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 暴風雨前的寧靜
「內褲?」張少陽站的筆直,頭也不回的問。
他感到袖口一沉,劉濛濛下意識的捏緊了他的袖子,小聲說:「沒、沒有了。」
張少陽轉身盯著她,追問:「什麼意思?」
「內褲……沒有了。」眼淚再次落下,劉濛濛哭得可憐,「求你了,少陽,我這個樣子不能回家,也不能見人,更不能讓我老公知道。」
張少陽盯著她看了半天,面無表情的說:「把尺碼告訴我,我去買。」然後他就沒有再說一句話。
直到出了門,張少陽靠在門上苦笑,「你倒是不怕我知道!」
房門關閉的聲音傳來,劉濛濛兩腿一軟坐在地上。兩腿間還是濕乎乎的,那些粘滑的液體不只是她自己的,也有鄭明成的,想到他灼熱的性器在自己的穴縫裡來回頂弄,劉濛濛就有些想哭。
她只是想要忠於自己的婚姻和丈夫,難道這也有錯嗎?
失魂落魄地走進浴室,溫熱的水珠打在她身上,劉濛濛哭著搓洗著自己的皮膚,這才發現鄭明成在她身上留下了不少痕跡。
左肩上有兩排牙印,當時她的精神高度緊張,也沒覺得有多疼,想不到他會咬的這樣重。乳房上也不可避免的留下幾片吻痕,紅艶艶的非常刺眼。
她用力搓揉那些印跡,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她不能帶著這樣的東西回家。
眼淚和熱水混合在一起,她已經分不清臉上的水哪一滴是來自頭頂的花灑,哪一滴是來自她自己,劉濛濛只是不停的搓洗,直到張少陽回來,她還沒有洗完。
「濛濛,別哭!」門外傳來張少陽的聲音,他溫柔的說:「衣服買來了,我把它放在門口,你先出來吧。」
他的聲音像是一劑強心針,給劉濛濛快要崩潰的精神世界帶來一絲曙光。
是啊,還有少陽在。
也許是多年的習慣使然,一旦想到有張少陽在身邊,她就奇異的平靜下來。
很快,哭泣聲消失了,淋浴的水聲也消失了。張少陽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耳朵前所有未有的靈敏起來,他彷彿能聽清劉濛濛的每一個動作,就連毛巾擦拭皮膚的聲音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他知道這是心理作用,但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想法,只是想到他的毛巾能夠擦遍她的肌膚,張少陽就止不住的熱血沸騰。
那上面,會不會留下她的味道?
浴室的門緩緩打開一條縫隙,他看到一隻白嫩嫩的小手從門縫裡伸了出來,它在門前摸索著卻找不到想要的東西。張少陽大步走到跟前,拿起掛在一旁的衣服放到她手上,那隻小手抓住衣服後飛快的縮了回去。
「謝謝。」她小聲說。
「嗯。」嘴角不自覺得彎了起來,張少陽覺得心頭一片柔軟。
不一會浴室的門開了,劉濛濛慢慢地走了出來。
她穿著一條齊膝的純白色吊帶睡裙,肩頭的帶子只有一釐米寬,不足以遮蓋她肩上的牙印,所以她把長髮披在肩上,希望能夠遮擋。
洗澡之前她幷不知道胸罩也被鄭明成撕壞了,現在已經不能再穿,而張少陽也只給了她這一件衣服,所以睡裙之下,就是全裸。
劉濛濛紅著臉,兩手不自然的環住胸口,「少陽,你幫我買的衣服呢?」
張少陽沒有說話,腦子裡全是她剛才的樣子。
長髮濕漉漉的,微卷,髮梢還有水珠滴落。小臉被熱氣蒸騰的有些發紅,裸露在外的皮膚白嫩誘人。睡裙的料子有些偏薄,透過那層純白色的遮擋,她胸前兩點迷濛的粉紅,與腿間一抹誘人的陰影一起撞進他的眼裡。
喉節微動,張少陽抓起一條柔軟的毛巾走過去蓋在她頭上,「聽說這種毛巾是專門用來擦乾頭髮的,我不太懂,你試試看管不管用。
大手按在她的頭頂幫她輕輕擦拭,兩人貼的太近了,劉濛濛幾乎已經靠到了他懷裡。熱氣源源不斷的從他身上傳了過來,一種說不清的雄性氣息漸漸把她包裹在其中,這是一種奇怪的感覺,曖昧、溫暖,而又安全。
她沉浸在這種感覺裡,首次真正的平靜下來,但是緊接著,張少陽看著她的左肩冷冰冰的問:「怎麼回事?那個混蛋咬的?」
她的左肩有兩排圓弧形的牙印,而且咬的人比較用力,現在已經見了血痕,張少陽臉色黑的嚇人,一把抱起劉濛濛放到臥室的大床上,說:「脫衣服!」
小劇場:
商場裡,張少陽面無表情的看著導購推薦的那些性感睡衣,其實內心已經開始咆哮了:別再問我喜歡哪件了,我覺得哪件都很好啊,但是買回去她不會穿啊!
艱難的把視綫從那些半透明的睡衣上挪開,張少陽隨手拿了條純白的睡裙。稍後看到劉濛濛真空出場,張少陽默默的在心裡給自己點了32個贊,其實白色的也很誘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