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儂我儂(一)H
東君掐著時間,帶著畢方慢悠悠的回了蓬萊。
西王母早在溟海之濱等待。
“父親”瑤姬一見東王公便高興的乘雲而上。
“小瑤瑤來啦。”東君攆著鬍鬚,眼裡露出少見的疼惜。他最喜歡這個小女兒,心思單純,什麼都寫在臉上,像極了她母親年輕的時候。
“見過公主”畢方悠然行禮。
“嗯。”瑤姬一抹緋色飄上臉頰。
東君裝作沒看見,牽著小女兒落在溟海之濱。
他也不看西王母,一路與瑤姬說說笑笑,徑直往紫陽府走去。
瑤姬見他與母親疏絡不免有些難過,又見母親亦步亦趨的跟著父親,眼底眉梢都是怒氣,只好悄悄問道:“爹爹,你是不是藏了個美嬌娘在丹房?”
東君又好氣又好笑,“乖女兒哪隻眼睛看見爹爹藏人了?”
“可是,母親當時氣急敗壞,大鬧您的丹房,險些惹怒燭陰上神。”
東君摸了摸她的頭, “將來等你有瞭如意郎君,可莫學你母親這般多疑嫉妒,你自己認定的人那便是最好的,你可以問他,惱他,甚至打他,但不可輕易懷疑他試探他,最後將你們的感情徹底斷送。”
瑤姬懵懵懂懂的點了點頭,東君很少這般慎重的與她說話,多數時間都帶著她遨遊八荒到處玩耍。
玄秀正心急火燎的站在丹房外,一見東君,便迫不及待的走了上去,“父君。”
“玄秀也來啦?”東君這時第一次回頭看西王母,瞬間沒有了剛才面對瑤姬時慈祥和藹的樣子,一臉嘲諷,“崑崙還不夠你鬧?蓬萊也非得弄的雞飛狗跳才能遂你心意麼?”
西王母也不甘示弱,“我不過來看看我夫君金屋裡藏的什麼美嬌娘而已,沒有傷人,沒有動怒,怎麼就雞飛狗跳了?”
東王公已然懶得和她浪費脣舌,大袖一揮,數名金甲神被吹的東倒西歪,紛紛跪倒。
玄秀緊隨其後,恨不得一步踏進丹房。
未等他們接近,燭陰已經抱著望舒走出了丹房。
東君見他懷裡的奼女面泛桃花,攆著鬍鬚笑道,“老夫的金丹如何?效果可還滿意?”
燭陰被他說的眉頭直跳,“滿意的很。”
“那就好”東君哈哈大笑,“下次再來哈,老夫定讓你抱上幾個娃娃再走。”
西王母此時已經知道自己錯怪了夫君,卻仍舊止不住的冷笑一聲,“自己的女兒被魚龍族傷了不見你關心,倒喜歡管別人家的閒事,真是可笑至極。”
東君置若罔聞的走進丹房,碰的一聲關閉大門,“西王母貴人事忙,恕不遠送!”
