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相認無言(一)H

“公主,”青鸞等了一會,發現燭陰沒有停止的意思,只好出言打斷了。

常曦摸了摸自己的發燒的臉,“那些個歹人都抓住了?”

“是,等公主發落。”青鸞見她已然恢復了常曦的容貌,有些擔憂的扯了扯她的袖子。

常曦知道她是好意,“我們去問問阿宓吧。”說罷便走到阿宓和羿的身旁,“這位想必就是阿宓提到的心上人吧?”她故意說道。

“是,公主。”阿宓挽住他的手臂。

常曦挑了挑眉,“阿宓認為這些人該怎麼處理?”

“阿宓不懂這些,還是請族長大人決斷吧。”

鮫人們紛紛下跪,族長顫巍巍的拱手,“公主大恩大德鮫人全族沒齒難忘,只是,若放回去,恐日後有難。”

常曦點頭,燭陰緩緩撫上她的瘦削的肩,“你們日後可遷居南海,東海這處自有人接管。”

年邁的族長看向常曦,“可南海甚遠,若我們跋涉而去,恐需一代人啊。”

燭陰繼續道,“鮫人一族生來弱小,鮫人滴淚成珠,鮫綃刮鱗而織,若繼續留在東海恐怕不出百年,必有滅族之患。可若遷居南海,你們可保千年無虞。是去是留,你們自己決定吧。”

說罷一群人都看向族長,族長只好小聲詢問常曦,“公主,不知此人是否危言聳聽?”

常曦淡淡一笑,“他所言必為真實。”

數百鮫人頓時分成了兩派吵吵開了,而阿宓與羿立在一旁,她正伸出手替羿擦 去臉上的汗漬,常曦心存不快,“青鸞,帶他們進屋。”

“是。”

常曦故意一言不發,等阿宓和羿開口。

“公主,”阿宓見她臉上沒有了笑容,不禁有些忐忑。

“阿宓,我讓你進來是感謝你曾陪伴這個男人二十年,但今天我既然見到了他,就不會再讓他繼續逃避。”

阿宓摸了摸羿的手臂,發現這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正低頭流淚,甚至不敢抬頭看這個公主。

燭陰和青鸞擋住了他的退路,他已經沒法再逃避。

“我對不起你,請你高抬貴手放過我,放過阿宓吧。”羿嘶啞著嗓子,忍住心裡巨大的悲痛。

常曦淡淡的笑了,“我可以放過你,但你死去的妻子和孩子,如何放過你?”

阿宓聽了這句,如遭雷擊。

“我救你不是為了讓你躲在這裡與別的女人另結同心,當年你射落九日,有沒有想過羲和會有多難過,你對不起的人不止是我,還有嫂嫂和姐姐,岱嶼的隕落,你敢說和你無關?!”

常曦字字句句都在泣血控訴,猶如尖刀一般一次又一次凌遲著他。

“別說了,別說了。”羿摀住耳朵,由胸腔爆發出一陣陣悲痛的呼聲,“我是個懦夫,你快殺了我吧,替白矖報仇,替羲和報仇,替岱嶼報仇!”

“不行”阿宓擋在常曦和羿之間,她瑟瑟發抖的揪住常曦的裙擺,“公主,他不可以死啊,你不能殺了我孩子的父親。”

常曦目不轉睛的看著她痛哭流涕的臉,前世,那一幕幕用孩子逼迫她的場景令她殺意頓起。

“望舒”燭陰察覺到她不正常的變化。

“你們先出去吧。”常曦揮了揮手,吩咐青鸞,“將阿宓和羿鎖住,好好看住他們,如果他們跑了,唯你是問。”

“你剛才想殺了她,是嗎?”燭陰握住她已然攥緊的手。

“是。”常曦漸漸掩去目中的戾氣。

“望舒不該如此,常曦更不該如此。”他環住她的肩,輕聲安慰。

“他毀了一切,憑什麼可以在這一處世外桃源享受清平。”

“給他時間。”

常曦望著他,眼睛和嘴脣都晶瑩欲滴,欲語還休。

“你是在誘惑我麼?”燭陰大掌撫上她的面頰,“生氣都這麼迷人,真是個妖女。”

“也不知是誰非得纏著我這個妖女?”常曦的並起手指劃過他微微露出的胸,“我記得這位尊上愛慕的是岱嶼的望舒吧,怎麼又來和我這崑崙的公主糾纏不清?”

