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179 吃醋與下藥

一場淺嘗輒止的歡愛過後,滿身濃精的劉濛濛暈暈乎乎的被張少陽伺候著又洗了一次,回來之後,兩人躺在床上閒聊。

白嫩的手指在張少陽的鼻尖上輕輕一點,「這次你要老實一點,不許再胡鬧了!」

「那要看你的表現了!」張少陽抬頭含住她的手指,舌尖在指腹上輕輕彈動,癢癢的感覺引得她輕笑出聲。

這一次的時間不長,劉濛濛知道這是張少陽有意的,第一次的時候他都能興衝衝的要上好久,今天大概是怕她的身體受不住吧。

張少陽側身躺在她身邊,一手支頭,一手在她細膩軟彈的臀肉上揉捏著,「濛濛,有件事我忘了告訴你。」

「什麼事?」

他說:「不久之前,安茜找過我!」

劉濛濛不明白,「她為什麼要找你?」

「傻樣,還能是為什麼呢?」張少陽笑著在她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看著那可愛的臀肉彈了兩彈,有些漫不經心的說:「她聽宋鵬提起過我,知道我們的關係,所以想要找我來助她一臂之力。我們都想要你和宋鵬離婚,單從這一點上來說,我和她倒是志同道合。」

劉濛濛聽後翻了個身,只用後背對著他,悶悶不樂地說:「哦,是嗎。」

張少陽趕緊貼過去問:「怎麼了?」剛才還好好的,怎麼突然間就不高興了?

「沒什麼!」劉濛濛撅著嘴。

靈光一閃,張少陽挑眉問道:「吃醋了?」

劉濛濛乾脆把臉埋在枕頭裡,不讓他看見,「沒有!」

「哦~~~就是吃醋了!」張少陽自己都覺得他現在笑得一定很欠抽,但他就是止不住,「不容易啊,我的濛濛終於會吃醋了!」

她一動不動地趴在那,像隻傻乎乎的駝鳥,張少陽笑著把她抱在懷裡哄著:「我以後再也不理她了!」

劉濛濛看了他一眼,又趕緊低下頭,彆彆扭扭地問了一句:「為什麼?」

「雖然我很高興你這麼緊張我,但是我更不想讓你擔心呀!」張少陽說的很真誠,「我說過,你只有在我身邊才安全,但是同樣的,我也只有和你在一起才會快樂!濛濛姐,任何人都是不能取代你的!」

甜蜜的話語打動了她的心,劉濛濛想到自己的剛才酸勁有些難為情,趕緊道歉,「對不起,我知道不該懷疑你的,可是我很害怕。」

「怕什麼呢?」他問。

「安姐身材比我好,長得比我漂亮,個子還比我高,人也比我能幹,知道她和宋鵬在一起的時候,我沒覺得有什麼,可是一想到你也見過她,我就害怕!」她撲到張少陽懷裡,聽著他的心跳聲,「少陽,我喜歡你,特別特別的喜歡你,從來沒有這樣喜歡過別的人,所以我怕你會因為更優秀的女人離開我!」

張少陽反問:「我有那麼傻麼?我的濛濛姐是天底下最好的女人,是我等了十年才等到的幸福,我又怎麼可能為了什麼阿貓阿狗的就離開你呢?我知道有些事光靠說是沒有用的,只要你會擔心,我就再也不理她了,好不好?」

「其實也不用那麼較真!」劉濛濛冷靜下來之後,也覺得自己有些反應過度了,就算她不相信自己的魅力,也該相信少陽對她的感情,「安姐還幫我們找了律師呢,我都沒想過這些,安姐真的很能幹的!」

趁機在她的小嘴上親了一口,張少陽一臉壞笑,「能幹我也不幹,我只想幹你!」

劉濛濛無可奈何地捶了他一下,「討厭,人家跟你說正經的呢,你怎麼又開始胡說了?」

「沒胡說啊,她能不能幹是宋鵬的事,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只想幹我的小濛濛呀!我們濛濛的小嫩穴那麼敏感,不用插進去都能高潮的,幹起來最爽了!」

「你真是……不理你了!」劉濛濛瞪了他一眼,她高潮剛過,臉上還帶著紅暈,這一眼嬌嗔看得張少陽差點再次發情,雖然他幾乎天天都在發情,但是誰讓他的濛濛姐還承受不了高強度的體力活動呢?無奈之下只能壓著她親了好幾口,過過癮就算了。

兩人在床上滾來滾去的鬧了半天,劉濛濛被他鬧的小臉通紅,一雙大眼睛水汪汪的,張少陽看著都恨不得一口一口的吃了她,不過劉濛濛還沒有忘記剛才的話題,繼續說道:「看來安姐是真的很喜歡宋鵬呀,所以才會這樣鍥而不捨的吧?」

張少陽嗅著她發間的香氣,毫不在乎地回答:「誰知道呢,反正我從來沒有注意過別的女人,在我眼裡她們都一個樣,只有我的濛濛姐是個豐乳肥臀的小妖精!」

眼看著張少陽的神態又開始不對勁,劉濛濛趕緊求饒,只說自己困了想要睡覺,張少陽無可奈何的又啃了她一口,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摟著她睡了。半個小時之後,劉濛濛的呼吸已經趨於平穩,看著她恬靜的睡顔,張少陽輕笑一聲,慢慢地爬了起來。

他走進客廳,打開電腦,戴上耳機,不久之後一連串的聲音傳入他的耳中,他靜靜地聽著,臉上始終帶著微笑。

在城市的另一邊,宋鵬躺在沙發上,頭髮淩亂,眼裡布滿血絲,電話已經響了好久,他才慢吞吞的接起來,鄭明成在電話的另一端說道:「我託人做了化驗,昨天我們喝的水裡有唑吡坦。」

宋鵬問:「那是什麼東西?」

「安眠藥的一種主要成份,劑量不大,不會影響呼吸和其他生理指標,但是卻可以讓人睡的很沉。」鄭明成笑了,臉上的表情有些猙獰,「小兔子把咱們耍了,這一次極有可能是她算計好的,讓咱們睡得不省人事,她再跑出去求救,當別人看到她有多可憐,離婚這事就成定局了。」

宋鵬猛地坐了起來,仔細回想昨天發生過的每一個細節,眉峰漸漸皺起,「不對,這說不通!我回家之後她根本沒有時間做別的,就算下藥這事是真的,她又是什麼時候下的?而且她為什麼把藥下到自己的杯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