崑崙眾人面面相覷,一時間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玄秀卻幾步走到燭陰身邊,就要去搶他懷裡的望舒。
燭陰早察覺他的意圖與旁人不同,手指間已然結陣,躲了過去。
“望舒,”玄秀急的大喊。
燭陰感到懷裡的美人微微一縮,站定腳步,勾著嘴角看向西王母。
“玄秀”果然,西王母厲聲喝止了他。
“母親,她是孩兒的人啊。”玄秀也急了。
“沒長進的東西,和你父親一樣。”西王母金簪一劃,瞬間隔開了崑崙諸人和燭陰。
“母親,我只要她。”玄秀施展仙法,眼看就要越過那界限。
“大膽。”西王母擲出縛仙網,將他死死捆住,“我看你些年閉關也是無用功。瑤姬,看好你九哥,莫讓他再著了妖女的道。”
燭陰聽到她罵望舒,心裡不高興了,抱住望舒小腰的左手小指輕輕一彈,將瑤姬腳下的雲頭打散了,只見那小姑娘驚叫一聲直直墜落下去。
畢方第一時間衝了下去,在她快要撞在山頭的時候,一把托住了她……
燭陰雲淡風輕的挑了挑眉,正要帶望舒離開,身後一個面容俊朗的少年悄然而來。
望舒鼻尖一陣浮香,是她熟悉的若木味道。
“放我下來……”她咬著嘴脣,臉頰潮紅。
“你確定?”燭陰淡雅一笑,不露聲色的看著她。
“啊”望舒剛想喊,就發現一襲白衣的飛廉正熱切的看著自己,而堵在她體內的那根龐然大物又不懷好意的動了動……
所幸,飛廉與那玄秀不同,他見望舒一臉倦意,面色潮紅,也沒有想要將她強行要過來的意思。
望舒心中泛起愧疚,身下細密的甬道反而愈加排斥推擠著燭陰那根惱人的巨物!
燭陰眉頭微蹙,衝著飛廉啞然“既是岱嶼來人,我與望舒便一起回去。”
飛廉讓開腳步,也不顧崑崙眾人,跟著燭陰漸行漸遠。
“呃……”一路上望舒沒少發出這種嚶嚀之聲。
燭陰太膽大包天了,居然,當眾做這種事,還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飛廉也不知望舒是不是身體有異,見她既痛苦又有些迷茫,不好貿然開口。
在他看不見的地方,面前這個風輕雲淡的男人正用他烙鐵一般的巨物將女孩的蜜穴撐大至幾乎裂開的地步!
望舒急哭了,一面急著想要燭陰盡快結束,一面又急著怕飛廉多想。
燭陰從懷里美女的表情已猜出了七八分,面前這個與她差不了幾歲的少年,恐怕也採擷過她那迷死人的穴孔。
想到這他便用那堅挺之處,不斷的戳刺懷裡的女孩,插得她嗚嗚叫了幾聲後驟然潮噴,所幸,他那兒太大,居然抵住宮頸,絲毫沒讓她的汁水漏出來。他低聲喘息在她耳邊,“這岱嶼之人能滿足你麼?”
望舒咬住下脣拼命點頭,殊不知卻惹了他不快,置於她體內的烙鐵又漲大了幾分,蚌肉幾乎就被被他撐裂。
“真的能滿足你?嗯?”他顯然很在意她的答案。
望舒怕他又有什麼驚人之舉,只好又使勁搖頭。
“乖”燭陰不再壓抑下體的暴怒,狠狠吻住櫻脣,結陣避開面前的少年,到了一處荒山,扯開她的衣裙,壓住了她玲瓏有致的身軀。
她對那個少年並不排斥,而且罕見的露出了嬌羞可人的眼神,怎麼對自己卻沒有那種小女兒的神態?他爆發的情緒此刻全部凝聚到了一個部位,粗長堅挺的陰莖狠狠剮蹭著她的花徑,企圖徹底征服她。
“啊……燭陰……好酸哦……”花穴一張一翕,勾引著男人不斷的鞭撻她。
“小望舒,你好緊,好軟,好濕,怎麼要都不夠,怎麼辦?”他沉下腰身,死死抵住她的穴口,任由自己的硬物在她的體內顫抖。
“啊呃……”她終於不再壓抑羞人的叫聲,徹底釋放了快感。
“嘶……”燭陰感到下體湧出蝕骨的快意,低頭看去,那美麗的蚌肉被他撐大到了極致,儼然就要裂開,卻還在一收一縮的絞住他的巨大。“方才那少年,是不是破了你的身?”
望舒聽他這麼一問,目光變得清明起來,緩緩搖頭。
“該死,”他按住她的腰,“小望舒被多少男人碰過?嗯?”