燭陰一把將她抱緊,少女聳立的乳剛好貼上他堅硬的胸,“今日便尋你開開葷。”

“啊——”她閃了個身子,卻怎麼都避不開他的手,只聽他壓抑著喘息,下巴都陷進她頸窩裡,“我真以為要過數千年才得見你……你可知我心中,有多念著你?”

“念著望舒還是常曦?”她嬌俏的笑了。

“你說呢?”他藍黑色的眼瞳泛起了些許赤色。

常曦乖巧的替他寬衣,將臉貼到他的胸前,“心裡是望舒,身體怕是想著常曦吧?”

燭陰扣住她的後頸,他的脣舌幾乎是帶著崩潰的熱情舔弄她,吸吮她,幾乎失去了理智,像是過境的颶風,只想長久的品嚐這小嘴的味道。火熱的舌頭,在她口中攪弄不停,直到津液相溶,分不出你我,才氣喘籲籲的放開她,以前所未有的熱情將她丟到了床上。

“這是在鮫人的部落。”常曦小聲在他的耳畔嘀咕著。

“難不成你還想著當著崑崙所有人做?”燭陰眼裡有著濃濃的戲謔,但下身的利刃卻像劍一般刺穿她。

“啊————”常曦驚恐的叫起來。

“叫那麼大聲,生怕別人不知道崑崙的公主有多浪麼?”

“不,唔”常曦艱難的看向他,時間太久了,她好像是有點低估他這方面的能力了。

“崑崙將你養的很好嘛。”燭陰難耐的低吼。

“明明就是你,你……”常曦幾下就被他弄疼了,眼角酸酸的就想流淚。

“我什麼?看來,崑崙的公主比岱嶼的更喜歡哭呢。”燭陰一點也沒打算放過她,他十指緊緊掐住她的腰,她的身體像是盛放的花朵,為他的所有空虛找到了歸宿。他驀地睜開雙眼,插入她體內的凶器居然又暴漲了不少,疼的常曦抬手想推開他。

燭陰用盡全身的力氣才剋制住將她撕爛的慾望,低頭親吻取悅她顫動的椒乳,期待她釋放更多的蜜汁。

“呃,啊”常曦挺起身體任他採摘。

被撐到極限的花穴緊繃的幾乎要裂開,一看就被他插到了極限,還要承受他整個身體的勁道。

“輕點——呃——”她被他堅硬無比又可怕的分身插得整個人都淪陷了,從小腹到大腿都蔓延著酥軟的感覺。

每一次進入都被她柔軟濕潤的媚肉巧妙的阻撓,既帶著邀請,又帶著抗拒。

他低頭啜著她白瓷般的面和細嫩的雙頰,身子一次重過一次的闖入,直到她的雙腿再不敢隨意亂扭,而是無奈的張開,讓他無比犀利的進入最深的地方。

她晶瑩的眼在他的衝撞中一下下變暗,慢慢失去了焦距……他怎會如此瘋狂?!

“不準暈過去。”燭陰不斷挺動結實的小腹,深深融入她的身體,乾燥的手掐住她豐滿的酥胸,指痕遍佈其上。

她像是被他操控的妖,隨著他的起伏蕩漾。

花芯被他托起好充分迎接他結實有力的撞擊,他帶著前所未有的力量狠狠衝擊著,像要把她插壞。

“啊————啊”她迷了神智,只剩下不規則又尖銳的呻吟。

在她體內那根堅忍不拔的器物正敲擊著她的花蕊,等待她最後的綻放。

“我不行了”她看見窗外的天已漸漸泛白,而他仍不知疲倦。

“洛書還是得修啊。”他輕嘆,彷彿說的滿是毫不相關的話,只有她知道,他在暗示她體力太差了,天哪,他不是又打算7天7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