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與章家的牽連
挽挽對於工作的包容度一向很高。
下到麵店小二,上到少帥貼身女官,挽挽怎麼都能做。
這麼對比下來,少帥貼身女官是最有發展潛力的職位。
難怪當初少帥說她如果做她的貼身女官,一定不會虧。
想到這裡,挽挽忍不住笑了。
發展前景的確太好了,竟然在短短幾個月時間內把頂頭上司變成了自家老公,而且是百依百順的那種。
直接走上了人生巔峰。
少帥誠不欺我。
少帥的意思是,讓她現在外面玩幾年,過幾年還是要回去幫他的。
挽挽都不好意思了。
他說夫妻同心,其利斷金。
“挽挽,你笑那麼花痴幹什麼,名門小姐馬上就要來了。”
白萱兒湊過來,“你不要擔心,我看看是哪家的這麼閑,不幹正經事還打擾人家。”
挽挽看看白萱兒。
聽她這口氣,似乎出身也不錯的樣子。
一輛轎車開過來,門一打開,筆直修長的腿,率先進入了眾人眼簾。
一張清秀,好看的臉露了出來。
穿戴很講究,完全一副大戶人家小姐的打扮。
這女孩兒第一眼就看到了白萱兒。
身子僵硬了半邊。
小白家的白萱兒,怎麼會在這兒?!
莞城上流社會有兩個白家。
一家是在莞城公安系統盤根錯節的白家,另一個是祖上為禦貢皇商的小白家。
小白家已經勢微,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依舊是正正經經的上流社會家族。
亂世裡的等級比和平年代更嚴重。
這姑娘不過是章家旁系的一個小姐,在家裡一旦地位都沒有,但是一旦到了外面,所有人會看在她章家小姐面上各種阿諛。
所以專門挑了這種對上流社會等級完全不清楚的基層小組織,來擺擺名門大小姐的款。
誰知道,第一眼就看到了小白家的嫡系小姐白萱兒。
白萱兒的父兄個個出息,是最有希望重整白家的人。
至於她的母親,則是白家現任家主的親妹妹。
因為這樁聯姻,兩個白家關係緊密。
比起她這種冒牌的名門閨秀,白萱兒才是正正經經的大家閨秀。
這姑娘快虛死了,心臟快跳出來了,往旁邊一看,腳直接別過去了。
“小姐!你沒事吧,你們都傻了嗎?沒看見我們家小姐摔了?!”
這丫鬟沒少跟著這姑娘在外面擺款,當即就沖著挽挽和白萱兒喊道。
喊完還朝她家小姐擠眉弄眼。
小姐你看我聰明吧。
她家小姐恨不得撅過去了。
她看見了誰?!白萱兒旁邊站的是少帥夫人!
她們是神仙說好一起下凡歷劫的嗎……
所裡的領導像老鷹撲騰小雞一樣把挽挽和白萱兒往外趕,“還不快去扶呀,急死我了真是!”
這姑娘絕望地看見白家嫡小姐和少帥夫人洋溢著熱情的笑容趕來。
挽挽力氣大,像抓小雞一樣把她拎了起來。
“還不快請小姐進裡面坐?”領導諂媚地發話。
完全沒有注意那姑娘慘白慘白的臉色。
挽挽和白萱兒一人一邊,架著這名“大小姐”往裡面去。
“歡迎章小姐蒞臨我所指導工作!”領導和老員工們熱烈歡迎。
兩名真大佬依舊笑眯眯,彷彿完全沒有認出來一樣。
這姑娘這才放下心來。
但又覺得悲哀。
莞城上流社會之間誰不認識誰。
她不是牌面上的人物,所以才沒有人認得出她的臉。
但挽挽看她臉熟。
這姑娘的心還沒放下來。
“小姐,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挽挽笑眯眯地問。
這姑娘的臉是她這個類型的。
漂亮的臉,也不是隨便都能見到的。
剛巧,前幾天剛見過一大批。
都是異父異母的親姐妹。
這姑娘心下一緊。
是了,前幾天在帥府,她被章家送進去的。
她親眼目睹了少帥夫人手段有多厲害。
連少帥那麼偉岸英俊的風流人物都當眾承認懼內。
“我我我……”
挽挽只是詐一下她,結果還真是。
“小姐,我給您整理衣服。”
挽挽走進她,小聲威脅,“不許說我是誰,否則揍你啊。”
那姑娘拼命點頭。
