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第62章 挽挽欠收拾(六)

“挽挽猜我畫的是誰?”

挽挽在霍仿那個懷裡蹬了他一眼。

不是那種生氣的,而是有些撒嬌的那種。

挽挽最近被霍仿調教得越來越有女人味了。

這小眼神一打出去,霍仿幾乎受不了。

霍仿也有氣息紊亂的時候,但幾乎很快就穩住了。

他現在是個喝醉的人。

不好這麼敏感的。

**這件事情妙就妙在,也許不能夠真正地發生實質性的事情,但往這個方向無限貼合的無論語言還是肢體,都讓人實在太血脈噴張。

“我不想猜。”

但在**上的厚臉皮,挽挽可遠遠不及少帥。

少帥的脖子又埋在挽挽身上。

“很漂亮的曲線。”

少帥退後,“繼續。”

挽挽深呼了一口氣。

開始往各個部位上寫單詞。

人物畫高手一出手,這黑板上的少女的妖嬈,挽挽都感覺到了。

他卻說畫的是她……

瞎說,她有這麼叫人害羞嗎?

挽挽寫完,回頭,看著少帥眼神灼灼地看著她。

“你喝醉了學得了嗎?”

挽挽拉他袖子。

“可以的。”

“那第一個,嘴,mouth。”

挽挽的教棍指著黑板。

“什麼?”

“嘴,mouth。”

之後挽挽又重複了好幾遍,霍仿始終一臉困惑的樣子。

挽挽覺得少帥是故意的,彎腰在他面前,指著自己紅豔豔的嘴脣,“你看,這是嘴。”

“哦,這是嘴啊。”

少帥的表情很快變了,勾起脣角,一隻手包住了挽挽的後腦勺。

挽挽的另一手也被拉著,整個人被強勢地拖進了坐著的少帥的懷裡。

兩條腿分別放在他身體的兩側,跪坐在他懷裡。

少帥的另一隻手牢牢地把握著挽挽的後背。

少帥人壓下來,挽挽不自覺地往後倒,倒在少帥的手臂上,再也下不去了。

少帥的吻,混合著酒精的味道,慢慢的融化在挽挽的舌尖。

少帥的大舌頭輕而易舉地挑開挽挽的牙關,和那躲在裡面的小舌無限親密地攪和在一起。

小舌彷彿變成了男人口中貪婪喜愛著的玩具,纏著一圈一圈地繞。

但始終不肯離開自己的領地。

霍仿眼中含笑地加深了吻,那架勢彷彿要把他腿上的女孩子直接拆了吞入腹中一樣。

慢慢地,小舌被大舌裹著越來越往男人的嘴裡去了。

少女軟軟的手拍少帥的胸膛,除了發出悶悶的聲音,拍算了自己的手之外,沒有任何的用處。

霍仿忍了很久了。

吊著挽挽的胃口,又何嘗不是吊著他自己的胃口。

挽挽只想抱抱他,淺淺地親親。

可是他想的更多,要的更多。

這些求而不得一致圍繞著霍仿,揮之不去。

霍仿已經非常清楚自己這輩子會被挽挽吃得死死的事實。

霍仿的親吻凶猛而熱烈,急促得宛如熱浪一潮一潮要將挽挽熄滅,讓她窒息的感覺。

挽挽的手早就拍不停了。

她不要了…不要了……

大家淺淺地親一親,黏糊一下不是很好嗎……為什麼要把她嘴裡的空氣統統掠奪掉。

霍仿的嘴脣離開的時候,挽挽整個人趴在他的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氣。

霍仿親吻著她的頭頂,他也很喘息,但卻是雀躍地興奮的那種喘息。

“原來這就是mouth的意思呀,挽挽教得真好。十分透徹。”

挽挽:……

“我們接下來學什麼,是耳朵嗎?”

不等挽挽反應,少帥已經抬手握住了挽挽嫩嫩的耳垂。

“我們要不要學得細一點,比如說耳垂是什麼,耳廓是什麼,耳朵心是什麼?”

挽挽有點抖。

原來她只是個葉公好龍的……

少帥之前的親吻都沒有這一次來的那麼凶猛。

之前都是纏綿繾綣的,挽挽初嘗這種滋味,自然新鮮又喜歡。

但剛剛,挽挽覺得自己的靈魂快要被吸走了。

“不不不……我不來了……”

挽挽推他,可是喝醉的少帥牙齒已經輕輕地咬上了挽挽的耳垂。

“嗯……!”

挽挽不可抑制地叫了一聲,眼睛裡溢出來層層霧氣。

挽挽的手抓緊了少帥的襯衫,扭成了麻花。

“你……放……開我……”

衝擊感太強烈,挽挽話都不完整。

挽挽掙脫不開,身子不適應地在霍仿的懷裡扭來扭去。

少女自己不覺得,可這扭來扭去的身姿在男人看來簡直就是比天空中的煙花還耀眼。

“別動。”

霍仿壓住挽挽。

挽挽本能得感受到了危機,立刻不動了。

可憐兮兮地被困在少帥懷裡。

少帥憐愛地撫摸挽挽的小耳朵。

學個英語單詞學成這樣,大概只此一家別無分號了。

若此時誰推門進來,絕對會慌慌張張捂著臉出去。

少帥這不是想學英語呀,是想借著學英語把挽挽就地正法。

“接下來我們學什麼單詞呢挽挽,脖子好不好?”