她仍舊搖頭。
“是不是往你這裡面射精水的人太多,數不過來了?”他又心疼又嫉妒。
被他一陣大力的頂弄後望舒又高潮不斷,見他不肯射精,只好據實相告。
“真真是個惹人憐的小傢伙”他讚歎的吻住她被他撞的亂晃的乳尖,“看來這次回去前要將你餵飽,才不會急著去找那少年。 ”
緊密的嫩肉將他的肉棒緊緊吸住,望舒只知道自己被他撞的痠麻無比,身體像浮舟一般,只隨著他律動而動。
“燭陰……啊……再不回去,岱嶼那邊要……”望舒被他插的時而痠麻時而快活。
“要怎樣?”他已經快被她的緊窒折磨瘋了。
“要,要來尋。”她大口呼吸著,終於在他下一輪撞擊前說出了完整的一句。
“小望舒莫不是怕那少年尋到此處看見我將你插的這般神魂顛倒,吃味了去?”
“嗯啊…………”望舒被他弄疼了,痠疼痠疼,撞過數十次後宮口就朝他張開了小嘴,子宮被他擠壓的酸楚不堪。
“那西王母眼光獨具嘛”燭陰舔過脣邊的笑意,龜頭不斷的擠壓她那處細小柔嫩的宮苞。
“什麼?”她叫喊的失去了原有的嗓音。
“小妖女,她叫你小妖女。”粗長的肉棍頂弄的頻率更迅速了,直刺得望舒一直流出蜜汁的小穴淫聲迭起,“哪個妖女能有你這般勾人?魂都叫你勾走了,就想著要用這東西插壞你,怎麼插都不夠……”
女孩被他頂弄的咿咿呀呀的叫個不停,全然沉浸在與他交歡的興奮中。
“燭陰”她氣短的呼喚他。
“嗯?”他絲毫不肯放鬆腰腹的力量。
“你,呃,什麼時候,喜,呃啊,歡我的?”她好想知道這個答案。
“你說呢?”他趁她分神又重重撞擊了數次。
“不,不清楚”她被他弄的有了哭腔。
“第一眼看見你的時候。”他見身下的嬌人兒被自己頂弄的癱軟成水,心底的柔情又多了幾分。
“騙,,騙,人”
“真的”食指與拇指掐住她那凸起的花蒂,不斷的撥弄。
“啊呃————”她嬌吟的尖銳起來。
“看見你的第一眼就想這樣,”他被她的軟肉夾的快意連連,低啞的訴說情話。
“不,”望舒哭著求饒。
“真的,就想這樣愛撫,揉捏,親吻,侵犯,那時就想著,這穴終有一天要被我灌進去這許多的精水才好。”
“可是,你對我都好冷淡。”望舒已經抑制不住一波又一波的高潮,顫抖著哭泣。
“那不是冷淡,小乖,是怕我剋制不住自己,強要了你。萬一你不願意,我卻將小花穴凌虐爛了,就像現在這樣,你會不會恨我?”
“不,不會。”望舒又哭又叫,幾乎就要昏過去。
“我教你陣法,又讓你學洛書,無非是想方設法將你留在我身邊。”他的舌尖舔過她揚起的下巴,掠過她瘦削的肩,攀附上她的紅脣, “第一次吻你的時候,我就知道,總有一天要狠狠要你。”說著,將她翻過去,從後面狠狠刺入,那角度,瞬間就讓她噴水了。
“小妖女,要被你淹死了。”他雙手抓住她優美的臀部往兩邊擠壓,巨物長驅直入。
“燭陰,”她氣短的抗議。
“要不夠你,怎麼辦?”他的喘息變得濃烈起來。
“慢些”
“慢不了,乖,下面被你那死死咬住了。”
“唔”她被他操弄的淚水漣漣。他的動作越來越大,大有山雨欲來之勢,搖曳的她的身體只懂得接納他,迎合他。
“我愛你……”他緊緊扣住她的腰,精水如洩洪般往她的花房裡洶湧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