“然後我也來給小姐整理一下衣服。”
白萱兒大概也是同樣把這個章家旁旁系的小透明小姐威脅了一遍。
然後兩個人還對視一眼,不知道對方幹的事,相視一笑,握握手,“大家一樣體貼,一樣體貼。”
那姑娘夾在中間,感覺快要昇天了。
不明真相的領導們把挽挽兩人趕到一邊。
那姑娘剛坐了五分鐘,就找藉口要走。
“別別別,章小姐,您還沒有參觀我們所呢。”
那姑娘下意識地去看挽挽的眼色。
挽挽這傢伙多壞呀。
她看出來這姑娘就是沒事找事來耍大小姐微風的。
“領導說得對呀,我們所都盼著您來呢。”
白萱兒不知道挽挽的身份,以為她是個平民百姓,見她這麼熱情。
為了不讓自己看起來特別,比挽挽還熱情地挽留那姑娘。
那姑娘都快哭了,她打死都想不到這裡會有這麼多她惹不起的人。
戰戰兢兢地留了下來。
挽挽在領導的指派下遞水,那姑娘恨不得跪在地上唱征服。
不是……
恨不得跪在地上感謝少帥夫人的恩賜。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一個樸素而深刻的道理。
裝逼遭雷劈啊。
挽挽和白萱兒去領取新員工物品的時候,那姑娘說什麼都不管了,撒丫子跑了。
不跑不成了。
讓地位這麼高的人這麼熱情的伺候,誰的心臟都受不了。
於是,挽挽就正式在這個地方留下來了。
挽挽回去把事情告訴了少帥。
霍仿笑著撫摸挽挽的臉,“你又調皮了。”
“誰讓那姑娘覬覦你了……”
“吃醋了?”“才沒有,我會捍衛我的合法權益。”
“哦?你的合法權利?
那我的合法權利呢?”
少帥笑著抱住了挽挽,手順著絲滑的睡衣越來越往下。
“你什麼合法權益?”
挽挽的概念裡,兩人就是將來會結婚的男女朋友。
挽挽湊上去,“親親你好嗎?”
少帥勾著嘴角受了香吻,但手依舊往下。
毫不客氣地把玩玩抱到自己身上,讓她跨坐在自己硬實的小腹上。
隔著一條薄薄的被子而已。
未婚夫妻,在少帥的概念裡,就是還沒有行房的正式夫妻。
少帥抱著挽挽的身體,讓她趴在自己懷裡。
在挽挽耳邊低沉的耳語,聲音酥斷了挽挽的腿。
“挽挽……今天要不要和我睡?”
“不要!”
挽挽馬上反應激烈地解決了。
她只喜歡親親抱抱而已,別的不好。
“為什麼呀……”
少帥的聲音開始轉繾綣的調子。
誘哄著挽挽,像壞大叔誘騙不諳世事的小朋友。
“霍仿哥哥答應你很有意思的好不好?”
說著,雙脣抿上了挽挽的耳垂。
電流一下子擊中了挽挽,挽挽的身子已經酥了一大半。
這種說不明道不清的滋味,並不令人討厭,反而有種陌生的神祕和悸動。
但也是不受控制的感覺。
挽挽把自己的耳朵從少帥的舌尖搶回來,氣息已經不穩,“不許你舔我耳朵的。”
“那已經舔了怎麼辦呢?”
昏黃燈光下,男人英俊的混血面容有著邪氣。
彷彿篤定挽挽今天晚上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就背靠著床背逗弄著挽挽。
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著挽挽的後背。
挽挽用手臂去擋開少帥的手,但徒勞。
今天少帥的手有點格外燙。
男人慢慢做起身,挽挽莫名有些害怕。
男人的眼睛看著很有侵略性。
挽挽在少帥身上時候能夠感受到被保護周全的安全感。
但也有小部分時候,好比現在,她覺得少帥想要欺負她。
想要侵佔她……
挽挽臉通紅,就算這傢伙再怎麼厚臉皮是個天生的小紈絝,畢竟是個沒有經歷過人事的女孩子。
此時這稚嫩嫩軟融融的模樣,看得男人嘴饞。
這小傢伙簡直是合著他心意長的。
“挽挽,我給你出個主意好不好?”
男人笑得迷惑挽挽的眼睛。
男人太好看了就是強大的雄性男妖精。
“什麼主意?”
挽挽還是有點警惕的。
“很簡單的一個小要求。挽挽做到了,我就放過你。
好嗎乖寶?”
