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第十章

他衣冠楚楚地從臥室走出來,黑色的襯衣,被熨燙得妥帖工整,沒有絲毫褶皺。他不經意地摸了下領口,下顎微揚,有種漫不經心的倨傲,整個人看起來冷峻逼人。

靳承稍稍打量了一下她換好的衣服,白色的長裙,勾勒出女孩子姣好柔美的身體曲綫,後背的鏤空設計很是巧妙,剛好露出她精緻的蝴蝶骨。

但他不是很滿意,散開她鬆鬆盤起的長髮,讓黑色的綢緞遮住後背的白晰。

靳承牽著她的手走進一家環境高雅的餐廳。

即使換了種裝扮,也掩不住她身上青澀純稚的氣息。她甚至沒有化妝,安安靜靜地站在燈光下,周圍的喧嚷似乎都與她無關,宛如浮沉於三千微塵中的一片花瓣,兀自飄然,竟有種遺世獨立的意味。

侍者把他們帶到最裡側的位置,窗外是一望無際的海域。天色漸晚,海水的顔色變深,暗藍深邃,引人無限遐想。

再抬頭時,視綫裡多出一對養眼的男女。

「靳總,好久不見。」

清越的聲綫,很有質感,像是玉珠落盤。

是個英俊的年輕男人,氣質雅緻不凡。

懷裡的女孩子漂亮嬌美,一雙明亮的眼睛彷彿會說話,很有靈氣。

靳承玩味地笑笑,「日理萬機的周老師,見你一面可真不容易。」

坐在她對面的女孩子興致勃勃地吃著冰淇淋,偶爾和身側的男人相視一笑,眼角眉梢都透著甜蜜。

子惜沒什麼胃口,百無聊賴地聽他們寒暄,一不留神,胳膊肘撞翻了靳承面前的高腳杯,冰涼的液體在她白色的裙子上開出一朵暗紅鮮艶的花。

她手忙腳亂地拎起裙擺,不好意思地道歉連連。靳承遞給她一條手帕,讓她去洗手間清理一下。

他沒有露出慍色,反而神情溫和,這讓她更覺得忐忑。

子惜揣摩不出他的情緒,他把喜怒哀樂掩藏得太好,能窺見的只是冰山一角。他很強勢,總是給她一種無形的壓迫感,讓她覺得呼吸困難。

最可怕的是,明明知道在他面前是沒有尊嚴的,明明知道他們之間是靠金錢維繫著的,她還是無可救藥地動了心。

說白了,他們不過是金主與金絲雀的關係。這樣骯髒的男女關係,怎麼可以發展出其他的感情?

她為什麼要對一個嫖客動情,真的太可笑了。

想到這點,子惜有些絕望地紅了眼眶。

她剛彎腰脫了鞋子,他高大的身軀便把她壓至墻角,鋪天蓋地的吻落在了她的脣邊,她其實根本不會接吻,被他這樣強迫了幾次,倒也學會了怎麼回應,雖然不成章法,卻還是讓他欲罷不能地想要深入地汲取。

靳承用力地扯開她的肩帶,裙子滑落在地板上,因為款式貼身的緣故,她的內衣也是前所未有的輕薄,只有最隱私的部位被小巧的布料遮掩著,嫣紅的乳尖若隱若現,更添妖冶魅惑。

他眯了眯眼,心情愉悅地欣賞她羞赧的神情,她恐怕都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有多麼可口。

靳承親了親她的臉頰,大手覆住她挺翹的臀部,色情地揉捏。

子惜意識到他想做什麼,偏了偏頭,緊張地嚥下唾沫,「靳總…我想先洗澡。」

他勾脣笑笑,橫抱起人往浴室走去,「一起。」

把她放在寬大的洗手臺上,裸露的背脊貼著冰涼的鏡子,子惜下意識地打了個寒顫,兩條細長的腿懸在半空,圓潤雪白的腳趾蜷縮著。

她目光閃躲,始終沒有勇氣和他對視。

靳承分開她的雙腿,擠進中間,手指摩挲著腿根處的細膩,她敏感地輕顫,一對椒乳送至他的面前,把那層礙事的蕾絲上推,捏住頂端的紅櫻,緩慢地旋轉,然後俯身咬了一口軟綿的乳肉,鼻尖縈繞著少女特有的體香,堪比藥勁最猛烈的催情劑,輕而易舉地喚醒了他胯下的器官。

子惜沒忍住地從嗓間溢出一聲嬌細的呻吟,隨即又羞恥地咬住嘴脣。

他拉著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幫我脫衣服。」

子惜聽話地去解他襯衣的扣子,可他邪惡的手指鑽進了她的內褲邊緣,撥弄著脆弱的花瓣,指腹按著蕊間的祕珠,感受著它一點點地挺立,然後反復揉搓,越來越快,漸漸地,一股熱麻從腿間蔓延開來,她想要幷攏雙腿,可一點也使不上力氣,任由他在自己的私處胡作非為。

靳承舔了舔她的眼睛,低聲提醒她,「不是說幫我脫衣服的嗎?」

他把她抱下來,從背後擁著她,讓她虛軟的身體靠著自己。

鏡子裡她衣不蔽體,被吮出紅痕的乳房,濕漉漉的乳尖,比完全光裸還要淫靡。

他吻著她的脖頸,帶著她的手去撫摸她的胸,然後緩緩下移,來到剛剛經歷過高潮,還在微顫的三角區,最後,他竟然把手指淺淺地戳進了她從未被侵犯過的地方…這宛如自瀆的動作,讓她的頭腦像是炸開了一般。

子惜想要掙扎,可他鉗制著她,讓她動彈不得,只能任由他褻玩。

插入體內的是她自己的手指,她清晰地感受到了指尖傳來的濕滑觸感,以及由摩擦帶來的,可恥的快感,穴口被撐開的微痛,卻夾雜著令人可以忘記一切的快慰。

「是不是很緊?」

他惡劣地在她耳邊低笑,又塞進一根手指,幷且加快了手裡的動作,沒一會兒便汁水四濺,內褲濕得一塌糊塗。

身體像是過電了一般,她不受控制地顫了起來,腿心酸慰得厲害,歡愉和痛苦紛至杳來,可他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繼續抽插著,直到她小腹開始抽搐,終於忍不住地嗚咽起來,「不要…不要…好難過…」

「唔,小飛娥,你把自己弄高潮了…」

靳承被她噴了滿手的液體,全部抹在了她的胸口,吻去她眼角的淚水,好心情地問她:「舒服嗎?」

子惜羞憤地哭了起來,「你變態…」

他嘴角噙著笑意,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慢條斯理地脫衣服,「不是很爽嗎?嗯?」

她哭得梨花帶雨,雙頰嫣紅,楚楚可憐。

越是這樣,他越想蹂躪她。

靳承咬住她的肩頭,沉聲說道:「一會兒你會求著我,讓我更變態一點…」