挽挽死命地搖頭,伸手抱住少帥的脖子,把頭埋在他懷裡。

“我累了,我不想教了……”

挽挽可憐巴巴地說。

她甚至還壞心眼地試著垂了少帥一下。

軟綿綿得沒有力氣。

少帥笑了一下。

挽挽也笑了一下。

挽挽主動討好,親了一下少帥,飛速離開,“今天不學了好不好?”

“好。”挽挽正一喜,卻見少帥並不放開她,而是把她抱了起來。

“挽挽,記不記得我答應過你什麼?”

“給我買一條街。”這傢伙心一點都不黑,信口開河。

霍仿:……

“我答應給你畫畫。”

畫畫?畫畫!!

“手好了之後,我就開始畫了,昨天剛剛完成。”

霍仿親了一下挽挽的額頭,看著她呆掉的臉。

挽挽被放在桌子上。

她偷跑沒跑成,還差點摔一跤,幸好霍仿眼疾手快把她撈起來。

“毛毛躁躁的,摔疼了嗎?”

說著把宣紙遞給了挽挽。

挽挽只能接過。

果然又是這種。

第一張是那天晚上挽挽在霍仿的床上,被他壓著咬了他肩膀的畫。

可霍仿在這張畫裡畫了他自己,不像以前那樣一筆帶過,精畫的。

男人臉上有著濃濃的笑意。

寵溺地看著自己懷裡張牙舞抓咬人的少女。

挽挽看得臉紅紅的。

第二張是那天在浴室被他抱著在鏡子前親的畫。

反正一張比一張刺激,欲語還休。

霍仿神情間有些無奈地看著挽挽。

他有千萬種手段對付敵人治理下屬,可是面對挽挽,他能對她做什麼。

無非就是看她現在對他興趣濃厚,讓她暫時嘗一嘗相思之苦。

以期挽挽會鬆口。

搬出臥房,撤職,不讓她靠近,霍仿為數不多能想得到的手段就快要用盡了。

要是到最後,挽挽依舊梗著脖子不肯答應那要怎麼辦……難道他霍模擬的要淪落到以權勢逼迫心愛女人嫁給他的地步?

而且挽挽這傢伙是有逃跑的前例的,霍仿得防著她這招。

府裡的婚禮籌備已經進入後半期。

再過一段時間就能正式成婚了。

面對少帥的“良苦用心”,挽挽絲毫沒察覺。

她就覺得少帥是牛氓。

她那最多算是熱戀中的小女友想時刻和男友膩在一起,少帥這個攻擊力實在太強了。

挽挽的鼻子有點熱,臉也燙燙的。

“我我我……”

少帥拉開椅子坐下,“挽挽就沒什麼想對我說的?”

這已經是第三次這麼問了。

每一次都期待挽挽說,“我改變主意了,我願意嫁個你”。

但挽挽一次都沒有。

這一次似乎和之前都不一樣。

挽挽憋紅了臉,霍仿認為她在糾結。

最後挽挽說,“你以後少給我看這些少兒不宜的畫,我還是個寶寶呢!”

尤其是第二張,細節為什麼要這麼到位?!

沒你這麼色咪咪的寶寶……

少帥:……

挽挽看準機會,說完就溜了。

肚子留下少帥一人獨自留在書房裡頭疼地揉著眉骨。

他用紙巾擦掉了眼尾的紅暈。

眼尾一片乾淨。

醉,自然是沒醉的。

第二天,挽挽毫不意外地得知了少帥免除了她英語教師的職務。

挽挽都發現了,少帥就是這麼一步一步把她逼到角落裡。

下一步就該是讓她搬出主院了。

沒做完一件事,少帥就會問她有沒有什麼想說的。

挽挽無比聰慧地看透了。

招數都快用盡了吧。

挽挽坐等招數用盡的時候。

挽挽不該聰明的時候賊聰明。

但,凡事都有意外。

第二天是霍家舉辦晚宴。

挽挽雖然沒有任何職務了,但好歹還是客居在帥府的嬌客,因此她也受到了邀請。

大牛小牛鉚足了勁給挽挽打扮。

大牛還哭,“小姐你別怕,不管你去哪裡,大牛都跟著你,我出去做活,能養活小姐你。

沒了少帥,還有別的好男人,怕什麼的……嗚嗚……”

挽挽哭笑不得。

她和霍仿兩個人較勁。但不管最終誰向誰妥協,總歸還是在一起的。

大牛鹹吃蘿蔔淡操心。

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好可愛。

“但少帥的前女友,誰敢要呀?”挽挽笑眯眯地一問。

大牛立刻崩潰了,“我苦命的小姐呀……!”

挽挽照例很早到宴會大廳那棟樓。

少帥沒有和以前一樣早早到。

而是最後壓軸出場。

挽挽的眼睛裡閃爍著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