媽

「終於說實話了!」鄭明成滿意地笑道:「這樣才對嘛,你已經讓幾個男人搞過了,還怕什麼呢?」

「明成……讓我去吧……哦……又頂到人家的G點了……好舒服……再來……用力操我!」

反正已經被他強姦了,而且還是在媽媽的身邊,劉濛濛已經放棄抵抗了,生理上的快感越來越強烈,心理上對於那種誘人的滋味也開始渴求,她真的是一個淫蕩的女人,面對這樣的自己,她覺得無能為力。

或許是出於職業的原因,雖然這是她和鄭明成的第一次,但是他總能準確的找到她的敏感點,紅亮的大龜頭帶著她的淫水,不停的撞擊著她脆弱的花心,她就像一條小船,在男人暴風雨般的力道下無奈飄搖。

「騷濛濛,想不到你竟然這麼浪,在你媽媽身邊挨操還不滿足,不要求著我用力操你的小,是不是這前那兩個男人都沒有讓你爽過?」

「哦……輕點……小穴要被你撞壞了!」她的G點被男人頻頻撞擊,劉濛濛不禁眯上雙眼,粉嫩的腳趾都無意識地蜷了起來,不想去理會鄭明成的追問,「太舒服了……別說那些廢話……快點繼續操我……讓我爽……讓我高潮!」

鄭明成冷笑一聲,毫不猶豫的抽出肉棒,「你敢命令我?」

欲求不滿的狀態下,劉濛濛也變得焦躁不安,她學著鄭明成的樣子冷笑道:「有什麼不敢的,反正已經這樣了,我還有什麼好在乎的?」

「勇氣可嘉,但是你沒有看清情況。」他拉起劉濛濛,猛地把她按在兩張病床之間的床頭櫃上,「你要知道,在這種事情上,永遠是男人說了算的!」

她想要推開身後的男人,但是男女在力量上的差異註定了她的失敗,左腿被鄭明成抱住,高高抬起,水淋淋的小穴徹底暴露出來,而且還是朝著她媽媽的方向。

又來了,這個人總是變著花樣的欺負她,她面臨的情況一次比一次更加羞恥,劉濛濛全身的肌肉都在羞恥中綳緊了,「不要……你瘋了嗎……這樣一定會被媽媽看到的……放開我吧……求你了!」

「怎麼了,不喜歡這種姿勢嗎?」鄭明成一挺腰,碩大的性器再次沒入她的身體,「可是你的小浪比剛才更緊了,大鶏巴都快抽不動了,騷濛濛,這種狗撒尿的姿勢是不是讓你更有感覺了?」

「沒有……放開我……哦……不要頂我……插得好深!」

「還說沒有,淫水都流到我的腿上來了!你的小騷含著我的鶏巴還不滿足,還要像隻狗一樣把挨操的地方露出來讓你媽媽看,你可要小聲一點,否則她一醒過來就會看到女兒小騷的特寫了!」

她的心理防綫在這種荒唐的情景中被徹底擊潰了,劉濛濛哭著說:「我知道錯了……明成……我再也不敢了……你放開我吧……哪怕是換個地方也好……求你了……再這樣下去……我……啊……別再捏人家的陰蒂呀……我會高潮的!」

「真的知道錯了?」鄭明成問道。

劉濛濛強忍著腿間酥麻的快感,喘息著說:「真的……你快放開我吧!」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鄭明成再度笑了起來,「不行,你太不乖,我已經不相信你了,除非……」

「只要你能放開我……什麼都行……別再讓這麼羞人的地方對著媽媽!」

男人的對著她的小騷核一彈,然後在她在壓抑的浪叫聲中說道:「當著我和阿姨的面,說清楚他們是怎麼操你的,只要你好好的坦白的了,我就放了你!」

「不行……會被媽媽聽到的!」

「哦,那就算了,你就保持著這樣的姿勢被我玩到潮吹吧,把你的騷水都噴到你媽媽床上……」

「我說……我說還不行嗎?」一想到那種不堪的情景,眼淚立刻流了下來,她哭著說:「我說了你一定要放開我!」

鄭明成享受著媚肉吸吮龜頭的感覺,懶懶的說:「看你的表現了,第一個操你的是你的小姘頭吧,說說他是怎麼幹你的!」

「他吸人家的奶頭……還會很溫柔地舔我的小穴……」

鄭明成眉尖一皺,鴨蛋大的龜頭狠狠的頂上嬌嫩的軟肉,「賤貨,他是什麼時候操上你的?連小都給他舔了,你就這麼喜歡他?」

「啊……不要這樣用力插我……會受不了的……會高潮的!」她現在覺得自己除了哭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反抗不了,又逃不掉,剛才期待的高潮現在因為害怕這個淫蕩的身體可能會潮吹,也變成了避之不及的東西,而這所有的罪魁禍首,正是在她身後玩弄她的男人。

她崩潰了,趴在櫃子上哭道:「都是你的錯……是你先欺負我……人家的奶子上都是你的留下的痕跡……少陽看到以後氣壞了……然後他才開始親我……」

劉濛濛越說越生氣,明明都是他不好,為什麼還是不肯放過她?

「都是你的錯,是你讓我們走到一起的,如果你那天沒有那樣對我,我就不會向他求救,也不會……啊!」

小陰蒂被他重重的捏了一下,鄭明成的臉上沒了笑意,他冷冰冰地說:「狡辯,都是狡辯!一定是你趁機會勾引他的!說,是不是你自己撅著屁股求他操你的?」

「不是!如果沒有那天的事情,少陽就不會來救我,我也不會變成這種淫蕩的女人,這一切都是你害的,我以前從沒有想過要背叛宋鵬!」

真的是這樣嗎?

想起劉濛濛確實堅定的拒絕過他,鄭明成首次有了後悔的感覺,如果他沒有一時衝動,她和那個野男人是不是真的就不會開始?

但是短暫的動搖之後,鄭明成注意到了一個問題,「不管你說的多好聽,最後還不是讓他操了,當初你對我那種誓死不從的勁頭哪去了?我嚇你一場你就要去偷男人?你對婚姻的忠誠也就只有這種程度而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