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 老公回來了
劉濛濛的眼前一片漆黑,她赤身裸體,小穴裡還帶著新鮮的濃精,她被鄭明成逼著騎在那條邪惡的繩子上走來走去,眾多的小球接連掠過腫漲的陰蒂和小穴,她的身體已經被男人玩弄到了敏感的極限,只要稍加刺激就會高潮。
她一步一頓,艱難的向前挪動,因為視覺受限,觸覺就變得格外靈敏,她感到自己的小乳頭正被鄭明成捏弄著,指尖動作輕柔卻充滿了色情的挑逗,沒過多久就再次被送上了高潮,她呻吟一聲,渾身無力的倒了下去,然而就在這一瞬間,她被人接到了懷裡。
這個人穿著衣服,身上還帶著外面的冷意,劉濛濛的第一個反應就是:他不是鄭明成。
這讓劉濛濛悚然一驚,屋裡竟然還有別人!她這副淫亂的樣子讓別人看到了,以後還有什麼臉見人?
在一片漆黑之中,她的嗅覺也更加靈敏,那個人沒有說話,但是她聞到了他身上的味道,那是一種清新的海洋香氣,和男士香水的味道差不多,是她不久前才買的除濕芳香劑的味道。
是宋鵬!
到了這個時候,她已經顧不上來的人是誰了,只要不是鄭明成,只要能把她從這種可怕的境地裡救出去,是誰都好!
所以她緊緊的抓著宋鵬的衣袖哀求,「宋鵬……老公……你可回來了……救救我……不要再讓他欺負我了……我好怕……求你了!」
宋鵬身體一僵,他沒想到劉濛濛在這種狀況下還能認出他。說不清心裡到底是什麼感覺,但是他的怨氣卻因此而少了大半。他把妻子抱得更緊,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背,柔聲說:「別怕,有我在。」
剛才宋鵬一氣之下奪門而出,其實沒過多久他就後悔了,就這樣把她留給明成真的好嗎?她會被他欺負吧?
但是轉念一想,被欺負了也是她活該,自己對她這麼好,她卻還是背著他跟那個野男人藕斷絲連,全身上下都讓他啃遍了,連小騷穴都讓他操腫了,到底還有沒有一點為人妻子的自覺?
宋鵬焦躁的在外面亂晃,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離開家,是不想看到劉濛濛,還是不想看到她被表弟按著狠操,又或者是兩者都有?
事到如今,他知道不論怎樣她都逃不開要被鄭明成玩弄的命運,而這種命運還是他親手促成的。
他在心裡問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做呢?
因為他早就答應過明成,這原本就是計畫裡的一部分?雖然他們當初的確是這樣計畫的,但是如果今天她沒有和張少陽偷情,他是不會同意表弟碰她的,好不容易有了安穩的感覺,現在他已經不想再拆散這個家了。
但,劉濛濛又是怎麼回報他的?
她再次把自己給了張少陽,全身上下都是吻痕,小屄都被他操腫了!
這就是他的妻子,這就是他終於想要保護的妻子!
去他媽的!
所以他才叫來鄭明成,所以他才把被捆綁的妻子親手送到了表弟的手上,所以他才從家裡逃了出來,他恨劉濛濛的不忠,更恨自己的心軟!
保護她?憑什麼?
她就是一個離開大雞巴就活不下去的賤人!
劉濛濛!你既然那麼喜歡挨操,為什麼不跟那個野男人一起走?為什麼還要留下來讓我看到那些偷人的證據?
想到這裡,宋鵬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她為什麼沒有跟著張少陽一起離開?她不是已經走過一回了嗎,為什麼這次卻沒有走呢?
難道……
是她不願離開?
越想越覺得自己發現了真相,宋鵬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濛濛最近的確沒有再提離婚,也許這一次不是她自願的,張少陽那麼壯,濛濛根本抵抗不了,這一次很可能根本就不是偷情,而強姦!
也許她不是自願的,想要離婚也是因為她覺得對不起我,以她的性格極有可能會這麼說!
想到這裡,宋鵬的眼神亮了起來,他傳過身,開始朝著家的方向狂奔。
夜幕已經降臨,晚風帶著冷意吹起他的碎發,宋鵬在心裡默默地祈禱,但願現在還不算太晚,但願她沒有被明成欺負的太厲害。
老婆,等等我!
當他氣喘吁吁的推開家門時,怎麼也沒想到會看到這樣的一幕。
一條似曾相識的繩子,一場埋在記憶深處的淫戲,他的妻子被蒙著眼,正騎在那根繩子上尖叫著,他的表弟抱著她用力的挺弄,火熱的精液全都射進了她的小騷穴,在兩人的腳下,還有一大灘水跡。
鄭明成把食指放在脣前示意他不要說話,劉濛濛在高潮過後再次被他按在繩子上走動,她嬌弱的顫抖著,可憐而又無助。
宋鵬心疼的想要上前,卻看到鄭明成抬手示意他不要靠近,他就這樣當著宋鵬的面,俯在她耳邊說道:「聽話,如果你不走我就繼續操你,直到操死你為止!」
劉濛濛抽泣著,委委屈屈的向前走,她不知道宋鵬就站在她對面。就這樣走了沒幾步,小陰蒂經受不起那些刁鑽小球的磨蹭,她再次尖叫一聲到了高潮,宋鵬急忙向前跨了兩步,一下把她接在懷裡。
宋鵬沒有說話,這個時候,他實在想不出該說什麼。但是一件出乎兩個男人的意料的事情發生了,被蒙著眼的小妻子竟然馬上就能認出他,幷且嬌聲嬌氣的叫著老公,向他求救。
「別怕,有我在。」宋鵬強忍著心裡的酸澀安慰妻子,她看不見東西,卻還是本能的抬頭看向丈夫的方向,她紅脣微張,嬌吟道:「老公……救我……唔……嗯……」
再也忍不下去了!
宋鵬低頭擄獲她的雙脣,親吻、吸吮、舔舐,他無所不用其極,只想把充斥在胸腔內的種種情緒全都發洩出來,發洩到妻子的身上。
劉濛濛已經沒有推開他的力氣了,她的身體好像化成了一灘水,無奈的承受著丈夫狂暴的吻這時,鄭明成的聲音突然響起,他說:「表哥,你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