少帥輕輕親吻著挽挽的嘴脣。
像海上誘惑航人迷路的塞壬。
挽挽謹慎地點點頭。
“你舔舔我的……”很輕很輕的兩個字,立刻引爆了挽挽的羞恥度。
耳垂。
“不要……”
挽挽急的撒嬌,“我要回去了。”
少帥平時都會依著挽挽的,這次不同意。
溫柔地笑著,手臂卻強勢地圈著挽挽。
“挽挽,你沒有選擇。
要麼就今晚留下來。”
“我也希望你選擇後者。我們今晚就圓房。”
挽挽被抱在男人懷裡,手裡抓著男人的睡衣。
果然一點點地靠上去。
挽挽的頭已經擱在少帥的肩膀上了。
就差一抬頭的距離就能親到了。
“霍仿哥哥……”挽挽弱弱地叫。
也就在求饒的時候這傢伙會叫得那麼心甘情願。
霍仿不說話。
態度表明了一切。
耳垂被溫熱柔軟的觸感含住了。
少帥閉上了眼睛,慢慢靠在床背上,連帶著懷裡的挽挽。
男人表情很淡,可就是這麼淡的表情,偶爾口中一聲難以關住的喘息,溢出來彌漫在房間裡,令人臉紅心跳。
霍仿的左眼皮子淺淺地掀開一點,露出裡面男性慵懶撩人的風情。
男人的大手撫摸著挽挽的頭髮,手指插、進了玩玩的髮絲裡面,享受著髮絲如絲綢般的觸感。
男人的眼神迷離的同時,背後閃爍著對下一步的隱隱期待和征服的**。
挽挽要是看見了,會更害羞的。
挽挽含著少帥的耳垂,也不知道要幹嘛,小舌頭來回地舔,頻率很高。
她鬆開,轉而問少帥,“好了嗎?”
“挽挽當這是任務嗎?
難道我就沒有一點男色的魅力嗎?”
霍仿反問。
“有啊。”
所以她喜歡接吻啊。
所以還犧牲了很多嫁入豪門了呢。
“那挽挽想不想再摸一次我身上的肌肉?”
“不不不……”
挽挽的鼻子又熱了,不行了,她想到了那天在浴室裡的場景。
“我要走了我真的要走了!”
挽挽再也受不了,一陣劈裡啪啦地翻下少帥的床,風一樣的跑了出去。
留下霍仿搖頭。
小傢伙這麼害羞呀……
第二天,所裡又來了個新同事。
盤兒亮條兒順,就是看著有點高冷。
挽挽在她身上看到了一絲熟悉的氣息。
坐的筆直,站的筆挺,那是軍人的味道。
挽挽還沒過去問,新同事找了個沒人的當口,主動向挽挽行軍禮,“夫人。”
昨天晚上霍仿說的好好的,很放心她一個人呆在這裡。
今天就打臉派了人來。
“夫人,請您諒解少帥的良苦用心。
這個民間組織裡沒有人知道夫人您的貴重身份,一旦怠慢了您,後果不敢設想。”
“我……”
挽挽這傢伙有一點好,不會為難人家的工作。
說到底是霍仿的命令。
人家只能執行。
“行吧,那你……呆著吧。”
“多謝夫人。”
挽挽點點頭,“不客氣小妹。”
女兵:……
小妹實在叫誰?她嗎?
挽挽的工作日常,很簡單。
每天做做行政公務,整理檔案,歸檔,有時候要翻譯一些簡單的檔。
耳朵裡聽到的最多的,就是白萱兒宣傳她的表哥有多麼多麼英明神武。
聽了那麼久,挽挽都發現她那個表哥就是警察局的白廖警官。
老熟人。
不過相對於白廖警官,挽挽更喜歡小黑皮高木警官。
因為白胖局長對於白廖警官過於器重,器重到有一種諂媚的感覺。
而白廖警官彷彿對這一切習以為常的平淡。
挽挽以為這件事情和自己沒關係的。
但很快,章家再一次上門了。
是他們家家住,當初章朝華的父親。
拿著二小姐的照片過來了。
“二小姐,他們家嫡系長房不是隻有一個女兒嗎?這二小姐是誰?”
挽挽一邊往帥府裡面走,一邊問大牛。
“說是以前一直在外地看病,最近才歸家的女兒。
我看,八成是認回來的私生女,記在了死了很多年的姨太太名下。”
來人一看,挽挽傻眼了。
這二小姐不是別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